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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爾遜女士,”那位警官說道,“你該聯絡律師,而不是聯絡你兒子。”
“嘿,蠢貨警官,喬伊想跟你談談。”
那位警官嘆了口氣,“你說過你想跟律師談談。你應該利用這個時間給律師打電話。”
“蠢貨警官不跟你談。”媽媽對著手機打起嗝來。
“媽媽,告訴他我請求他。”
“喬伊你得——”
“該死的,媽媽,”我輕聲喊道,“告訴他我請求他。”
一陣沉默後,媽媽說:“好。”她把手機拿開,我幾乎聽不見她說話。“喬伊請求你。”
一陣長時間的停頓後,那個警官拿起了手機。
“你好,”我快速而平靜地說道,“警官,發生這一切我十分抱歉,可我有個患自閉症的弟弟。他跟我媽媽住在一起。我需要知道我媽媽今天能否獲得釋放,如果她不能,我得回去照看我弟弟。”
“呃,事情是這樣的。你母親因為酒後駕車被逮捕。”我能聽見我母親在詛咒哀號,“我把她帶到了毛爾縣執法中心做呼吸測醉檢測。在做測試之前,她要求行使給律師打電話的權利,因而她本應利用這個時間聯絡律師,而不是打給你要你來接她出去。”
“我明白了,”我說,“我需要知道她今天能否得到釋放。”
“不能。”那位警官十分簡省地答道,以免我母親聽到等待她的是什麼。我暫且假裝附和。
“她要去戒癮所嗎?”
“是的。”
“多少天?”
“兩到三天。”
“然後她會被釋放?”我問道。
“不。”
我想了一會兒,“從戒癮所去看守所?”
“沒錯,直到她在法庭上露面。”
媽媽聽到“法庭”這個詞便又叫喊起來。由於醉酒與疲憊,她的話語像一座衰朽的索道橋一樣顫顫巍巍。“該死的喬伊……趕過來。你不愛我……你忘恩負義……我是你的母親,喬伊,他們……他們……趕過來。把我弄出去。”
“謝謝,”我對那位警官說道,“非常感謝你的幫助。在應付我媽媽上,祝你好運。”
“也祝你好運。”他說道。
我結束了電話,轉過身看向珍妮特,洛格倫太太看著我,就像我是一個剛剛知道狗會咬人的孩子。“抱歉,”我說,“我母親……她……不太好。我沒辦法去見卡爾——呃,艾弗森先生——今天我得去處理點事情。”
洛格倫太太的目光柔和了下來,她嚴厲的表情轉化為同情。“沒事,”她說,“我會跟艾弗森先生說說。把你的名字和電話留給珍妮特,我會告訴你他是否同意跟你見面。”
“非常感謝。”我說,我在一張紙上寫下了我的資訊,“我可能要把手機關一會兒,如果我沒有接聽,麻煩給我留言讓我知道艾弗森先生是怎麼說的。”
“我會的。”洛格倫太太說。
在離希爾維尤一個街區遠的地方,我駛入一個停車場,用盡全力緊握方向盤然後猛烈地搖晃。“我靠!”我喊道,“靠!靠!靠!為什麼你不能讓我清靜清靜!”我的指節發白,一陣憤怒湧上心頭,我顫抖不已。我深吸了一口氣,等待著喉頭的悸動消退,眼睛重回清明。等我平靜下來後,我打電話給莫莉告訴她我沒辦法去守門。她不高興,但她表示體諒。結束通話電話後,我把手機扔到乘客座上,開啟了往南去接我弟弟的長途奔程。
[1]艾麗西亞·凱斯:美國女歌手、音樂人、演員兼作家,代表作品有You Don't know my Name, No One等。
[2]足球搶斷球:指足球運動員在規則允許的範圍之內,奪取對方所控制的足球。
[3]五英尺十英寸:一英尺約為30.5厘米,一英寸約為2.5厘米,五英尺十英寸約合178厘米。
[4]約翰·迪林傑:20世紀30年代大蕭條時期中,活躍於美國中西部的銀行搶匪和美國黑幫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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