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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姆斯不慌不忙地取下牆壁上的馬刀。“正是那種型別的刀……我們的軍官們佩掛的飾物,這個世界的文明戰爭的遺留物。說不定就是這把刀切碎了菲尼斯·詹尼森。”

“不可能。它上面一點汙跡都沒有。”洛威爾說,他小心翼翼地靠近這個閃閃發亮的物件。

霍姆斯用手指拭了拭刀身,“肉眼是看不出來的。就算是用所有的海水來清洗,殺人後留下的血跡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洗掉的。”然後,他的目光停留在牆壁上的一點血漬上,那是剛才那隻被拍死的蟲子遺留下來的。

高爾文夫人端著兩杯水回來了,一看到霍姆斯醫生在觸控那把刀,她立即命令他住手。霍姆斯沒有理睬她,衝出房門奔到了大門外。她怒氣衝衝地叫喊著,說他們進她的房子是想偷她的東西,還威脅說要去叫警察。

洛威爾走到他們之間,停了下來。霍姆斯對高爾文夫人的抗議充耳不聞,他在門前的人行道上站住,把沉重的馬刀舉在眼前。一隻很小的飛蟲停落在刀身上,就像鐵片被磁鐵吸住了似的。緊接著,眨眼間,又來了一隻,兩隻,然後,三隻小飛蟲沒頭沒腦地擠在一塊兒。過了幾秒鐘,飛來了一大群小飛蟲,圍著滲在刀身縫隙中的血嗡嗡叫。

洛威爾剛剛開口說話,可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又把剩下的一半吞了回去。

“趕快叫其他人過來!”霍姆斯喊叫道。

他們發瘋似的要見她丈夫。她給嚇呆了,愣乎乎看著霍姆斯和洛威爾兩人輪流口說手劃,直到響起了敲門聲,他們才算停下來。菲爾茲出現在他們眼前,可哈里特並沒有去注意身材圓胖、滿臉焦慮的菲爾茲,而是一眨也不眨地凝視著他身後那個身材頎長、留著蓬鬆的長鬍子的人。在銀白色天空的映襯下,他無比鎮定自若,沒有什麼比這個形象更加清新純淨的了。她顫抖著舉起一隻手,好像要去撫摸他的鬍鬚,真的,當這位詩人跟著菲爾茲走進來的時候,她的手指拂到了他的一縷頭髮。他後退了一步。她懇求他進屋。

洛威爾和霍姆斯對視了一眼。“多半她還沒有認出我們倆。”霍姆斯低聲說。洛威爾表示同意。

她極力說她是如何的驚異:每晚睡前她都要讀朗費羅的詩歌;她丈夫打完仗後臥床不起,她給他高聲朗誦《伊凡傑林》;那輕柔跳動著的節律,那講述忠貞卻沒有結果的愛情傳奇故事,甚至在他入睡後也撫慰著他——即便是現在也是這樣,她悲傷地說。可是,她在解釋的時候,總是重複一個問題,“為什麼,朗費羅先生……”她一再問這個問題,直到忍不住抽泣起來。

朗費羅柔聲道:“高爾文夫人,我們急需幫助,只有您才能幫得上我們。我們必須找到您丈夫。”

“這兩個人似乎想要傷害他。”她說,她指的是洛威爾和霍姆斯,“我不明白。為什麼您……為什麼,朗費羅先生,您怎麼會認識本傑明呢?”

“恐怕我們來不及給您一個滿意的解釋了。”朗費羅說。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把目光從詩人身上移開去。“可是,我不曉得他在哪兒,真慚愧。他幾乎很少回家,就算回來了,也總是一聲不吭。有時他一出去就是幾天。”

“您最近一次見到他是在什麼時候?”菲爾茲問。

“今天他回來待了一小會兒,就在你們來的幾個鐘頭前走了。”

菲爾茲拉出懷錶看了看,“他去哪兒了?”

又傳來了敲門聲。她掏出手帕來擦眼睛,又弄了弄衣服。“肯定又是一個債主來煩我了。”

她去了大廳,詩人們聚在一塊,頭碰著頭興奮地竊竊私語。

洛威爾聽到前廳裡有響動,他立即轉移了注意力。

朗費羅不解地打量著他,說:“洛威爾?”

“洛威爾,你在聽嗎?”菲爾茲問。

從前門飄過來一連串的話音。

“那個聲音,”洛威爾大為震驚,“那個聲音!聽!”

“蒂爾?”菲爾茲急切地問,“可能她正在提醒他逃跑,洛威爾!我們以後就甭想再找到他了!”

洛威爾迅速行動起來。他穿過大廳衝到門口,一個滿臉倦色、眼睛佈滿血絲的男人站在那兒怒目而視。詩人撲向前去,喊著“我逮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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