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悬渊一时没能忍住,在少年那白皙纤细的颈上舔了一下。
濡湿的触感一闪而过。
薄倦意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这是被剑修给舔了。
……舔的还是脖颈这种敏感脆弱的部位。
很痒,也很怪异。
少年颤了颤眉睫。
“阿渊?”
薄倦意尝试着呼喊靠在他身上的剑修。
后者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却还是没有说话。
屋内的气氛安静极了。
静得只能听见他们两个人的呼吸声。
一道轻浅,一道却粗重紊乱。
不知道是这个姿势不太舒服,还是少年的直觉终于敏锐了一次,薄倦意隐约感受到了些许危险的气息。
他想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剑修。
但这一次,刚刚还乖顺听话的剑修却并未照做。
相反,秦悬渊伸出手,把试图想要挣扎离开他的少年牢牢地揽入自己的怀中。
剑修的力道收得很紧,薄倦意被勒的有点疼。
他气恼得踢了秦悬渊一脚。
但少年的这点力气对皮糙肉厚的剑修而言简直是不痛不痒。
不过秦悬渊的动作还是顿了顿。
他稍稍将手臂松开了一些,却依旧维持着把薄倦意给抱在怀里的这个动作,脑袋也没从少年的身上起来。
见状,薄倦意干脆放弃挣扎,任由秦悬渊像个黏人的大犬一样贴在他的身上。
反正被抱一下也没什么,就是被剑修接触到的地方有点热。
但这些都还能忍受。
而让薄倦意最关心的,还是剑修这突如其来的异样。
“好了,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你总该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了?”
薄倦意拍了拍秦悬渊的肩膀。
“限你在我耐心结束之前赶紧开口,不然,你这段时间就别想再跟我说话了。”
薄倦意的语气带着一丝威胁的口吻。
要是剑修还不肯说,他说不定就要动用一些‘特别’的手段了。
譬如……之前在梦里用过的那些惩罚的方式?
少年有些跃跃欲试。
而秦悬渊……
剑修在沉默了片刻过后,他抵住少年的颈边,嗓音闷闷地开口:“我看了桌上的玉筒。”
这也没什么,那玉筒放在桌上本来也就是要给人看的。
至于里面的内容……
剑修都能弄个假身份来骗他,还不允许他调查对方吗?
薄倦意理直气壮地如是想道。
因此,他听到剑修说看了玉筒,少年只是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