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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的張氏剛與鎮國公夫人搭上話,正想為自己媳婦兒引薦一二,扭頭卻見到傅驍的妻子居然堂而皇之地來了!

而她那位沒心眼的兒媳,還鎮定自若地和宋氏在聊天!

張氏當即就怒上了心頭。

這幾天,盛媽媽打著聞老太君臨終囑咐的名義,明目張膽地將聞老太君房裡的許多藏私都給了展嶽,其中還包括了好幾處宅屋和田地。

呵,明明她這房才是嫡系長孫,明明她男人被立了世子,憑什麼那老不死的,事事兒都先想到展嶽?

他不過是個不光彩的妾生子,卻尚了公主,當了二品高官,做了從龍之臣。他已然這麼厲害,還有什麼需要聞老太君幫襯的地方?

那老不死的心眼到底是有多偏兒?死了還沒個消停!

張氏正日日為這樁煩心事兒火大呢,見到宋氏,更是一陣心頭火往肺裡鑽。

她忽地撇開了鎮國公夫人,一把扯過齊氏,站到了宋氏對面去。

張氏不陰不陽地瞥了宋氏一眼,古怪笑道:“真巧啊,傅夫人今日怎麼登我家門了?”

“傅姨娘不過是我家國公爺納的一門小妾,我們與傅家本身也算不得正經姻親,”張氏有意刺宋氏,說話都故意捏著人的短處,她皮笑肉不笑道,“沒想到會勞動傅夫人大駕。”

宋氏果然被張氏一席話給氣得臉龐鐵青,她也是見過傅時瑜的,知道那女人性子驕傲,當年委曲求全不過是為了傅家和傅驍。

如今傅時瑜逝去,卻還要被張氏這樣拿捏身份。

宋氏感覺好像在被人戳著脊樑骨罵,她的目光寒氣森森,正預備開口反擊,裴夫人身邊的顧珺儀卻先她一步,客客氣氣地張嘴說:“安國公府當年毀諾,夫人很以為榮嗎?”

張氏愣了愣,不禁瞧了顧珺儀一眼。

顧珺儀的肌膚嬌嫩,她睫毛很長,烏眉水目,說話時總帶著三分嬌柔,看起來真是一點兒殺傷力都沒有。

張氏於是卸下了戒備,笑了笑,道:“那倒沒有。”

“既然沒有,為何還要惡意中傷故人?”顧珺儀道,“永定侯府當年最為光輝之時,也曾一女百家求,傅家卻從沒有生起過解約之意。”

“傅家陡一敗落,安國公府便自食其言,”顧珺儀聲音輕輕柔柔,她道,“夫人覺得安國公此舉很光明磊落,值得廣而告之嗎?”

張氏沒料到顧珺儀的口齒會這樣伶俐,一時輕了敵,再想找回場子卻也難了。

偏偏顧珺儀還在一旁滔滔不絕,她道:“我聽聞老太君昔年曾與傅侯夫人交好,在傅姨娘嫁進貴府以後,老太君出於愧疚,一直對傅姨娘百般迴護。”

“不知道老太君在九泉之下,聽到夫人如此議論先人舊事兒,會生出何感想。”說著說著,顧珺儀忽然鄭重地對聞老太君的牌位鞠了一躬,輕輕道,“夫人請嘴下積德,也當為老太君謀福祉吧。”

顧珺儀的話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一頂“不孝”的帽子,已經無形壓在了張氏的頭頂上,沉甸甸地。

今日來拜祭的人裡頭,不乏像鎮國公夫人這樣與聞老太君多年交情的,也不乏對永定侯府可惜之人。

聽到顧珺儀的話,各自看張氏的眼神都變了。

張氏眼下是打不成狐狸,反惹了一身腥。她張張嘴,想為自己找回點兒面子,但又自覺不像顧珺儀這樣能言善辯,便趕緊給身旁的齊氏遞眼色。

齊氏卻目光放空,不曉得在想什麼。

張氏於是焦躁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幸好這個時候迎春跨門而入,福了個身說:“夫人,四殿下來祭奠老太君了,正在靈堂外候著。”

迎春的話好像及時雨般,解了張氏的燃眉之急,她都沒細聽是誰來了,便趕忙忙地說:“快請進來!”

第104章

趙佑澤進靈堂時, 正好是靈堂裡氣氛最尷尬僵硬的時候。

顧珺儀簡單幾句話,卻等於是把張氏放在了兩根火架子上烤。一根名為“不孝”,另一根則叫做“不仁不義”。

偏巧張氏還輕易辯駁不得,否則容易將整個安國公府都拖下水。

見到趙佑澤進來, 張氏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忙巧笑著走過去, 親自遞了兩束線香給他。

趙佑澤沒有去管張氏臉上過於殷勤的笑容,只溫聲開口道:“府上老太君離世,父皇與我都十分痛心。今日我奉父皇之命, 特來祭奠。”

聽到是章和帝派趙佑澤前來, 張氏的神情不由更加諂媚。她很快忘了剛才與宋氏的不愉快,笑一笑, 故意揚聲道:“君恩似海,安國公府上下都感念不已。”

趙佑澤對她釋放出一個溫潤客套的笑容。他接過線香, 上前去躬身奉告了聞老太君。

趙佑澤今日代表的乃是君王之恩, 不管張氏對趙佑澤從前是什麼看法,在眼前這個場合,都定是把他當作一尊金光閃閃的大菩薩的。

她看了趙佑澤一眼, 討巧地笑說:“四殿下為了老太君,特地從宮裡出來, 定然辛苦了。不知午膳可要在府中用?”

趙佑澤依舊是和氣的樣子, 他道:“世子夫人好意難卻,但我下午還需回宮練騎射,就不多叨擾。”

“稍後我去瞧完大公主,便要離開了。”趙佑澤的語氣很平靜, 他像是倏地記起來什麼,忽然說, “瞧我這腦子,還要道旨意忘記宣了。”

四殿下這時候來宣旨,那必然是陛下看在老太君的面子上,體恤他們國公府,要給封賞了!

張氏努力掩住嘴角的笑意,迅速地揚聲道:“妾身這便去喚人來擺香案。”

趙佑澤點頭,也不多話,便隨著張氏去忙活了。

靈堂裡多是女眷,雖說基本上都是成了婚的,但趙佑澤已不再是小孩兒,不便與她們多待。

正好裴夫人和顧珺儀在此,他們幾人便去了靈堂側邊談天。

待得一時,張氏將香案都在正堂設好了,方才來喚人請趙佑澤。

趙佑澤隨她出去,張氏已經將安國公和展泰也都請了出來,幾人正打算跪下接旨,趙佑澤卻先環視了一週,嘴角帶著笑說:“怎麼還勞動了國公爺與世子大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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