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停下了急冲,面无表情的看着痉挛不已的王苓珊,失神少女秋白萝卜般圆润白皙的玉腿微夹着他健壮的雄腰,光洁饱满的腿心处深埋着一根手臂粗的肉棒,两瓣粉嫩肥厚的蝶唇被肉柱撑成了一个圆圈,像牛筋紧紧缠绕住这位不之客,只剩一寸余长在外边。
林深两手在王大小姐滑腻腰间摩挲着,似在品尝独属于桃李年华少女的美妙触感,又像被少女身上勾魂夺魄的媚意诱感,不自主地想多爱抚身下的美人。
王苓珊这时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修长晶莹的玉体散着惊人的媚意,无论是汁水四溢的腿心还是酥软的四肢,都说明她已经做好了新一轮翻云覆雨的准备,但颦蹙的柳眉和明眸透出的伤心却无言诉说着内心的抗拒。
王苓珊满心委屈,双掌伸向男人坚硬的腹肌想要推搡,林深没放在心上,双手虎口掐住王苓珊细腰,精壮的雄腰猛地往后一提,如霸王开弓积蓄起力量,连带着深埋泥泞地里的肉棒一起后拔,恋恋不舍离开花蕊心的龟头用坚硬棱角刮过环环紧箍的嫩肉和肉芽,直至后方的棱沟被牛筋般强韧紧窄的玉门关卡住,再无后退空间,此刻弓已满弦,不得不,而箭自然就是尚留存龟头在蜜道内的庞大肉龙。
在王苓珊素手到达前,林深紧绷的腰瞬间爆出巨大的力量,弦上的肉箭带着巨大的冲劲和度,突破层层叠叠已重新闭合的逼仄甬道,势不可挡地飞向靶心,一瞬之间,坚硬火热的箭头穿过重重阻碍直直撞击在花心上,正中靶心!
娇嫩的宫心遭受突如其来的冲击,王苓珊呜咽一声,熟悉的充实感和畅美感从小腹传到骶骨,又从骶骨向手脚四散炸开,调动起了身体本能的欲望,击碎了王苓珊好不容易提起来的一口气,拍去的玉掌在半途就失去了所有的力道,最终是软绵绵地按在林深健壮隆起的胸肌上化为情人之间的相互爱抚。
王苓珊看着身前面露不悦的师兄,心中委屈,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林深无奈,明明是王苓珊又算计自己,她还委屈上了,受不了娇妻伤心,林深撇了一嘴,一手抚摸着王苓珊嫩滑俏脸,问道“你哭什么?”
王苓珊闻言,像小情侣闹别扭般撅着小嘴别过脸不去看他“你欺负我!”
林深气笑了,决定逗逗她“我怎么欺负你?难道是这样?”说完耸挺了两下腰,王苓珊感觉蜜道内的巨棒猛然抽动了两下,虽然阵阵快美感,但明明自己还在伤心,林深还调戏自己,又羞又恼,气道“你强奸我!还在这种地方!要是被别人看到,我还怎么出去见人!?”
“哼!”林深冷哼一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在偷偷算计我。”
王苓珊心肝一颤,目光有些躲闪,故意黑着脸道“师兄又在说些人家听不懂的话……算计什么的…哪有……”
林深两掌攀上王苓珊丰满坚挺的雪乳,随意地揉捏着,那无可比拟的滑腻绵弹让他百揉不腻,“我一开始就有些奇怪,就算寰宇大学的典礼有新闻价值,但连晚会都还有那么多媒体工作人员留着,也太夸张了。”
“是……这样吗?”王苓珊支支吾吾,林深其实完全猜对了,是王苓珊放出风晚会会有大新闻,但在这节骨眼上怎么能服软,继续硬着嘴说“这有什么奇怪……他们来都来了,看看还有没有新闻呗。”
王苓珊是打算趁机官宣自己订婚的消息,不过那个什么谢宸闹出来的闹剧她也是没有预料到的。
林深嗤笑一声,两手肆虐不停“苓珊,以前的事我不想追究,但现在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希望你总是有所隐瞒。”
王苓珊目光闪烁,回道“我不懂师兄在说什么……”
林深笑了几声“师妹不懂也没事,我就这么一说,你就这么一听,心中有数就行。你有什么想法和安排要先跟我说,我认同的话自会配合,我非常不喜欢你在心里偷偷算计,想东想西,以前的事我不想多管了,以后不能这样了,可听明白了?”
