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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為何要拆穿?”太皇太后輕哂道,“正因她膽子大,哀家才肯幫她,哀家喜歡膽大的人。何況她們兩人爭競起來,自然得爭相討好,得利的反而是哀家,不是麼?”

談姑姑微笑起來,“太皇太后果然睿智。”

御花園的一條羊腸小道上,武吟秋憤憤地踢著腳邊的一塊小石子,催它向前。侍女描蝶在一旁苦勸:“才人,您還是先回宮將那幾篇佛經抄了吧,若不能按時完成,只恐甄貴妃還要責罰呢!”

武吟秋恨恨道:“甄貴妃算得了什麼,厲婕妤又算什麼東西!不過早來了幾年,就敢一個個擺出主子的款來,也不看看自己那樣,臉都皺成老樹皮了,還好意思跟年輕姑娘爭飯碗呢!等我成功見到皇上,一定會比她們更得寵,位分也會升得更高,到時候看誰給誰沒臉!”

她越想越氣,於是飛起一腳,將那塊鵝卵石遠遠踢出。誰知沒幾步卻有一個小女娃迎面走來,那塊石子正中她的膝蓋,她不覺坐在地上,抱著腿哭起來。身旁大概是伺候的乳母,忙蹲下身哄勸她。

武吟秋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凶神惡煞地走上去,叱道:“哭哭哭,就知道哭,你是折了腿嗎,還是走不動路了?以為這樣就可以訛倒我麼?”

那位乳母見她態度這樣不和善,不由得也生了氣,站起身道:“這位主子,本來就是您有錯在先,何況還是個長輩,何必對一個小孩子大吼大叫的,這倒佔住理了?”她不認得武吟秋,憑架勢判斷是位娘娘。

武吟秋當然不會把她一個下人放在眼裡,傲然道:“你算什麼人?這裡豈容你一個奴才說話?”

那乳母忍著氣道:“是,奴婢是不值得什麼,可娘娘您是否知道眼前這個小姑娘是何人?奴婢不妨告訴您,她就是厲婕妤膝下的明玉公主,陛下最是嬌寵的……”

她不提厲蘭妡還好,一說這話,武吟秋立刻暴跳如雷,“不過一個下等宮人生的,我會怕她?莫說她現在只是個小小婕妤,即便有朝一日成了皇后,我也照樣看她不起!”

她越看越覺得窩火,索性將明玉推了一把,“別以為有個得寵的娘就了不起了,以為自己是金枝玉葉嗎?不過從一個粗使宮人肚子裡爬出來的,以為別人會將你捧上天麼?”

明玉恨恨地瞪著她,忽然重重在她胳膊上咬了一口,使出十分力氣。

武吟秋吃痛,連忙將手縮回,掀開袖子看時,只見雪白的藕臂上出現兩排深深的牙印。她頓覺怒不可遏,高高舉起巴掌,立刻便要回敬明玉一個耳光。

她的腕部忽然被人緊緊握住,身後傳來一個冷峭的聲音,“武才人,跟一個小孩子置氣,這便是你的本事麼?”

武吟秋頭也不回,惱怒道:“你是何人?要你多管閒事!”

描蝶跪在一邊,小心地提醒道:“武才人,公主來了。”

“怎麼又是公主?天下哪來這許多公主?”

描蝶抹了一把汗,越發戰戰兢兢,“才人,是太后的親女,和嘉公主來了。”

武才人一驚,驀然轉身,恰對上蕭姌那張冷若冰霜的俏臉,她只覺腿上一軟,一腔氣勢盡數消弭於無形。

☆、

厲蘭妡從繡春館出來,蘭嫵猶在她耳邊絮絮唸叨:“那江美人果真是太皇太后的親眷麼?我瞧著太皇太后對她也不怎麼熱絡。”

厲蘭妡嘆了一聲,“是或不是都得太皇太后說了算,咱們哪裡能置喙?”

兩人行至御花園,蘭嫵指著中間一條小道:“咦,那不是和嘉公主麼?坐在地上的彷彿是咱們明玉。”

厲蘭妡快步上前笑道:“公主怎麼來了?”

