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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蘭利的地下檔案庫裡發現,布魯塞爾的蒂加登有一個直接與德索聯絡的傳真許可權密碼,能繞過常規的保密通訊。”

“該死的,這幫小當兵的可真蠢!”安布魯斯特罵道,“給他們掛上金綬帶,他們就興奮得和一幫初入社交界的小妞一樣,到處蹦來蹦去,什麼新鮮玩意兒都要拿來玩玩!……傳真,許可權密碼!天哪,他說不定是按錯了號碼,把東西發到全國有色人種協進會全國有色人種協進會(NationalAssociationfortheAdvancementofColoredPeople)是一個由美國白人和黑人組成、旨在促進黑人民權的全國性組織。總部設在紐約。去了。”

“德索說他正在設法掩飾,而且能擺平這件事情。但現在他不能四處打聽情況了,特別是在這個方面。他會盡可能悄悄地打探,要是有什麼發現就會跟我們聯絡,但我們不能去找他。”

“你難道沒想到嗎?肯定是哪個差勁的小當兵讓我們陷入了險境。要不是那個蠢驢和他的許可權密碼,我們就不會有任何麻煩。所有的一切本來都能妥善解決。”

“但他這個人確實存在,而問題——應該說是危機——也不會憑空消失。”伯恩的語氣很平淡,“我再說一遍,我們必須保護好自己。我們之中的一些人必須離開——至少得消失一段時間。這是為了我們大家好。”

坐在火車座裡的聯邦貿易委員會主席又往後一靠,憂心忡忡的表情很是難看。“好啊,讓我告訴你一點事情,西蒙,不管這是不是你的名字。你問錯了物件。我們是生意人;我們之中的一些人由於錢掙夠了、自視很高或是其他的什麼原因,甘願去拿著政府的一丁點兒薪水工作,但我們首先是在各處都有投資的生意人,而且我們是被任命的,不是被選舉出來的,這意味著誰也不希望把自己的經濟狀況完全公開。你明白我想要說什麼吧?”

“我不太肯定。”這句話一出口,伯恩馬上就擔心自己會控制不住局面,從而丟掉這條線索。我離開太久了……而阿爾伯特·安布魯斯特也不是個笨蛋。一開始他確實有點慌亂,但接下來他就比較冷靜了,思考問題時也更有條理。“你想要說什麼?”

“把咱們那幫小當兵的弄走。給他們買些別墅,要麼就在加勒比海買它幾個島,讓別人找不著他們。劃幾片小院子給他們,讓他們在裡頭扮國王好了;他們本來也就愛幹這個。”

“撇開他們行動?”伯恩盡力掩飾著自己的震驚。

“你說的沒錯,我也同意。一旦傳出任何與高階將領有關的風聲,我們的麻煩可就大了。報刊上會登出‘軍事工業綜合體’的大標題,而這名字詮釋得活一點就等於是‘軍事和工業串通一氣’。”安布魯斯特向前一傾,又靠到了桌邊,“我們再也不需要那幫傢伙了!把他們弄走。”

“這可能會引起強烈的抗議——”

“不可能。那幫將軍的卵蛋可攥在我們手裡!”

“我得想一想。”

“沒什麼好想的。再過六個月,我們在歐洲所需的控制就全到手了。”

傑森·伯恩盯著聯邦貿易委員會的主席。什麼控制?他暗自思忖著。出於什麼原因?為什麼?

“我送你回家。”他說。

“我和瑪莉通話了,”康克林在弗吉尼亞的中情局花園公寓裡說,“她在酒店,不在你們的房子那兒。”

“怎麼會這樣?”伯恩在馬納薩斯郊外的一個加油站,用的是付費電話。

“她說得不太清楚……我覺得那時候他們不是在吃中飯,就是在午睡——在這種時候當媽的總是稀裡糊塗。我在電話裡能聽到你那兩個小傢伙的聲音。夥計,小傢伙們的動靜可真大。”

“她說什麼了,亞歷山大?”

“看來是你的內弟要這麼安排的。她沒有詳細說。聽起來當媽的瑪莉有點焦頭爛額,不過除此之外她正常得很,還是我熟悉和喜愛的那個瑪莉——也就是說,她只想知道你的情況,別的啥也不問。”

“這也就意味著,你跟她說了我好得很,對吧?”

“見鬼,那當然。我說你受到保護了,躲了起來,正在研究一大堆電腦列印件。這也算是事實吧,加工了一下而已。”

“約翰肯定是跟她談過了。她把發生的情況告訴了他,所以約翰就把他們全轉移到他那個高階地堡裡去了。”

“他那個什麼?”

“你從來沒去過寧靜酒店,對不對?說實話,你去沒去過我都記不起來了。”

“帕諾夫和我只見過建築方案和店址;那是在四年前。以後我們再沒回去過,至少我是沒有,沒人邀請我啊。”

“這話我不跟你計較;店剛開起來我們就說過,不管你什麼時候來我們都歡迎……總之,你知道酒店在海灘上;除了水路之外,想去那兒只有一條土路可走。那條路上全是石頭,普通的車連一個來回都跑不了。所有的物資都是飛機送來的,要不就用船運。根本就沒有什麼進城採購來的東西。”

“海灘上還有人巡邏,”康克林插話說,“約翰不會冒任何風險。”

“所以我才把他們送到那兒去。我過後給她打電話。”

“現在的事情呢?”康克林說,“安布魯斯特那邊怎麼樣?”

“咱們這麼說吧,”伯恩答道,視線轉到了上方付費電話亭的白色塑膠罩上,“一個在蘇黎世銀行裡有一億美元的人對我說,梅杜莎——它發源於西貢司令部,重點在‘司令部’上,不是什麼平民老百姓——應該把軍方的人甩掉,因為蛇發女再也不需要他們了。這意味著什麼?”

“我不信,”退休情報官低低的聲音裡充滿了懷疑,“他不可能這麼說。”

“沒錯,他就是這麼說的。他甚至稱他們為小當兵的,而且也沒給他們唱什麼讚歌。他攻擊他們是一幫掛著金綬帶、初入社交界的小妞,什麼新鮮玩意兒都要拿來玩玩。”

“參議院軍事委員會里的某些議員會贊同這種評價。”康克林同意說。

“還有別的呢。我提醒他,蛇發女是源自西貢的——源自西貢司令部。他的答覆非常明確,他說組織確實是從西貢開始的,但絕對沒有停留在那個層面上,因為——這是他的原話——‘那幫小當兵的跟不上形勢。’”

“這話會把人激怒的。他有沒有告訴你他們為什麼跟不上形勢?”

“沒有,我也沒問。這個答案我本應該知道啊。”

“你要是知道就好了。你說的這些聽著讓我越來越不舒服;這個組織規模龐大,而且十分醜惡……那一億美元是怎麼說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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