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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逃出國了。”局長緊握的拳頭失去了血色。他沒想到得告訴這賤人伯恩直接消失了,不過就算想到了,他也說不出口。等他看見她臉上的表情,他才明白自己的錯誤。

“逃出國?”艾隆佐·歐蒂茲站起來,“他逃去哪裡?”

局長沒有回答。

“我知道了。如果伯恩靠近雷克雅未克的話……”

“他為什麼會去那裡?”

“我不知道。他瘋了,你記得嗎?他背叛了我們。他一定知道,只要破壞高峰會的維安,就能把我們羞辱到極點。”她表現得十分憤怒,而這是局長第一次真的怕她。

“我要伯恩死。”她用鋼鐵般的聲音說。

“我也一樣。”局長惱怒地說,“他已經殺了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是他的老友。”

國安顧問從桌子後走出來。“總統也要伯恩死。變節的探員——我們就把話說明白,傑森·伯恩又是其中最可怕的——要是他想搞破壞,我們可承受不起。懂我的意思嗎?”

局長點頭。“相信我,到時我就會給你伯恩已死的訊息,我會讓他消失,就像從來不存在一樣。”

“可別忘了你說的話。總統也會盯著你的。”艾隆佐·歐蒂茲唐突又不客氣地結束了這次會談,就跟開始時一樣。

傑森·伯恩在早晨到達巴黎,多雲的天空正下著雨。這個明亮城市最棒的景緻可不會出現在下雨天。一眼望去,折線形屋頂的建築群盡是一片灰白,而平常林蔭大道兩旁充滿歡樂與生氣的戶外咖啡座,現在也一片荒涼。整座城市,就這麼無聲地運轉著。不過有陽光時就不一樣了,到處都會閃耀著光線,每個角落幾乎都能聽到人們熱心的對談與笑聲。

由於身心俱疲,伯恩整段航程幾乎都側躺著,蜷曲著身體睡覺。雖然他現在又從陰沉惱人的夢境中驚醒,但這段睡眠還是有所助益,讓他在飛機起飛不久後所受的疼痛減緩不少。他醒來後,身體因寒冷而打顫僵硬,心裡則想著可汗脖子上掛的佛像。那幅影像是個尚未解開的謎,而且似乎正嘲笑著他。他知道這種佛像一定很容易找到——光是他和黛歐去買來給約書亞的店裡就有十幾個!他也知道很多亞洲佛教徒都會戴這種東西當作護身符,也帶來好運。

他想起剛剛可汗的表情,一邊燃燒著期望與憎恨,一邊說:“你知道這是什麼,對吧?”然後又帶著強烈的憤怒說:“這是我的,伯恩。你明白了嗎?這是我的佛像!”

可汗不是約書亞·韋伯,伯恩這麼告訴自己。可汗很聰明,但是也太殘忍——是個取走許多性命的殺手。他不可能是伯恩的兒子。

儘管在離開美國海岸線時遇到一陣強勁的側風,第一一三班機還是大致準時降落在戴高樂國際機場。伯恩很想趁飛機還在跑道上時就離開貨艙,不過還是忍住了。

另一架飛機正準備降落。如果他現在就出去,就會暴露在連機場人員都不該出現的空曠地上。因此,他只好耐心地等飛機繼續滑行。

飛機減慢速度,他知道該行動了。引擎還在運轉、飛機仍在移動時,地勤人員就不會接近飛機。他開啟門,跳到跑道上,一輛油槽車正從旁邊經過,於是他直接跳上車子後側。他掛在車子後方,突然覺得一陣噁心,燃油的味道令他想起可汗的突襲。過了一會兒,他跳下車子,進了航廈。

進去後,他撞到一個裝袋工人,用法文道了歉,一隻手放在頭上抱怨著偏頭痛。到了走廊轉角,他便拿出從裝袋工人身上偷來的識別證,連著刷過兩道門來到航空站。令他驚訝的是,這地方看起來就像由工具間改造的一樣。這裡人很少,不過至少他已經繞過了海關和入境審查處。

他隨即把識別證丟進垃圾桶,因為他可不想在裝袋工人報遺失時,還把它掛在身上。接著,他站在一個大時鐘下方調整手錶時間。現在是巴黎時間剛過六點。他打給羅賓內特,描述了附近地點的特徵。

羅賓內特似乎搞糊塗了。“你是坐包機過來的嗎,傑森?”