听到自己好像已经失信于师兄,王苓珊嘴巴一瘪,美目再次含泪,啜泣道“师兄……我真没有……”
王苓珊也有苦衷,她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她虽然对自己的外貌身材极为自信,从小到大无论行走何处都能听到长辈或同龄人在外表上各种各样的称赞,每次在外露面都能感知到旁边男子色眯眯的目光,她已经习以为然。
但她也知道世间的绝代佳人千娇百媚,各有风华。
林深在到达锻骨境界后,太会沾花惹草,时常身边有美环绕,有些身姿也不下于自己。
平日相处林深是更偏爱自己一些,但林深一直不睡她,却会去睡别的女人,让她心中充满不安全感,担心师兄被其他美人抢走。
百花尚且争艳,又何况是倾城美人,王苓珊岂会拱手把师兄相让于她人,她在林深不知道的情况下,给他以前的那些女友或情人们可没少使绊子和劝退,有些方法甚至是绝不能在林深面前提的。
现在自己终于成功上位,自然不能默认自己有所隐瞒,不然万一以后真要翻起旧账自己脚下雷实在太多了。
林深定定的看着王苓珊,王苓珊见哭泣貌似没用,便慢慢停止,身体微微蜷起,鹿目楚楚可怜的看着师兄。
林深梳理了一下王苓珊的乌,淡淡道“师妹,为什么你这么没有安全感?我难道还不够爱你吗?我们从小相识,感情深厚,而且你美貌当倾城倾国,身形摇曳多姿,体香如花仙附体,又身怀名器,形色味香可谓举世无双,一枝独秀,在床上也是娇媚蚀骨,让我流连忘返,我不娶你又能选谁呢。”
听到林深如此赤裸的夸赞自己的好,王苓珊心中羞赧,一双秋眸里顾盼生辉,流光生媚,心花怒放透过心灵的窗户显露无遗。
她弱弱道“对不起……师兄,我只是担心你不同意我在媒体前官宣我们的婚事……但不是因为担心师兄不忠!是我以前用媒体抹黑了你,担心你排斥……所以想着先斩后奏……”
王苓珊也懂得弃卒保帅的道理,她权衡了一下,要是再嘴硬下去惹林深不喜,到时候林深要是深究,官宣事小,聊到往事那可就说不拎清了,不如承认这件小事,把往事揭过。
听到王苓珊终于认错,林深满意的点点头,那种不羁的浪子微笑重新回到脸上,见师兄心情大好,王苓珊心下松了口气,脸上浮起讨好的媚笑,也不管自己和林深正在学校图书馆“野合”了,开始曲腰摆臀,夹紧蜜穴好好侍奉丈夫。
林深重心前压,双掌将形如半球坚挺丰满的乳峰直接压成了雪饼,粉嫩的乳珠在不断挑逗下充血傲然挺立,如珍珠在掌心里来回滑动。
拳大的龟头撑开紧致绵弹的穴肉,在狭窄的花径中抢占了一席之地,层层环绕的嫩肉不屈不挠强裹着肉龙,尤其是龟头后的冠沟更是一拥而上,不留一丝空余,双方互成犄角之势,不甘示弱,意图将这不之客永远留在这里。
龟头前端顶在花芯上,花蕊如鱼嘴富有节奏咂吸着马眼,似要从这处吸走一身精气,玉户韧如蒲草牛筋,一直维持着关门打狗之势。
硬挺的肉龙在里边犹如夏日乘舟,沿江疾下,向日而行。
