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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大學,不寫詩,幾乎是混不下去的,而且詩歌的盛行不分文科與理科,估計都是北島舒婷和顧城鬧的。當然也與那一代人的表達方式有關。詩,又含蓄又直率,總能擊中心頭,於是成了時代語言。不像現今的人們,都藏著掖著自己,詩歌般的表達就不合適,所以流行“啥都不說,都在酒裡”。

剛入學,寫詩之前,搞了一個小調查:你最喜歡的座右銘。沒想到,全班七十多人,近四十個都寫了“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這個結果讓尋找個性的我們很受傷,於是,真開始走自己的路了,寫自己的詩就是一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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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ockquote>1989年夏天,我們最後一個暑假,我與中學時的兩位好友在家鄉的合影。表情都有些沉重而不夠歡快,但髮型、耐克與彪馬鞋加上揹帶褲,則從另一個側面證明,八十年代即將結束時,物質生活已開始繁榮,也似乎預示著,從九十年代起,中國正式進入物質時代。</blockquote>

所以當時大學宿舍裡常見的場景是,半夜總有人不睡覺,憋詩;而白天也時常見哥兒倆對坐,中間一瓶二鍋頭,下酒的菜,只有詩。

搖滾樂的到來,擊中了我們另一種需求,也似乎成了專屬於我們的表達。憋悶需要釋放,抗爭需要方式,又不能那麼直接,搖滾樂就很合適。我在北京,買的第一盒磁帶,是英國威猛樂隊在北京的演唱會專輯,不過磁帶封面上寫著“英國瓦姆電子樂團”。據說九十年代,有記者問威猛的主唱喬治·邁克爾:“你經歷過的最不可思議的事是什麼?”喬治·邁克爾回答:“是1984年在北京辦演唱會,北京的觀眾聽我們的音樂,竟然無比安靜。”然而喬治·邁克爾不知道的是,兩年之後,這種安靜就不見了,當崔健登臺唱起《一無所有》,成為了一個時代的開始,而那場演出的票,是我和同學一起去買的。

在北京,我買的第二盒磁帶是邁克爾·傑克遜的《Bad》,一盒磁帶5.5元,是咬了一星期的牙並省了一個星期口糧才買下的。二十多年後,傑克遜告別這個世界,生前圍繞他的一切爭論都煙消雲散,他再度成了神。而有趣的是,從他離世的那天起,我兒子真正走進傑克遜的音樂世界,並多次感嘆:“《拯救地球》,是我聽過的最美的歌曲。”

這可能是八十年代留給新世紀的又一道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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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ockquote>又過去了十年,1999年,我抱著剛剛兩歲的兒子回到了母校。在這個記憶中曾經槍林彈雨的大門前,孩子若無其事地開心著。回憶,只是身處其中一代人的事情,對下一代來說,那不過是冷冰冰的歷史,與他有何關聯?</blockquo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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