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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是,當我出生之後,皇帝對我母親又燃起了興趣,這個‘杜伊勒裡宮的斯芬克斯’對待情婦就像對待大臣一樣口味多變,那時候還有傳言,說我是皇帝的私生子。”

難道這就是阿爾方斯看出自己和杜·瓦利埃先生之間關係的原因?“所以……您是波拿巴家族的血脈?”

“當然不是。”阿爾方斯被呂西安小心翼翼的樣子逗的笑了起來,他伸出一根手指,在呂西安的鼻樑上颳了一下,“皇帝的身體那時候已經被常年的尋歡作樂掏空了,雖然他的慾望還是那樣強烈,但他已經得了一身的慢性病:慢性腎炎,膀胱結石,神經衰弱還有痛風什麼的,他不可能有更多的孩子了。”

“從我記事開始,我的母親每隔一段時間,就被皇帝召到某座宮苑去,有時候是杜伊勒裡宮,有時候是聖克盧宮,有時候是聖日耳曼昂萊城堡,最遠的時候甚至她長途跋涉去了維希的溫泉和比亞里茨的海濱浴場。”

“那您父親不介意嗎?”

“不但不介意,反倒樂見其成。”阿爾方斯嘴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每次我母親回來後幾天,皇帝都會讓人送來某項大工程的合同,或者是某條鐵路的專營權,或者是銀行信貸的特許狀,諸如此類的東西。如果皇帝幾個月不傳召我的母親,我父親反倒會坐立不安呢。”

“這未免有些……”

“有些聳人聽聞?”阿爾方斯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您再過幾年就知道了……更離譜的事情也不是沒發生過。”

“但我必須為我的父母說句公道話:他們也不是完全不注意名聲,而他們想出來的辦法,就是用我作掩護。”

“用您?”呂西安不由自主地在浴桶裡抖了一下。

“每一次皇帝的請帖上,都寫的是我和我母親的名字。皇帝讓我去和他的兒子做玩伴,而我的母親表面上就像是去陪伴我的……但實際上嘛,大家都知道是怎麼回事。”阿爾方斯盯著呂西安的眼睛,“當皇帝來‘拜訪’她的時候,我就呆在隔壁的房間,小孩子的聽覺很敏銳,因此我什麼也聽得到。當她重新回到我身邊時,雖然梳妝整齊,但是我一眼就能看出她的慌張。”

他重新捏住了呂西安的下巴,“就像我剛才告訴您的那樣,我是有經驗的。”

呂西安想要低下頭,但阿爾方斯的手託著他的下巴,迫使呂西安直視著自己的眼睛,“為什麼不說話了?是預設了嗎?”

呂西安感到鼻頭有點發酸,他的眼前有些模糊了。

阿爾方斯冷笑了一聲,放開了他的下巴,“您知道,在無法抵賴時候才招認,是很難取得別人的原諒的。”

“我不需要什麼原諒。”呂西安吸了一下鼻子,“我不相信我是您唯一的……”

“唯一的什麼?”阿爾方斯問道,“唯一的情人,還是唯一的床伴?”

呂西安強硬地扭開臉,“隨便是什麼……我沒有要求過您的忠誠,對不對?”

“那恐怕是因為我沒有找您借過錢吧。”阿爾方斯的語氣越發危險,“我們之間是有協定的,而您接受這個協定的時候,可是完全自願的。”

“我們的協定當中,可沒有排他條款。”

“的確沒有。”阿爾方斯放開了呂西安的下巴,呂西安看到他的嘴角氣的發抖,“可為什麼偏偏是他?一個自命不凡的貴族,因為自己有頭銜,有家世,就覺得自己比別人高貴,其實他們的祖先也不過是走了運的庸人!為什麼您會喜歡這樣的人?”

“別這麼說,”呂西安用力地搖著頭,“他不是這種人。”

阿爾方斯的眼睛裡似乎要噴火,突然他用力抓住呂西安的後腦勺,咬住了對方的嘴唇。血液的腥氣在呂西安的嘴裡擴散出來,他想要往後躲,然而阿爾方斯的手像鐵鉗一樣固定著他的腦袋,直到他到了窒息邊緣才放開。

呂西安躺回到浴桶裡,大口喘著氣,阿爾方斯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他在浴桶裡難為情地縮成一團。

“如果您再去找他,我不但要毀了他,我也會毀了您,您明白嗎?”阿爾方斯的語氣很輕柔,但話中的威脅卻令呂西安不寒而慄。

“這樣逼迫別人,恐怕不是紳士該做的事情吧?”門口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居中調停

聽到這個聲音,呂西安的心臟停跳了一拍,他僵硬地扭動脖子,和阿爾方斯同時轉頭看向浴室門口。

在他們的注視下,浴室的門被推開了,德·拉羅舍爾伯爵走了進來,他換了一身嶄新的衣服,昨晚的狼狽已經一掃而空了。

阿爾方斯站起身來,抖了抖手上的水珠子,“您是怎麼進來的?”他看著德·拉羅舍爾伯爵的樣子,就像是一隻獅子正在享用自己的獵物,卻被一隻突然出現試圖分一杯羹的同類打斷了。

“我也想問您這個問題呢,您是怎麼進來的?”伯爵伸出一根手指,從左到右掃了一圈,“如果我沒弄錯的話,這似乎不是您的房間吧?”

阿爾方斯冷笑了一聲,“是呂西安邀請我進來的。”他把一隻手放在了呂西安的肩膀上,微微用力捏著,像是在施加壓力。

德·拉羅舍爾伯爵打量了一下試圖潛到水下去的呂西安,“我看不太像。”

“無論如何,這是私人談話,和您或是其他的人都沒有關係。”阿爾方斯轉換了話題,“偷聽也不是紳士該做的事情,尤其是當這個偷聽的人自詡身份高貴的時候。”

“您不妨把話說的更明白一些。”

“我想說的是,我不喜歡別人動我的東西。”阿爾方斯和伯爵的目光在空中碰撞出火花來,“不知道這樣說對您夠不夠明白?”

“他是個有自由意志的人,不是一張債券或是一張不動產憑證。”德·拉羅舍爾伯爵也向前邁了一步,“而且我必須說,您的那些借款和幫助就是有意給他準備的陷阱,這很下作。”

“下作?”阿爾方斯的語氣充滿行將溢位來的惡意,“您的祖先曾經隨著弗朗索瓦一世國王入侵過義大利,您家裡收藏的藝術品許多就是從那個半島搶劫來的,不知道這樣的行為算不算下作?請您別忘記了,正是因為您的祖先下作,您的家族才發了家,您現在才能在這裡居高臨下地指責我!”

德·拉羅舍爾伯爵臉色鐵青,“我想您知道這樣的侮辱意味著什麼吧?”

“我當然知道。”阿爾方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我建議我們一人拿一把手槍,然後花十分鐘的時間去樓下解決一下我們之間的問題,既然我們也算是熟人,那麼也就用不著證人了,不知道您覺得如何?”

“我很榮幸,”德·拉羅舍爾伯爵微微鞠躬,“您果然像傳聞當中的那樣雷厲風行,我對此深表欽佩。”

“夠了!”呂西安一把抓住浴巾,把它綁在自己的腰上,手腳並用地從浴桶裡爬了出來,“求求你們,冷靜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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