烈日下江面水汽氤氲,初始江面极狭,行舟百般小心,耗费气力维稳舟身,而后逐渐开朗,两岸仰望可见悬崖峭壁危耸险峻,后见奇峰峻岭瑰异怪丽,再而豁然开朗,林木葱郁花香沁脾,江段各有干秋,春兰秋菊,但所见、所闻、所感,无一不是人间罕见之景。
林深气定神闲向外抽出肉棒,打破了蜜穴内维持许久的平衡之势,硕大龟头紧贴刮过环环肉芽,一并扫光了壁肉泌出的清亮的花桨蜜液,撑开穴口后如挖井,顿时汁水潺潺。
蜜径中异常敏感的嫩肉独木难支,释放出巨大的快感,掘开了王苓珊修补好的欲望之堤,引来浩浩荡荡的爱欲江水相援。
熟悉的舒美感纷至沓来,天雷勾动地火,释放出王苓珊媚骨内蕴的情欲,她暗含情媚的眼眸望着林深,岔开的两腿熟练地环住他结实的雄腰,玉踝在后背像同心锁紧紧互勾住,将林深屁股拉向自己,直至龟头陷入濡湿滑腻的无毛凰穴内,用肢体语言向林深表明自己的心意。
林深无意拖延,棱角鲜明的龟头分开晶莹水润的两瓣蝶唇,略有艰难地刺入紧狭如处子的蜜穴中,借助腰身的力量缓缓挤过穴口玉户后,凭着余下的力量和惯性破开环环紧闭的腔室嫩肉,直达幽径深处娇嫩神秘的宫心,而后向外猛抽,凸起坚硬的龟棱快从层层褶肉上刮削出表面的爱液,储藏在后方的棱沟内,待龟头嵌入玉户后便从被撑开的关口流出,如夜行船上的船夫手中竹蒿一下又一下猛扎进水里,捅到河底后再拔出,一进一出皆是水花四溅,水声哗啦。
王苓珊敏感远常人的蜜穴按着林深抽插的节奏一紧一舒,花径上密密麻麻的肉粒跟随着蜜道收缩舒张的节奏把肉枪涂满润滑的爱液后,推挤按摩着肉枪的每一处,坚硬如铁的枪身,火热锐利的枪头,敏感待的枪尖。
林深雄腰如长鞭来回甩动,粗硕肉棒抽捣度渐增,几个呼吸后已成风驰雨骤之势,在芳香泞道中排山倒海,翻云覆雨,一波接着一波攻势尽情倾泻在蜿蜒曲折的幽径内。
王苓珊思绪未定,林深就已大举进攻,乘虚迭出,形如锥突的龟头一次次挤开环环交缠的濡滑肉芽,突入敌营深处,直取那花宫嫩蕊,一击得逞便即刻后退,尖锐的龟棱从蜜肉上搜刮出所有的战利品,逃往玉门关处,到达后便撑开穴口丢下战利品,龟头嵌入玉门关内一阵牵引拉扯,寻觅时机再次进攻。
粉嫩馒穴里传开的巨大快感强行中断了王苓珊的思考,待得她反应过来时,娇躯里已是电流四窜,电的肉体里每一处都酥痒麻,排山倒海的快感无处泄,纷纷涌入脊髓冲上脑海,激地她连连求饶“师兄……我的好夫君……慢……慢一点,太……快了。”
美人虽在求饶,林深却无半点怜香惜玉的想法,他要比王苓珊更清楚该如何让她爽,胯下长枪快准狠次次直捣黄龙,肉与肉间抽插、撞击、搅水声接连不断,宛如两军江面水战,战鼓隆鸣,船只撞击声,兵将落水声,刀枪铿锵声,一应俱全,应有尽有。
林深肉屌征伐不停,突然开口道“师妹,你刚才喊我什么?”
王苓珊正竭力适应着灼热坚硬如出炉铁棒的肉龙在蜜洞里不断翻云覆海,搅动风云,对林深的话不知所以,断断续续道“……师兄?”
林深腰身挺耸不停,笑道“下一句呢?”
王苓珊闻言,内心一阵害羞,下一句不就是喊林深“好夫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