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林深确实已经是王苓珊的正牌丈夫了,但她还是习惯喊林深师兄,只有动情时,才会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夫君二字,不过现在让她故意喊林深夫君,她还有些羞涩,便装作没听见。
林深见胯下娇妻装聋作哑,却羞红满面,耳朵根都红了,嘴角露出坏笑,不肯放过她“苓珊,你喊我夫君,我很喜欢哦。”不过他也知王苓珊是大小姐习性,不能逼迫太狠,太狠了就像第一次调教她时过犹不及了,便换了个话题,“要是苓珊不想喊我夫君,也可以喊我别的,像哥哥,爹爹,老师之类的?”
王苓珊接着装聋作哑不去回他,但这些话真真实实听了进去,林深的意思就是邀请她玩角色扮演,她以前也有想过这种玩法,不过少女毕竟脸薄,很多想法无法说出口,林深的提议可谓正中下怀,不过事突然,她还得想想自己演什么好。
奇怪的期待给她带来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难以言明的感觉,这种感觉一如犹如干柴火油助燃着玉体里熊熊燃烧的欲火,二如润滑剂加着身体各处接连迸出的畅快舒美感。
连番的刺激下,王苓珊内媚之体逐渐苏醒,秋眸带水,眼瞳含星,玉肤桃红,魅惑天成从趾尖到梢都散着惊世骇俗的妖媚风韵。
王苓珊在林深的狂风骤雨下如垂垂杨柳,左倾右摇却坚韧不倒。
体内的蚀骨名器自地套弄那根雄伟屹立、热气升腾的粗长怪屌,肉棒和蜜穴仿佛磁石两极,每当林深肉棒向外抽出,王苓珊玉胯便像受到磁力吸引一样不断向上递起,追寻肉棒而去,迎合着林深的征伐,身处极巅之乐,王苓珊感娇躯愈轻盈,似要飞开进入仙界中。
林深见身下娇人逐渐美目上翻,双眼失神,气息不畅,平坦的软腹时不时抽搐几下,素手纤指无处安放四处摸索,知道王苓珊已近绝美高潮,手掌愈用力按压揉捏着挺拔乳球,掌心亦不断摩擦通红挺立的乳珠,身下肉棒加倍用力地挤压研磨蜜道的每一个角落,在红润娇嫩的宫心花蕊处顶戳搅拌。
眼瞧佳人柳眉颦蹙,玉门紧闭,蜜道频缩,即将攀临绝顶,林深突然拔出肉棒停下身子动不动,王苓珊顿时从九天之上坠入凡尘,有气无力问道“怎么停下来了?”
林深假装东张西望“谁停下来了?”
“?”王苓珊强忍着酥痒,回道“你呀!”
林深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我是谁呀?”
“你!……”王苓珊马上明白了他的小算盘,但那绝美韵味将得未得的巨大落失感让她如虫蚁噬心瘙痒难耐,看来不陪师兄玩这小游戏是不行了,她开始认真考虑,这时候喊夫君林深肯定是不依了,喊爹爹,老师那更不可能!
她可不能接受那么背德的……等等……
一道灵光闪过王苓珊的脑海,她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林深,强忍着内心的羞赧与期待,檀口轻启“你这奴才……”
“……”林深立即转头看向胯下的王苓珊,以为自己听错了,哭笑不得道“什么?”
王苓珊终于憋不住笑,出银铃嬉笑“我叫你奴才!狗奴才!还不努力的伺候本宫!”
林深没有想到,本来他以为王苓珊第一次玩会选择比较被动的角色,谁知道她这么强势,可是游戏是他起的,现在难道要不玩了?
那怎么可能!
王苓珊见林深还没有动作,稍微支起身子,扭着纤腰,颐气指使道“哼!哪来下贱的贱奴!一点规矩也没有!本宫叫你快来伺候!”
“奴才明白!”看着一脸得意的王苓珊,林深也颇感好玩,他胯下巨大肉龙陡然刺入桃源蜜谷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来回穿梭,短短几秒内抽插了难以数清的次数,硬生生将还沉浸在表演中的绝色佳人送上云巅。
“噢!噢哦哦!……突然…好激烈……啊!咿咿呀呀!~”
王苓珊感觉自己像是一片轻羽,身下阵阵狂风将自己吹上青天,在云巅中自由自由地翱翔。
而在现实中,王苓珊纤体如刚射出箭的弓,向上凸起的同时颤抖不停,一双素手紧抓着在雪乳上肆虐的粗壮虎臂,光洁粉屄里股股火热阴精从花宫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宫口处的硕大龟上,蜜道嫩肉疯狂痉挛,把新生的淫汁玉露从玉门关口挤出,洒得两人交台之处的案台水光淋漓。
紧盘着男人雄腰的足踝无人自解,随着身体痉挛而伸得笔直,不断颤抖。
檀口中短短的呻吟被拉长了无数倍,声调高低起伏,初奏婉约若莺啼,中调高亢似凤鸣,尾声低沉如蚊振,宛转悠扬,余音缭绕,如天籁之音,吟出了一倾世媚曲,在羞耻与快美中飞上云端。
林深俯下身,在王苓珊火热红唇上吻了一下,也进入了角色扮演状态,笑吟吟道“娘娘,娘娘,奴才伺候的舒坦吗?”