“不是,我搭貨機。”

“好的,難怪你會在舊第三航廈。”羅賓內特說,“待在那裡,朋友,我馬上來接你。”接著他發出竊笑。“另外,歡迎你來到巴黎。那些追捕你的人運氣真差,他們一定會搞混的。”

伯恩去洗手間衝了沖水,看著鏡子,憔悴的面容,煩擾的眼神,還有發紅的喉嚨,他都快認不出自己了。他掬水衝了頭臉,洗掉汗水、汙垢跟先前塗上的化妝品,接著再沾溼紙巾,擦了擦喉嚨上那道水平的傷口。他得趕快搽點藥膏才行。

他的胃糾結成一團,雖然還不餓,但他知道自己得吃些東西。每隔一段時間,燃油的味道就會湧出來,害他作嘔,而且淚流不止。為了不再去想那噁心的氣味,他先花五分鐘伸展一下身體,然後再用五分鐘做做柔軟操,讓肌肉擺脫緊繃與疼痛。他不理會做操時的疼痛,用均勻的深呼吸拉開注意力。

他走回航廈時,雅克·羅賓內特已經在等他了。羅賓內特長得很高,身體看來十分強健,他穿著一套合身的深色細條紋西裝,發亮的壓花皮鞋,還有一件時髦的粗花呢輕便大衣。他老了些,頭髮也灰白了點,但其他形象都跟伯恩破碎的記憶裡差不多。

他一看到伯恩,馬上露出笑容,但沒有馬上走上前,而是用手勢告訴伯恩往右邊走。伯恩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好幾個法國警察進了航廈,正在詢問機場工作人員,顯然正在尋找偷了那位裝袋工識別證的人。

伯恩神態自若地向前走。快到門口時,他又看見兩名法國警察,胸前掛著輕型機槍,仔細檢查所有出入航廈的人。

羅賓內特也看見了他們,他皺皺眉頭,然後迅速走過伯恩身旁,推開門,吸引警察的注意。等他介紹完自己,他們便告訴他正在找一個偷了某位裝袋工識別證的人——而且這個人可能是恐怖分子。他們拿了張傳真相片給他看,上面印著伯恩的臉。

不,羅賓內特說他沒見過這個人,臉上還露出害怕的表情。他告訴他們,說不定——這應該可能吧?——這名恐怖分子是來找他的。接著他便問他們,能不能好心護送他回車上?

等羅賓內特跟兩個警察離開,伯恩馬上走出大門,外面盡是一片灰色薄霧。他看見警察正陪著羅賓內特走回他的標緻汽車,於是他往另一個方向走。

羅賓內特上了車後,偷瞄了伯恩一眼;他向警察道謝,接著他們就走回航廈大門外繼續站崗。

羅賓內特發動車子,在一個路口迴轉,準備離開機場。等開出那兩個警察的視線後,他便減緩車速,開啟靠近伯恩方向的窗戶。

“剛剛真險啊,朋友。”

正當伯恩准備開啟車門,羅賓內特搖了搖頭。“既然機場已經進入高度戒備,我們等一下一定還會遇到其他國家的警察。”他彎下身子,拉了後車廂的開關。“雖然不很舒適。”他帶著歉意說,“不過是目前為止最安全的地方。”

伯恩沒說什麼,直接爬進後車廂,關上車蓋,羅賓內特便繼續往前開。他的確有先見之明,因為在他們出機場前就遇到兩次路障,第一次是國家警察,第二次則是法國外交部的人。由於羅賓內特的地位很高,兩次路障都沒受到阻撓,不過他們都拿了伯恩的照片給他看,問他認不認識這名逃犯。

開上A1公路十分鐘後,羅賓內特將車子停到故障區,開啟後車蓋。伯恩爬出來,坐上乘客座,接著羅賓內特便加速開上公路,朝北方前進。

“就是他!”裝袋工指著傑森·伯恩的相片說,“就是他偷了我的識別證。”

“你確定嗎,先生?請再看清楚一點。”調查員艾林·沙弗依把相片拿到目擊證人正前方。他們在戴高樂機場第三航廈的一個房間裡,這地方算是沙弗依臨時決定的總部。這地方很簡陋,而且還有濃烈的黴味跟消毒劑氣味。他覺得自己老是待在這種地方。對他來說,沒什麼事是恆久的。

“對,對,”裝袋工說,“他撞上我,然後說他有偏頭痛。十分鐘後,我要透過安全門時,就發現識別證不見了。一定是他拿的。”

“我們知道他拿了,”沙弗依調查員說,“就在你報遺失的期間,電腦顯示有人用你的識別證刷過兩道門。拿去吧。”他遞過識別證。沙弗依是個矮子,而他很在意這件事。他的臉看起來就跟他的黑長髮一樣皺,嘴唇似乎永遠噘著,彷彿連睡覺時都在思考。“我們在一個垃圾桶裡找到的。”

“謝謝你,調查員。”

“你知道自己會被罰款吧。一天的工資。”

“太不公平了吧,”裝袋工說,“我要跟工會申訴,說不定他們會舉行示威。”

沙弗依調查員嘆了口氣,他已經很習慣這種威脅了。工會的人總在舉行示威。“關於這件事,還有什麼重要的地方要提嗎?”裝袋工搖搖頭,沙弗依便讓他走了。他看著傳真資料,除了伯恩的照片外,還有一個美國的聯絡人電話。他拿起三頻手機,照著撥出號碼。

“我是馬丁·林卓斯,中情局副局長。”

“林卓斯先生,我是法國外交部調查員艾林·沙弗依。我們發現你的逃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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