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咏曦又放下手臂夹着腋,然很快她意识到大事不妙。
“叽咦!!!”
级痒,更痒了!
毛渣,没有被刮干净的毛渣,汗液滑溜溜的,腋下的肉这么挤压磨着,稍微动下刺一样的毛渣就会挑着皮勾着肉。
不行不行不行——“噗叽叽?”
李咏曦翻起双目撅唇猪叫,她双手攥在胸口,本应赶紧分开胳膊,却反其道持续猛夹双臂,让腋下的毛渣往嫩肉里刺的更深,更痒,像在挤一个香囊,从腋部缝隙喷出浓郁的雌骚,她扩张鼻孔大口吸入,卷入脑产生的快感如烟花绚烂。
这点从她勃起挺直的乳就能看出来,一对硕乳也是被夹着对外涨,但是这刺挠的快感,好爽,好爽!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爽,但是好爽!
敏感的腋肉又疼又痒,还有这冲鼻的酸骚,居然是自己身上的味道,齁叽噫噫噫?。
‘我,我可是宗主,天下第一宗的宗主啊?我是怎么了?好臭好臭,竟会因为自己的酸臭,还有毛渣给弄得——叽咦?噗叽?齁齁齁?’
因为昨天被龙又抽了一顿就成为母猪了吗?不可能,肯定是他施了咒。
但是控制不住身体,本该是件难受的事,却仍不停磨擦腋下,腋肉很快通红,汗水也分泌的更多,母乳沿着奶子下端圆弧流到肚皮上,兜裆布也被淫水给湿润了。
‘李咏曦,屏息,凝神,集中精神,快冷静下来。’
然无济于事,李咏曦的手在往下体挪,在往抿着兜裆布吮吸龙又残留在上面的精汁的肉逼挪。
情不自禁想自慰,犹记得瀛族恶童昨日用脚踩踏这里,拽着兜裆布勒着这里,李咏曦也提起兜裆布上沿,把一片布子滚成粗绳,嵌入肥厚的阴唇中,绞着阴蒂肉豆。
“呼——!”
这里,也是一股雌性的淫臭飘出。
好骚,好贱,好难闻。
情雌畜的气味怎会在她这天仙一般,不食人间烟火的熟女宗主身上出现。
而现状就是这样,连李咏曦自己闻着都会情的气息,正是堕玉之力的功劳。
越是纯净之人,受此邪功的影响就越深。
是错觉么?似乎阴毛比起昨日也变长变茂密许多。
原本仅附着阴阜的阴毛正往李咏曦肚脐方向爬去,且出现一条浅浅的毛生长线,至于阴唇,水灵灵的肉感更强了,似乎更肥了,颜色也从粉红转为深红。
好奇怪……
但还是要提着兜裆布来磨擦自己的逼啊!
“噗咦——噗叽——!!!”
快感不光是成瘾,要命的是会让人在获得快感时脑袋空白,理智尽失。
于是在宗主大人的寝房之内,是一名靠坐在木椅上的熟女嗅着自己腋下酸骚,用腥臭的兜裆布勒红两瓣厚肉淫穴,不检点的姿态很难与‘高贵’二字联系起来,倒的确像妓院门外巷子中,接人招客的痴女。
抑或是说,一头披着人皮只会情的母猪?
明知不该,却停不下手,转眼间猪叫声就在屋内回响,丰满的女人磨盘般大的巨尻下,汇了一条淫水溪流。
而在李咏曦所不知处,刚被剃掉的腋毛和阴毛悄然迅生长,于她腿,她胸,她肚子,她屁股和阴唇处,溶解的灵力正堆积为淫靡紧实,盈腴无用的脂肪肥肉。
她正往龙又所说的母猪转变着,每一次的高潮,都令她喉咙里的叫声愈如猪般形象。
“齁叽!!!”
而在其它地方,咽下包子的苏杰正回张望母亲所在的山峰,风呼啸而过,带来熟悉又奇怪的声音使得少年迟疑。
兴许是听错了,苏杰晃了晃头,心不在焉地往演武场走去。
近日以来生了诸多事情,但无论龙又骚扰,还是怪病出现,对宗门弟子都不能成为懈怠练武的借口。
每个人都是玄武大地万里挑一的奇才,偷懒就意味着被他人越,再要追赶实力可就要付出成倍的努力。
虽说劳逸结合,可正是青春岁月,都是同龄人,天赋相当,年轻气盛,难免在武学造诣上进行攀比。
再说苏杰,身为少宗主总是众人榜样,他是最不能放松的那个。
除此之外,他也想借着练武的功夫施展拳脚泄这几天的憋屈。
净玉宗处于山中,平地是难找的,总是山连着山,峰连着峰,弟子们修行的演武场不是在山腰就是在悬崖边,还用了几座山头做平台。
光是爬上这几座山本身也是对耐力的修炼,且随着弟子们实力增进,等级晋升,所该在的演武场也会往更远的山峰和更高的山顶推进。
每日清晨,迎着朝日漫山遍野都是弟子们运气挥拳的喊声,也是宗门壮观的景象了。
今日或与往日没有区别,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师兄姐妹们都在操练,分着场地或修拳脚,或修兵器,或修口诀。
‘宗门,算恢复安详了吗?’
苏杰走在山道上边看边想。
运着轻功用不了多久,便来到他习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