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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沒有網路與簡訊,甚至電話也沒有。在家鄉的時候,各個單位怕找不到人,休息的日子都要安排職工輪流值班,而要找人,則直接上門去找,沒在家留個條算交代。所以,那個時候,同事互相知道家住在哪裡是很正常的事。
上了大學,與家人和同學的聯絡,主要靠書信往來。記得1986年那一次小型學潮的時候,我一位在四川大學讀書的中學同學,給我寫來十幾頁的一封信,厚厚的,一筆一畫皆是對時局的分析與評論,而我的回信好像也不短。
越來越短的信,是寫給家裡的,後來的功能主要是要錢;為了稍加掩飾,前面要彙報一下學習情況,目的還是為最後要錢作鋪墊。
信與匯款單,是上大學時最盼望的東西。當時班裡負責此類事務的同學牛氣得不行,每天午飯後,見他拿著書信前來,都跟看見聖誕老人似的。
如果遇到更著急的時刻,就要出去很遠打電報,而打電報是按字收費的,於是為了省錢,都學會了簡短表達,花小錢辦大事。後來電報退出歷史舞臺,也間接開創了一種囉唆的文風,算是“後遺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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