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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莎士比亞再可惡、再遲鈍、再令人厭煩,也無法說出“是的”這個詞兒。他舔了舔嘴唇,咳出一兩點火星兒:“好吧,我早就知道結局了……您一定會輸的,老闆。雖然說魯珀特先生可惡,但是您的好心腸已經註定您不能為自己爭取未來。”

“別一副悲憫的口吻,你就不能讓我安靜一會兒嗎?”

“好吧,老闆。”龍寬宏大量地聳聳肩,“其實我更加同情卡爾喀小姐,她恐怕很難再吃到巨喉魚了。”

亨利盯著龍,足足有一分鐘,久得讓龍認為他被施了定形咒語。就在這位助理猶豫著要不要叫醒他的時候,醫生忽然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我得給卡爾喀小姐再多弄點兒好吃的,她的尾巴好不了,以後就很難吃到她喜歡的巨喉魚了。”

亨利的藍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的助理,接著狠狠地抓了一把頭髮。這讓龍嚇了一大跳,“別這樣,老闆,”他好心好意地勸他,“這不是您的錯!”

醫生英俊的臉上變換了好幾種顏色,就彷彿是外面的霓虹燈,最終他做了個深呼吸,忽然拍了拍龍的肩膀:“很好……非常好……我的意思是,莎士比亞,你還是有點兒用處的……”

龍不滿地嚷嚷起來:“每天都讓我做飯的人卻用這麼淺薄的方式道謝實在是太沒有禮貌了。”

可是醫生並沒有因此而道歉,他把龍趕出治療室,然後急匆匆地把書都翻出來,一本接著一本開始看。

(5)end

平安夜的前一天又下了雪,就連人魚也開始覺得冷了。米娜·卡爾喀小姐不再有興趣去逛街,老實地呆在屋子裡,這讓總是陪同她的魯珀特先生有了更多的時間來看書。

窗外的倫敦是一片鋪滿了棉花糖的童話世界,連窗稜上都有冰花。美麗的人魚穿著薄薄的絲綢睡衣,把頭靠在玻璃上,好奇地看著外面,莎士比亞走過來遞給她一杯加了檸檬的礦泉水,同時讚歎她就彷彿是安徒生筆下的公主。

“安徒生是誰?”卡爾喀小姐饒有興趣地問。

於是龍只好尷尬地笑著走開了——他總是忘記妖魔們很少和他有同樣的興趣愛好。

“對了,莎士比亞。”魯珀特先生把龍叫過來,問道,“最近怎麼沒有看到亨利了,他老是縮在樓下,連晚餐也在那裡吃。”

“我不知道,先生。”保持著男孩兒外形的龍說,“我完全不知道,他也許在做實驗。”

“哦?難怪他昨天又要了米娜的血液樣本。”

“老闆最近很努力。”莎士比亞實事求是地說,“您給他出了一個超級難題,先生,而且您正愉快地等待他失敗,所以他總有權力保住自己最後的尊嚴吧?”

魯珀特先生摘下眼鏡,驚奇地打量著龍:“看來你和亨利合作得非常愉快啊,莎士比亞,如果我沒聽錯的話,我認為你是在為他說話——或者說,為他抱不平?”

龍挺直胸膛:“先生,我只為正義的那一方說話,這是我的原則。“

“嗯,你只為稍微不那麼討厭的一邊說話。”魯珀特先生笑了笑,然後把手上的《地中海度假指南》放下,“來,莎士比亞,我們到那邊去聊一聊。”

龍看了看旁邊懶洋洋的人魚,於是跟著前任老闆來到了轉角的吧檯。

“好了,現在我要一杯威士忌。”魯珀特先生說。

因為夠不著櫃子,龍變回了原形飛到半空中,然後把酒倒好,放在他面前:“怎麼了,先生?您開始提前慶祝勝利了麼?”

“還是那句話,莎士比亞:治不好卡爾喀小姐,這裡就沒有什麼勝利者。”

“哦,”龍三角形的小腦袋晃了晃,“至少您成功地打消了亨利腦子裡最後一點兒轉行的念頭,這是您的最終目的吧。”

“你讀了那麼多書卻仍然如此淺薄啊,”魯珀特先生轉動著杯子,對龍說,“莎士比亞,你要明白,希望屬於每個人,外力是不能消滅的。”

“所以如果亨利放棄了轉行的念頭,那也是他自己太容易退縮,是吧?先生,這樣做實在是太狡猾了,而且很陰險。不過,為什麼您會在離開了診所之後再回來幹這樣缺德的事情呢?其實您不回來,亨利也幹得好好的啊。”

魯珀特先生對龍充滿了惡意的無禮話一點也不介意,反而讚許地點點頭:“你變得會思考了,莎士比亞,想一想,你當年剛剛成為我的助手時是多麼多麼地幼稚啊。”

“謝謝您三十年的磨練,不過我還是想知道您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的兒子?”

魯珀特先生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微笑,他還沒有洩露出願意回答的跡象,就聽見客廳那邊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他今天回來得真早,”前任醫生看了看手錶,“居然還沒到六點。這可能是個壞訊息:在聖誕節到來之前,他已經徹底放棄了。”

“或者是個好訊息,聰明的亨利找到了治療的方法。”莎士比亞又頓了頓,“不過,如果他真的接受您的提示用那個該死的‘再生接骨木’,您還會承認他贏了嗎?”

魯珀特先生沒有回答,他喝光了威士忌,把杯子放下,朝客廳走去。龍連忙扇動著翅膀跟在後面。

亨利·格羅威爾帶著幾本書在沙發上坐下,他的臉色有些憔悴,但是眼睛卻依舊發亮,顯得很有精神。他向米娜·卡爾喀小姐問好,人魚不是很活潑地回了禮,那樣子跟前幾天比起來確實顯得萎頓了一些。似乎倫敦的一切都對她失去了吸引力,她現在只想呆在水裡,跟那些一條尾巴的朋友在一塊兒。

“我還以為又要讓莎士比亞把晚餐給你送下樓去呢。”老格羅威爾先生來到兒子面前坐下,“怎麼樣,孩子,卡爾喀小姐已經等不及離開倫敦了,你最好儘快地決定治療方法。”

“是的,亨利。”人魚露出苦惱的表情,“如果再不回去,我就要錯過冬季的巡遊了,這非常嚴重,在我們的種群中相當於錯過了一次升學考試。只要能讓我的尾巴合攏——哪怕暫時合攏,多苦的事情我都接受!”

亨利搓著手,看了看米娜小姐姣美的臉,又看看父親。後者的藍眼睛裡平靜無波,彷彿什麼都沒有,無論是暗示、鼓勵還是嘲笑,都沒有。亨利按著自己的鼻樑,從面前的書堆裡抽出那個病歷本,一頁一頁地翻過,然後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好吧,卡爾喀小姐,事到如今我也只好坦率地承認:我沒有辦法把一條單尾人魚分開的尾巴合攏。”

米娜·卡爾喀小姐的臉上先露出愕然的神情,隨即不知所措地望向魯珀特先生。前任醫生連忙坐到她身邊,拍拍她的手,又追問道:“真遺憾……亨利,你確定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他把重音落在了敏感的字眼兒上。

年輕的醫生搖搖頭,於是人魚和魯珀特先生相互看了一眼,這次他們不約而同地有些失望。撲扇著翅膀的龍在半空中打量著三個人,忽然用前爪衝著亨利劃來劃去——那是他偶然在人類的葬禮上看到穿長袍的人做的動作,憑空畫一個十字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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