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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以為我沒有在心裡反覆確認嗎?我出去見他時正好九點半。布蘭特少校在露臺上散步,為了避開他,我只好繞遠路穿過樹叢。我到達涼亭的時間應該是九點三十三分左右。拉爾夫已經在那兒等我了。我和他一起待了十分鐘——不會比這更久,因為我回到屋裡時剛好九點四十五分。
此刻我才恍然大悟,那天她之所以執著於時間問題,就是因為她渴望能證明艾克羅伊德遇害的時間在九點四十五分之前,而非之後。
波洛的下一個問題也瞄準了這裡。
“誰先離開涼亭的?”
“我。”
“你把拉爾夫一個人留在涼亭裡?”
“是的——但您該不會認為——”
“小姐,我的看法並不重要。你回去以後都做了些什麼?”
“我回自己房間了。”
“一直待到什麼時候?”
“十點左右。”
“有人能證明嗎?”
“證明?您是指證明我在自己屋裡嗎?哦,沒有人作證。但是肯定——啊!我懂了,他們可能認為——他們可能認為——”
她的雙眼中霎時湧出驚懼的神色。
波洛幫她把話說完。
“認為是你從窗戶潛入書房,趁艾克羅伊德先生坐在椅子上的時候一劍刺死他?沒錯,他們很可能會轉而往這方面推斷。”
“只有蠢豬才打這種主意。”卡洛琳憤憤不平地拍拍厄休拉的肩膀。
厄休拉把臉埋進雙手。
“太可怕了,”她喃喃自語,“太可怕了。”
卡洛琳親切地搖搖她。
“別擔心,親愛的,”她說,“波洛先生可沒那麼想。至於你丈夫,坦白說,我對他很有意見。他居然一走了之,讓你獨自擔驚受怕。”
但厄休拉拼命搖頭。
“哦,不,”她哭喊道,“沒那回事,拉爾夫絕不會為了自己而逃跑。現在我明白了,他聽到艾克羅伊德先生的死訊時,很可能以為兇手是我。”
“他才不會往那方面想呢。”卡洛琳說。
“那天晚上我對他太殘忍了——那麼強硬、那麼刻薄。我應該試著聽他解釋的——但我不相信他真的在乎我,只顧把我對他的所有看法全部倒出來,用了我能想到的一切最冷酷、最無情的詞——我是在不遺餘力地傷害他。”
“哪能傷到他啊。”卡洛琳說,“不用擔心你對男人都說過些什麼,他們都相當自以為是,除了奉承話,什麼都聽不進去。”
厄休拉仍然緊張地絞著雙手。
“謀殺案發生後,他一直沒露面,我好擔心。我本來還猜測——但馬上我就堅信他不會——他不會……可是我希望他能回來澄清自己。我知道,他很信賴謝潑德醫生,沒準謝潑德醫生知道他躲在什麼地方。”她扭頭對我說, “所以那天我才會把我所做的一切都告訴您,心想如果您知道他的藏身之處,應該會轉告給他的。”
“我?”我吃驚地問。
“詹姆斯怎麼知道他藏在哪兒?”卡洛琳嚴厲地追問。
“我也清楚這不太可能,”厄休拉承認,“但拉爾夫經常提起謝潑德醫生。我知道在金斯艾伯特,他最好的朋友應該就是謝潑德醫生了。”
“好孩子,”我說,“我完全不清楚拉爾夫現在的去向。”
“千真萬確。”波洛也幫腔。
“可是——”厄休拉大惑不解地拿出那張剪報。
“啊!那個呀,”波洛有些尷尬,“小姐,那隻不過是廢紙一張,毫無用處。我從來不相信拉爾夫·佩頓被捕了。”
“但是怎麼——”厄休拉緩緩開口。
波洛連忙轉移話題。
“還有個問題——佩頓上尉那天晚上穿的是鞋子還是靴子?”
厄休拉搖著頭。“我忘了。”
“真遺憾!不過這也難怪。好了,小姐,”他歪頭一笑,誇張地搖晃食指,“沒有其他問題了。你也別太自責,打起精神來,要相信赫爾克里·波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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