既然如此。那就让它挥最后的余热吧。
我的手指钩住脆弱的丝绸领口,双手猛地向两边力。
“嘶啦——!!!”
一声尖锐而绵长的裂帛声。
我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都没机会再弄烂这么金贵的东西了。
鲜血般深红色的真丝礼服,在暴力的拉扯下被从后背正中央一撕到底。
虽然我不是很愿意承认,但是那一瞬间的声音真的比任何交响乐都要悦耳。
那是文明被野蛮撕碎的声音。是伪装被欲望剥离的声音。
丝绸像断了翼的蝴蝶一样向两边滑落,露出那具在黑暗中白得光的肉体。
她里面自然什么都没穿。只有一条细得像绳子一样的黑色丁字裤,勒在她那丰满的屁股上。
“哈……”
冯慧兰仰起头,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显然,她被这粗暴的举动取悦了。
在黑暗中她准确地抱住了我的头,狠狠地吻了下来。
“干得好……木匠……”
“现在……把我抱上去……”
强壮的大腿像考拉一样盘在我的腰上。我托着她丰满的臀部。
今天的手感似乎比我印象中的还要沉,还有弹性。
仓库的边缘,那里有一个盖着白布的长方体。看起来像是一个还没有放上展品的大理石底座。
我把她抱过去,重重地把她按在了那个台子上。
“唔!”
大理石的冰冷透过薄薄的白布,直接贴上了她滚烫的后背。
强烈的温差让她颤抖了一下,那对硕大的乳房在黑暗中随着她的颤抖而剧烈晃动。
“冷吗?”我恶狠狠地问,手掌复上了胸前那团软肉。
“冷……”她在黑暗中媚笑,“所以,快点!拿热铁棍子给老娘烫一烫……”
那昏暗的光线中,她的后庭和花心都在微微张合。
我没做前戏。此时此刻,嫉妒和恼怒已经烧干了我的耐心。
状态绝佳的肉棒对准了那个流水的穴口。
“那么喜欢你那个熊哥……那就让这具身体好好记住,到底是谁在操你!”
腰部猛地力。
“噗滋——!!”
没有任何缓冲,狠狠地一杆到底。
“……啊!!”
冯慧兰出了一声短促的抽气声,脖颈猛地后仰。
因为太过用力,我的耻骨重重地砸在肥厚的臀肉上,出一声闷响。
我能感觉到内壁的软肉被强行撑开、熨平,然后疯狂地反扑过来,死死咬住我。
“……哈……林锋…你…你他妈玩真的是吧……”
她喘息着,声音里却听不出痛苦。
全是那种被虐待后的变态狂喜。
“……好硬……一下就像要把子宫顶穿了……对……就是这样…操我…带着火气操!……把你对那个胖子的恨……全都捅进我的逼里!”
我没回答。回应她的是更猛烈的抽插。
“啪!啪!啪!啪!”
储藏室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脆响。每一次撞击,那个沉重的大理石底座仿佛都在微微震动。
冯慧兰趴在底座上,双手死死抓着那块防尘布。
那头盘得一丝不苟的长早就散乱了,金色的簪掉在地上,出清脆的声响。
汗水从我们身上爆出来。
她后背上那片雪白肌肤,此刻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红色,上面挂满了细密的汗珠。
顺着强健的脊柱,汗水汇成小溪,流进正被疯狂蹂躏的股沟深处,混合着捣出来的爱液,变成了白色的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