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偵探小說家厄爾·加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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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從可疑之處入手,”他說,“我的女孩們隨後就到。”
“女孩們?”
“我的女秘書——既聰明又大方.一切聽我指揮。我已經幾年沒用打字機了。”
有一會兒,我們都陷入了沉默,恰巧空姐來送咖啡,我們都喝著咖啡,卻仍沉默無語。我正考慮是否把我為歐克斯工作的事告訴他,他就開口了。
“你正為德·瑪瑞尼工作吧。”
“什麼?”
“看,孩子,你不是為控方工作的,據說他們已經僱用了兩個邁阿密警察,此刻,內森·黑勒除了是在幫德·瑪瑞尼收集證據外,還能做什麼呢?”我看著他那農夫樣的寬臉龐.搖了搖頭:在這兒,真不知誰是偵探了?
“實際上,”我用低得別人聽不見的聲音說.“我是為南希·德·瑪瑞尼工作。”
“這個可憐的闊女孩兒!她真的像人們說的那樣美麗嗎?”
“真的。”
他皺著眉頭沉思起來,臉上帶著笑容。他總是這副表情,“黑勒,你將怎樣推進案情的發展呢?”
我朝他意味深長地一笑。他把咖啡一飲而盡。
他沉思著,在嘴裡還不停地咕噥:“哦將寫的這件奇事:一個淘金者成為世界首富……熱帶風暴中的謀殺者……夥都教咒語殺人……王權的干預……追求愛情的美麗而富有的女孩——我的作品會讓我賺上上百萬美金,我的老闆也會極為滿意。”
“可不要落下——死者的好朋友睡在隔壁,卻安然無恙。”
“噢,不會的,能讀到的報道我都讀了,在這個千瘡百孔的案子中,這是最糟的一段。我們一起幹怎麼樣?”
“加登先生……厄爾……我認為這不太合適,我的當事人不會願意我和記者有過多聯絡的。”
他皺起了眉頭,依然和藹地說:“我不是什麼狗屁記者!看吧,這些記者今天下午就會去酒吧狂歡的。我們則會去西苑,我保證我們會合作愉快的。”
我考慮著此事。
“和不和你聯手都無所謂。”他說著,把頭扭向一邊。
“你已經定好了路線?”我問道。南希答應明天給我提供一輛汽車。要是今天下午或晚上我就能開上那輛車就好了,可惜,現在我連一輛腳踏車都沒有。
“我住在維多利亞皇家旅館,你住哪兒?”
“大英帝國殖民地旅館。”
“哈利先生的私人旅館。”他拍了拍自己的手,說:“好吧,等我們安頓好後。我就去看看西苑到底發生了什麼。”
西苑的大門是拿騷最美的風景之一,時近黃昏,西下的夕陽籠罩著整座建築。當我從車上下來和守門的警察說話時,加登開著租來的福特車等在一旁。
“林道普上校在嗎?”我問。
“不在,先生。”
“他媽的!”
“出了什麼事,先生?”
“說好了在這兒見面的。”
“是和他見面嗎,先生?”
“我是他請來調查這一案件的美國偵探之一。”
“啊,他不在。”
“嗨,噢……我想我必須進來等他。”
他想了幾秒鐘,點了點頭,開啟了大門。
幾個穿著整潔的黑人警察站在前門的人口處,我告訴他們我在等林道普上校,我想看一下謀殺的現場。其中一人問我加登是誰,我答道:“我的助手。”
這一解釋已經足夠了。因為哈利先生的死,西苑周圍的安全更讓人信不過了。謀殺案發生後的一個多星期,這裡便聲名遠揚了,和助手一起來這兒是十分合理的。
加登隨我一起沿著曲折的樓梯往上爬,眼睛在四處留意著。
當我們走進哈利的臥室時,卻發現那個中國屏風不見了,其他東西還是老樣子——燒焦的衣櫥、寫字檯上的法式電話以及電話簿上的血跡都沒有變。微風從敞開的窗子吹進來,掀起了落地窗簾。
可當我們走到床跟前時,眼前的一切真令人難以置信,就算是與兇手面對面也不會比這更讓我驚訝和憤怒。兩個警察正跪在地板上擦洗牆上的血跡。他們都穿著嚴謹的制服,戴著頭盔,兩人之間放著一桶肥皂水和兩塊海綿。更可恨的是,他們擦洗的是通往門廊的那面牆上的已經變乾的血跡。
“該死的!你們在幹什麼?”我吼道。
加登也呆在那裡,看起來受的震動比我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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