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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滿華受到強烈刺激,自那以後總是心神不寧的樣子,大白天也不敢獨處,常常坐著呆呆地發愣,半晌不說一句話,或者突然無緣無故地驚叫起來,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一跳。到了晚上,更不敢自己待在家裡,必須要有人陪伴。於自得的應酬又多,什麼游水海鮮、卡拉OK、洗澡按摩,晚上比白天要忙碌得多。要他犧牲寶貴的娛樂時間,陪伴一個瘋瘋癲癲的婆娘,是說什麼也不肯的。沒辦法,新婚燕爾不久,終不能這樣就把黃滿華掃地出門,而且還要指望她生個一兒半女。後來只好給黃滿華請了一個小保姆,寸步不離地陪伴她。

這個新請來的小保姆名叫周喬悅,據她說是黑龍江極北極寒地區的農家女兒,今年二十二歲,長得漂亮大方,溫柔可愛,面板白皙嬌嫩,一雙大眼睛又黑又亮,顧盼之際有聰慧乖巧的眼波流動。

周喬悅青春逼人的模樣讓黃滿華有些嫉妒,但又想到這漂亮女孩給自己當保姆,聽從自己呼來喝去,也就釋然了。相信只要多使喚她一些,多甩幾句狠話,保管沒多久,這明麗的臉龐上就會蒙上一層陰翳——那才是黃滿華喜聞樂見的。

黃滿華有著在網路公司蹂躪新員工的豐富經驗,所以對摺磨周喬悅很有信心,唯一需要防備的是不能讓於自得勾搭上她。於自得是在風月場裡見過世面的花花公子,這點黃滿華早就知道,她自己也是此道中高手,自信能夠制衡他——畢竟在這個婚內出軌蔚然成風的花花時代,窮男人富男人都不大靠得住,兩害相權,寧願選擇一個花心卻有錢的男人。黃滿華雖然一時糊塗一時明白,卻也知道周喬悅萬一被於自得上了手,就會恃寵自驕,再也壓制不住,甚至有奪權上位的可能,這一點必須要防備。

好在周喬悅的個性十分勤快乖巧,又受得了委屈,任憑黃滿華頤指氣使、無理取鬧、吹毛求疵,她總能大度包容,微笑處之,絕不還嘴頂撞,委曲求全地順著她的意思去做。黃滿華好似掄圓了重錘卻一錘錘地砸在棉花上,時間一長,自覺勝之不武,也就減少了發作的頻率和程度。

黃滿華和周喬悅朝夕相處,時間一長,難免互相傾訴些心事,表面看來隔膜漸漸消除,黃滿華再看到周喬悅青春美麗的臉,也就覺得不那麼討厭了。

半個月過去,家裡一切如常,波瀾不興,黃滿華的情緒逐漸恢復平靜,也重新開始正常上班下班。就當過去發生的事都是一場噩夢吧——黃滿華想——這清平世界,朗朗乾坤,鬼魂是不敢滯留太久的,它們必須回到自己的世界去。只是再過幾天,得想個理由把周喬悅辭退,這個不要臉的婊子——雖然她迄今為止還沒做出不要臉的事情,但就憑她那張勾引男人的臉,可以斷定她或遲或晚會做出來的,早辭退早安心——唉,當初怎麼就忘了問於自得是從哪裡把她找來的呢?

這樣想著,黃滿華回到了家。這時是下午兩點多鐘,正是一天裡太陽最毒的時間。黃滿華有些心浮氣躁,開啟家門就沒好氣,準備把周喬悅提溜過來教訓幾個來回,好好地順一順鬱積在胸腔裡的怒氣。

誰知開啟門後站在玄關裡,就聽見客廳裡有窸窸窣窣的聲音,黃滿華的警惕性一向很高,察覺到異樣,連鞋子也來不及脫掉,就衝進客廳。

兩個人從客廳的沙發上站起身,滿臉緋紅,神情慌亂,衣冠不整,雖尚能勉強遮住身體,但猥褻之意已暴露無遺。黃滿華對這兩個人再也熟悉不過,男的便是她的新任丈夫於自得,女的正是新請來的風情萬種的小保姆周喬悅。

真是怕啥就來啥,黃滿華不禁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像她這樣在男女情事中千錘百煉過來的人,往往自己出軌時沒有任何道德和心理上的障礙,卻對配偶有著超乎常人的嚴格苛刻要求。這種自相矛盾的心理狀態絕不能用“愛之深責之切”來解釋,更無關感情潔癖,而是一種近乎“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霸道情結。

黃滿華此時感覺屈辱、背叛、欺騙、噁心等百味雜陳,一起在血液裡醞釀發酵,使得她頭部的血管和神經激烈地膨脹和跳動,迅速進入戰鬥狀態。她把束起的頭髮開啟來,弄成披頭散髮的模樣,一聲長嘯,揮舞著“九陰白骨爪”衝了過去,對兩個偷情男女劈頭蓋臉就是一頓亂抓亂撓。

於自得被捉姦在床的經驗豐富,何況這次方啟動前戲,尚未入港,算不上十分理虧,自然不肯逆來順受,奮起反抗之後,黃滿華畢竟戰鬥意志極強而戰鬥力有限,很快被他制服,倒在沙發上呼呼地喘著粗氣,一雙血紅的眼睛惡狠狠地瞪著,似乎要從眼眶裡掙脫出來。

