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问既已远离龙又,为何不施展心决。
那就要说龙又强迫李咏曦穿上的兜裆布了,女人一沉下心维持呼吸节奏,就一股精腥混在空气里进入肺部,吐也不是,纳也不是,这不就打乱了功法,反倒越是呼吸就被龙又的裆部异味弄得小腹滚烫,淫思渐起。
龙又不屑称她的一声声“母猪”回荡在李咏曦脑袋里,不由得让女人屁股一撅,憋不住气出“哼唧?”猪叫,肉穴一缩,再夹住龙又的兜裆布抿着粗布骚穴互摩。
李咏曦掀开被子,见一股热浪呼出,她翻身下了床,褥上已汗出她丰腴的身形,蚕丝睡衣黏着身体好不舒服,拉扯着皮肤,裹着巨乳和爆臀露出她小腹,而上衣乳贴合处,又是被整晚情分泌奶水的乳头给湿润,色泽为深。
衣物缠绕的窒息迫使李咏曦解开衣扣,两团肥厚肉球无了束缚从敞开的衣衫间甩出,分开垂在李咏曦胸口,乳沟中央拉着染了奶香的汗液丝线,又湿又黏,还在乳瓜之间烘培酵,散出一股乳酪的味道。
这对李咏曦来说并不好闻。
她瘫坐在椅子上试图用后窗吹入的风趋热,但无济于事,自与龙又接触后李咏曦体内像被塞了个火炉,堂堂宗主,竟会如此难堪。
“可恨的淫贼。”
她伸手去拿昨晚被用了无数次的毛巾要擦身上的汗。
在身体没有恢复正常前,她也不好就这样喊来侍女打水泡澡。
李咏曦抬起手,好巧不巧一股山风吹入屋中,原本再平常不过的动作,再正常不过的呼吸,但这次,一股子酸臭直冲李咏曦鼻孔!
“唔!”
女人肉躯一颤,接着整个胃连着嗓子都翻腾蠕动,强压作呕的意图李咏曦捏住鼻孔惊慌寻找气味的来源,再顺着风吹的方向偷偷呼吸,怪了,刚才浓烈刺激的臭味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难道是我闻错了吗?’
风仍吹拂,和往常一样。
或许是压力过大产生的错觉。
李咏曦这样安慰着自己,又谨慎地去拿桌上水盆里的毛巾。
而她刚抬起胳膊。
“唔!”
酸臭竟又飘了出来,刺鼻的气味究竟从何而起?
李咏曦强忍不适动鼻去嗅,此味近似陈醋,又裹着无法形容的狐臭,二者融合往‘骚’的方向转变。
此酸臭弥漫在她周围,风一起就变浓,李咏曦连着窗外床底找了个遍,没现这股怪味的源头。
‘莫非……’
女人意识到什么,瞬间呆着目光冷汗直冒。
她鼻孔微张,捕捉着酸臭最浓的方向,随后难以置信地低头往自己腋下看去。
她试探性抬了抬胳膊。
“唔唔!”
就是这里,酸臭味的来源就是自己腋下!
但这怎么可能,李咏曦修的是净玉决,早排出体内污浊,怎会有如此浓的异味存在?
女人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把整条手臂举起,在这里,汗腺达的软糯嫩肉,在李咏曦记忆中本该光滑细腻的地方,不知何时色泽暗,并生出一小片草丛般的腋毛!
一根根纤细的毛被汗水互沾成团,由腋的中心往四周毫无章序的蔓延,毛孔被腋毛顶穿,再加难以吹干的汗水,当然会出难闻的酸臭了。
李咏曦眼前一黑,架在桌面的手一抖,推开的药瓶接连碎在地上。
“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作为女子李咏曦对这片腋毛绝对不能接受,如此邋遢,如此难闻,她一紧张腋下肌肉收缩,使得腋毛似海草浮动,李咏曦绝不相信这会是自己的身体。
再看另一只手臂腋下。
同样是片纤细卷曲的黑色毛。
“肯定是幻觉,我怎会一夜间长出这些毛。”
女人苍白着脸用手猛揪。
“啊!”
连皮带肉都随着被她捏着的毛拽起,疼得李咏曦眼里闪出泪花。
腋毛是真的,手上,腋下的酸骚也是真的。
‘剪掉,把它们全部都剪掉,一根也不能留。’
这种丑陋的体毛,这种熏人的味道。
李咏曦惊慌之际运用能力操起针线盒中的剪刀飞来,对着腋下毛横扫而过,根根腋毛应声落地,露出不被保护的肥脂流油的腋部,暗色腋下嫩肉相挤,若不把胳膊完全抬起则始终会有一道形似阴唇的褶皱。
女人愁眉看着这里,她确信此处不该是如今的模样。
正好风吹来,凉飕飕的空气与烫的嫩肉接触,居然擦出令李咏曦头一仰,腿一蹬的瘙痒。
“齁哦?”
情不自禁出猪的哼声,李咏曦睁大双眼再盯腋部,汗水,汗水还在往外排,好痒,好痒,咕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