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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斯特司也笑了笑。

“沒什麼,小姐。”他安慰她,“沒什麼可擔心的。我們能否進店詳談?”

“請吧”

她轉過身,健步走向這陳列廳後方。

大多數人總以為古玩店肯定是又擁擠又邋遢,盡是舊衣服的黴味,堆滿生鏽的東西。但這一間則遠非如此。街上的光線微微透射進來,店內的細節不易看清,但吉特·法萊爾的腦海中浮現出了“藝術氣息”這樣的字眼。

曼斯菲爾德小姐身前是店內唯一具有商業氣息的東西;一座小小的玻璃展示櫃,內有玻璃架和小小的電燈。她開啟這些燈,談話就在這屋裡唯一的照明處展開。

“怎麼了?”她直起身子催問,”你們想問我什麼?”

“事實上,小姐,對這事最感興趣的倒不是我,而是我的這位朋友——亨利·梅利維爾爵士。”

“哦?”一聽到爵位、封號這樣的東西,曼斯菲爾德小姐頓葉興致甚濃。她站在明亮的展示櫃後,笑容可掬。

馬斯特司接著說道;“他對掛在那邊的那幅畫像很有興趣。”

“畫像?”

馬斯特司隨意地溜達到店鋪前方,從橡木架上取下畫像,拿了過來。

“就是這幅,小姐。”

“喔,天哪,”茱莉亞·曼斯菲爾德驚呼,“我真蠢!她眉頭緊蹙,原本半帶笑容的雙唇因歉意而扭曲了。她又咳嗽了一下,按住咽喉處的絲巾,“我怎會這樣粗心,竟將它放在那裡!但我頭痛得太厲害了,都是流感害的,我只是……”她停了停。“親愛的先生,這幅畫是非賣品。”

”啊,不出我們所料,小姐。但我們想知道的是,它為何出現在這裡?”

“它為何出現在這裡?”

“是的,小姐。”

“但是一…哎!當然是有人把它拿來的咯!拿到我這裡來修復的。我經常為塞文伯爵提供這種服務。”

“您記得這幅畫到來的時間嗎,小姐?”

“當然記得,是星期四晚上。”

“哇嗚!”亨利·梅利維爾爵士喊道。

他嗓門不大,但卻十分有力,屋內的情緒頓時有幾分升溫。受斯菲爾德小姐雖不明就裡,但也感覺到了這一點。她藍色的雙眸——也許並不太睿智,但曼斯菲爾德小姐本人自詡聰穎,也熱切地盼望別人這麼想——神色複雜地回望著馬斯特司。

“星期四晚上,小姐?您能肯定?”

“當然可以,那是個電閃雷鳴的雨夜。”

“的確如此。那麼具體是星期四晚上幾點呢,小姐?”

“就在六點之前,”曼斯菲爾德小姐迅速答道,“您知道,我六點關店門。當時我感冒得很厲害,幾平不省人事,巴不得早點關門,而且……”

“原來如此。那麼又是誰把畫帶過來的呢,小姐?”

“很簡單啊,”茱莉亞·受斯菲爾德答道,按著咽喉處的絲巾,“是海倫·洛林小姐。”

鴉雀無聲。

這沉默來得如此壓抑怪誕,連半開的門後臥房內傳來的時鐘滴答聲都清晰可辨。還不止如此,看著這三個震驚之下突然智商全失的男人,曼斯菲爾德小姐也許心中平衡了不少。終於,沉默被打破了。

“她還活著,”吉特·法萊爾說,“上帝呀她還活著!”

這並非平鋪直敘,而是在這雅緻的展示廳內進發出的一聲狂吼,幾乎都震得那玻璃展示櫃微微顫動。他上前一步,而曼斯菲爾德小姐不由得後退一步。亨利·梅利維爾爵士一手按住他的肩膀;

“冷靜點,孩子!”H.M.喝道;“冷靜。”

茱莉亞·曼斯菲爾德臉色轉紅,正與她緋紅色的鼻子相映襯。

“這位年輕先生,”她問道,“莫不是喝醉了?”隨即皺眉看著吉特,“我以前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馬斯特司探長小心翼翼地放下畫像,把它靠在展示櫃旁邊。

“聽著,小姐!”他拼命壓制話音中的急切,“您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曼斯菲爾德小姐氣不打一處來,不由連聲咳嗽;

“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

“告訴我,小姐,前兩天您都在什麼地方?可曾與鎮上的什麼人交談過?有沒有看報紙?”

“這兩天我得了流感,”曼斯菲爾德小姐氣呼呼地反唇相譏,“病得就像一條狗一樣。我可沒那力氣踉蹌出門,更沒有任何朋友賞臉光臨。”自憐與不滿之色復又現於唇邊,“我最近也沒看報紙。問這些做什麼?”

“小姐,星期四五點過後幾分鐘,海倫小姐從塞文大宅失蹤了。一大群證人都能發誓說她無論如何沒有離開、也不可能以任何方式離開大宅。而您卻說六點前在這兒見到了她?”

“不錯。”

“您該不會……嗬……您該不會看錯了吧,啊?您和她很熟悉麼?”

曼斯菲爾德小姐那遲鈍的舉止中出現一絲莫名的倨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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