於自得的腦門上青筋凸起,向她咆哮:“你不要得寸進尺,我和小周清清白白,就他媽不是你想的那回事。”這話倒有一半是真的。周喬悅這女人不知是怎麼回事,夠騷夠媚,可總是在關鍵時刻不讓他得逞,把他心裡弄得瘙癢難耐卻又無計可施,愈發充滿著無限憧憬無限渴望。這時把心底壓抑的情緒半真半假地表達出來,順帶有一點發洩委屈的意思。

黃滿華衝動過後,漸漸恢復平靜。她雖然憤怒,畢竟還有個利弊之間的衡量,底線就是不能和於自得弄到無可挽回的地步。於自得雖然是花心大少,她自己也不是貞節烈婦,在利益面前,這些感情和身體上的汙漬是可以容忍的,畢竟於自得是她目前能掌握在手中的績效最優股。

黃滿華理清利弊後,把怨氣轉而發洩到周喬悅身上,指著她的鼻尖罵:“小婊子,你馬上給我滾,滾得遠遠的。”

周喬悅年紀雖輕,卻處變不驚,出奇地鎮定。她整理下衣服,攏了攏頭髮,慢條斯理地說:“黃滿華,你說話放尊重些,這可是你老公對我圖謀不軌,要不要追究主動權在我,走或不走的主動權也在我,就算本姑娘要走,也得有個說法。”

黃滿華咒罵她:“要什麼說法,回家找你媽要說法去。”

周喬悅不理她,目光如炬地盯著於自得。

於自得反應倒不慢,心領神會,當即挺身而出,連拖帶拽地把黃滿華拉到廚房門邊,低聲說:“你鬧啥呀,鬧大了對你有啥好處?別以為我在教育局當幹部就怕你撒潑耍賴,這些年多少女人想搞臭我,又是錄音又是錄影的,我還不是官照當、錢照收,誰能奈我何?你把事情鬧開了,最終還是人家小周得利。”

黃滿華對前面幾句話還勉強聽得進去,捺著性子聽到最後一句話,又發作起來,一口唾沫啐到於自得臉上,罵道:“一口一個小周的叫,你不肉麻我還嫌肉麻,她不就是個臭保姆,小婊子,得瑟什麼?”

於自得被這些唾沫星子激得心頭火起,熱血上湧,抬手一個響亮又結實的耳光打在黃滿華的左臉頰。黃滿華猝不及防,只感覺一股大力擊中頭部,瞬時間眼前發黑,腦海裡嗡嗡作響,天旋地轉,趔趄幾步退到廚房裡,手扶灶臺勉強站住。

這一巴掌把她徹底打蒙了,也打滅了她的囂張氣焰,幾乎有一分鐘時間,她完全失去意識,不知自己是誰,身在哪裡,在做什麼事情。等到終於明白過來,只覺窗外陽光耀眼,心底悲涼,天地一片蒼茫。

黃滿華以為悲劇至此已觸到底線,人生的苦達到極致無以復加,哪知真正的悲劇才剛剛開始。她手扶灶臺,暗自運氣,準備養精蓄銳後迎頭反擊回去,卻在這時,潛意識裡最不願看到的一件物事驀地落進她的眼睛,剎那間她所有的強悍和憤怒都被輕易擊潰,巨大的恐懼將她重重包圍。眼前的一對狗男女何去何從已經微不足道,那冥冥中眷戀著、縈繞著、纏綿著、糾結著死也不肯離去的索命冤魂,才是她要全力應付的強敵。

那不期然的物事正是一個做工精緻的圓形玻璃魚缸,裡面空空如也,安靜地、無辜地擺放在廚房的窗臺上,反射著燦爛的陽光,精美中卻透出陰森森的殺氣。

怎麼回事?早晨出門時這魚缸還不在那裡,難道是於自得或周喬悅搞的鬼?這兩個狗男女有害她的心思,這她相信,可是她不相信他們知道這個魚缸對她意味著什麼——他們幾乎沒有可能知道,否則只要向警方舉報,就能置她於萬劫不復之境地,何必這樣曲折婉轉地自找麻煩呢?

魚缸,要命的魚缸。驚恐異常的黃滿華不知哪來的力量,對這個魚缸怒目而視半晌後,突然發瘋般地奔過去,把魚缸捧在手裡,高高舉起,又快步跑回客廳,對著那對準備臨陣脫逃的狗男女用力丟過去,可惜膂力有限,魚缸才飛到中途就跌落到地板上,砰的一聲摔得四分五裂。周喬悅用刺耳的聲音誇張地尖叫著,躲閃飛濺的碎片。

黃滿華摔完魚缸,全身像是虛脫一樣,癱軟在地,伏在地板上哀聲痛哭。

於自得見到摔碎的魚缸,也很詫異,問周喬悅:“這魚缸是不是你買來的?”

周喬悅白他一眼說:“見鬼了,我一早起來就沒出過門,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我買個不能吃不能穿的破魚缸幹什麼?”

趴在地上的黃滿華聽兩人的語氣不像是做戲,更堅定了自己的可怕猜想,哭得越來越大聲,不知這神秘詭異的事情怎麼會發生在自己身上,難道真的是因果迴圈報應不爽?

於自得回憶起這幾次魚缸憑空出現的奇怪經歷,也怕得厲害,加上黃滿華哭得他心煩意亂,就有些壓不住火氣,大聲吼叫:“你他媽哭喪啊,真是喪氣,老子的好運道都被你哭走了,這鬼房子沒法住了,明天搬家。”

這是一套四房三廳三衛的住宅,以曲州市的房價高企程度,市值至少在四百萬元以上。黃滿華曾用盡渾身解數要求於自得在房產證上新增她的名字,才同意和他登記結婚。這時聽於自得說要搬家,而且不大像是氣話,內心糾結,哭得更加震天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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