蕭姌撇了撇嘴,“我懶得同這種人說理,既然妹妹來了,此處就交與你了。”說罷轉身離去。

見到厲蘭妡,武吟秋的一腔盛氣重新被勾起來——她這些日子渴念君恩,卻連皇帝一面都見不到,潛意識裡只能想到厲蘭妡從中作梗。加之蕭姌已去,她覺得自己無所畏懼,於是跨前一步,瞪著眼,彷彿要大幹一仗的架勢。

厲蘭妡瞧她眼珠子都快跳出來了,只覺好笑,身後明玉已軟軟地張開雙臂:“母妃,這個女人打我!”

武吟秋不意她惡人先告狀,氣得暴跳如雷:“你胡說什麼,明明是你咬了我!”

厲蘭妡根本不理會她,只是扶著明玉細看,溫聲道:“傷著哪兒了,讓母妃瞧瞧。”

明玉掀起褲腳,厲蘭妡認真檢視了一遍,笑道:“不要緊,母妃回去就給你上藥。你可得忍著點,不許哭哦,尤其不能哭給這種人看。”她冷冷向後瞥了一眼,兀自抱起明玉轉身離去。

她居然就這樣走了。

武吟秋在後邊看著,只覺越發惱怒,別人擺明了沒把她放在眼裡。這口氣她始終難以嚥下,待要追上前去,侍女描蝶苦苦勸道:“才人,您消停些吧,既然厲婕妤不肯追究,您何必自找沒趣呢?”

武吟秋翻身給了她一個耳光,豈料描蝶是個忠心為主的丫頭——或者說怕自己牽連在內,竟死死抱著她的腿不放。武吟秋好不容易掙脫,待要上前,卻發現厲蘭妡一行人已去遠了,只得悻悻地回宮。

是夜蕭越過來,恰好瞧見厲蘭妡小心地在給明玉上藥,褲腿高高挽起,白玉般的膝蓋上腫起一大塊青紫,塗上赤紅的藥膏,越顯得觸目驚心。

明玉嘴裡還銜著一塊麻糖——怕她痛,特意分散她的注意力。見到蕭越,她立刻歡喜地叫道:“父皇!”顯然她很知道自己在蕭越心中的地位。

蕭越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嗅著她嘴裡撥出的甜香,眼睛卻不由自主地向傷處瞟去:“這是怎麼回事?”

厲蘭妡沉著臉不說話,蘭嫵卻按捺不住,一五一十將乳母的話轉述出來。她並未添油加醋,可是這樣直抒其事,卻顯得更加真實有力。

厲蘭妡看到蕭越眼裡染上一層陰霾,就在她以為蕭越即將大發雷霆時,蕭越卻輕輕笑起來,抱著明玉的頸道:“父皇明日帶你到太儀殿去玩,好不好?”

太儀殿是他批閱奏章的地方,向來不許人擅入的,厲蘭妡有些不安:“陛下……”

蕭越擺了擺手:“無妨。”

明玉顯然也知道這是一份殊榮,愈發歡喜起來:“多謝父皇。”她也有樣學樣地在蕭越臉上吧唧了一口,只是功夫不到家,留下了一大灘口水。

厲蘭妡笑著替他揩去,“真是好了傷疤就忘了疼,也不嫌髒。”

次日眾妃齊聚墨陽宮請安時,甄玉瑾便漫不經心地說起:“武才人言行無狀,已被陛下降為更衣,趕去湖心小築了。”

湖心小築遠在御湖中央,與周遭不通,此舉意味著從此與世隔絕,再無面聖之機。亦即是說,武吟秋等同於被打入冷宮。

賈素鶯小心翼翼地問道:“不知武姐姐犯了什麼事?”

“也沒什麼,不過觸犯了明玉公主。”甄玉瑾淡淡瞟了一眼在座的厲蘭妡,只見她仍閒閒抿著茶水,彷彿此事渾不與她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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