“舒坦……舒坦极了……想不到你这狗奴才……床上功夫倒是不差……喔!……”
随着王苓珊一声淫叫,林深双手托住佳人笔直修长还在颤抖的玉腿,将其摆至身前,与上身形成完美的勾股之形。
王苓珊大腿浑圆白润,小腿纤细笔直,莲足小巧玲珑,大一分则臃肿,小一分则瘦削,恰恰好是一个手可以任意把玩的范围。
娇躯上本就如玉般洁白的皮肤延伸到了足背变得更薄,在原本的雪白上又额外增添了一份晶莹,仿佛半适明般,透出几条在皮肤下!
交叉蜿蜒的小青蛇,直蔓延到纤细的脚趾处才隐去踪迹,五根修长纤细的美趾并拢在一起,勾出了一个夺人心魄的楔型,趾尖上是五面洁白富有光泽的水晶窗户,映照着底下粉红色的软肉,趾甲盖下挂着颗圆圆的肉球,显出一丝丰满,纤细和肉感本该是矛盾的双方,却在这一玉足上得到了完美的融合,足底亦是光滑红润,没有因常年的习武而带上一点粗糙。
两只玉足巧夺天工,不似人间物。
林深越看越觉得眼前双足煞是可爱,便让王苓珊屈了膝,双足放在胸前位置,肆无忌惮地细细把玩着,抚摸着晶莹剔透的足背,揉捏着趾尖每颗圆润的肉球。
对于许多女子而言,脚是比胸部或者牝户更加隐私敏感的地方,王苓珊见林深抓着自己双足把玩,害羞不已,自己双脚极其敏感,平日清洗都常感到庥痒难忍,但几次抽离的尝试都因林深不肯释手而失败。
林深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突然四指并拢用指甲在王苓珊红润的脚心刮挠了一下,一种麻痒、舒爽又难受的复杂感觉直击脑髓,激地王苓珊娇躯反射性地紧绷,一口气被顶在胸口进出不得,她慌忙开口“你这奴才!本宫准你碰这里了吗?”
“欸~明白了娘娘,是奴才僭越了。”
林深见她反应如此激烈,脸上顿时露出了小孩子找到玩具时的神情,将王苓珊两腿伸直并拢贴在胸前,脚心朝天,一手环抱住。
王苓珊暗舒了一口气,以为他终于放过了自己的脚,心有补偿之意,便由他随意摆弄着姿势,一对玉腿紧紧并拢在一起犹显圆润修长,腿心处的朴红蝶唇也因受到美腿的挤压显得更加肥厚鼓囊,林深腰身渐进,半颗紫红龟头划开唇瓣挤入愈加紧狭的穴口中,蓄势待。
另一只手悄然握住脚踝,林深沉丹田雄腰一挺,擎天巨柱分水开河,徐徐递进,挤开九条肉芽,与此同时,在脚踝处的手沿行而上,滑到朝天的脚心处后,犹如弹古筝一样一指连一指在王苓珊敏感的脚心划刮。
茭白玉足突遭袭击,瘙痒难耐的感觉化作道道电流沿着仙肌玉骨长驱直入,所过之处连骨带肉皆是紧绷痉挛不止,而后穿破腰脊灌入大脑。
胸腹部肌肉亦被电得绷紧,连环之下膣腔嫩肉不再是富有节律地收缩舒张,而是时时抽畜挛缩着。
林深三十厘米长的巨龙在甬道中行进如同穿金凿石,深陷泥潭,腔穴嫩肉狂乱地缠裹吮吸着肉龙的每一寸地方,深宫花蕊包复住紧顶的火热龟,像无底深渊持续不断吸噬着马眼,快美犹胜以往的任何姿势。
纵然前路干沟万壑、泥泞不堪,林深不见难色,稳扎稳打,进退有常,粗长阳具保持着不疾不徐的节奏在“苓珊娘娘”极品名器中耕耘翻搅,将晶莹爱液一波波挤出粉嫩玉户,沿着肉龙与无毛粉瓣间的沟壑飞流直下。
两军对垒,王苓珊亦体会到了加倍的快美,莲足被男子刮挠着软嫩脚心,麻痒感如附骨之疽,刺激得教她抓心挠肝,直喘不过气来,所行所过之地纷纷抽搐痉挛缩不停,湿穴痉挛抽搐不止的粉肉被硬凸龟愣往返挤刮一次产生的快感比得上往前数十次抽插,肉龙不过几十次强突直刺,王苓珊顿时娥眉微颦,粉唇轻咬,雪腹略蜷,花蕊秘芯间琼浆喷吐,清香四溢,已然又泄了一番。
王苓珊被娇体内聚波成浪的麻痒感顶得,上气不接下气,勉强开口“小奴才有些……厉害……本宫……受不了了……快换换…换换。”
林深笑言“既然娘娘要求,那奴才就换个姿势伺候娘娘。”
说罢两手放开,手势再变,四指与玉足五趾相扣,指间夹着趾球用力搓揉,余下的拇指像大夫治病一般,跟从腰身耸动的节拍在足底各个穴位时轻时重按压着。
蚀骨难耐的瘙痒之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每次按下时越难忍的酸、麻、胀、困,以及松开后触底反后释放出从趾尖到梢的无比舒爽,每个毛孔都在张大吐露着芬芳,灵魂也在低低呻吟。
王苓珊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在吴轩训导下苦练武功的生活,日复一日地开筋、稳下盘、习身法、练招式,每天都在浑身酸痛中醒来开始第二天的训练,渐渐地,自己能轻轻松松踢到悬挂在半空中的木头,身边的同龄人中再找不到几个能摔倒自己的人,包括林深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