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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您先出去吧,我和伊倫伯格先生談一談,”呂西安朝德·拉羅舍爾伯爵用哀求的口吻說道,“我一會和您解釋,行嗎,路易?”

這是呂西安第一次稱呼德·拉羅舍爾伯爵的教名,而這一手果然起了效果,德·拉羅舍爾伯爵不情願地點了點頭,他用警告的眼神看了一眼阿爾方斯,掉頭出門,將房門重重地摔上。

而另一邊的阿爾方斯聽到呂西安的前半句話剛露出的笑容,就因為後半句話而消失殆盡了,“您叫他路易,叫我伊倫伯格先生?”

“好吧,阿爾方斯。”呂西安連忙試圖亡羊補牢,“這是我第一次這樣叫他。”

“您的這張嘴說出來的有幾句實話呢?”阿爾方斯看了看呂西安,突然一把將呂西安的浴巾扯了下來,“躺回桶裡去。”他命令道。

“可我洗完了。”呂西安試圖奪回浴巾,而阿爾方斯直接將浴巾扔到了浴室的另一側。

“我希望我們能夠‘坦誠相待’。”阿爾方斯曖昧地朝呂西安的臉上吹了一口氣,“還是你更喜歡這樣站著談話?”

呂西安的臉抽搐了幾下,他抬起腿,邁進了浴桶,重新坐到了水裡。

“你剛才真要和他決鬥?”他小心翼翼地問道。

“剛才我的確是這麼想的,”阿爾方斯半蹲下來,平視著浴桶裡的呂西安,“但現在我改變主意了……要對付他,我有更好的方法。”

“你要做什麼?”呂西安警惕地看著他。

“我之前一直是巴黎伯爵的支持者,但我發現我的投資並沒有得到應有的回報。或許此時和共和派握手言和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你在開玩笑。”呂西安瞪大了眼睛,“你要為了這樣的一樁小事就放棄經營了這麼久的政治佈局?”

“這是我的錢,”阿爾方斯說,“我想怎麼花就怎麼花。”

呂西安長嘆了一口氣,他終於發覺如今驅動著阿爾方斯行事的已經不再是邏輯了,和一個不講邏輯的人講道理是沒有用的。

“我昨晚喝醉了……當時我都快要凍僵了,那棚子裡有一瓶伏特加,我想喝幾口暖暖身子,一不留神就喝了太多。”他降低了姿態。

“之後您就做了平常您不敢做的事?”阿爾方斯挑起眉毛,似笑非笑。

“對不起。”呂西安用胳膊肘碰了碰阿爾方斯的肩膀,“酒精可真是誤事……我以後再也不會喝醉了。”

“那麼您以後不會再和德·拉羅舍爾伯爵打交道了?”

“我是他的議會私人秘書,”呂西安犯了難,“議會和部裡還有那麼多的事情,我總是要和他接觸的。”

“別侮辱我們兩個人的智力,”阿爾方斯有些惱火,“您知道的很清楚,我說的不是這個。”

“您這是吃醋了嗎?”呂西安笑著問道,他從水裡伸出一隻手,搭在阿爾方斯的臉頰上,水珠沿著臉上的線條緩緩流下,又從下巴滴到地板上,“好吧……如果您堅持的話。”

“您現在撒謊連臉都不會變紅了。”阿爾方斯反手握住呂西安的那隻手,“您剛來巴黎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我記得第一次在杜·瓦利埃先生的晚宴上見到您,您緊張的差點就要昏過去。”

呂西安尷尬地笑了笑,“所以您答應我了?您不會去對德·拉羅舍爾伯爵做什麼,對吧?”他撒嬌似的伸出一根小指頭,在阿爾方斯的手心颳了刮。

阿爾方斯聲音低沉,“那麼您打算用什麼東西來做交換呢?”

呂西安想了想,“那您想要什麼呢?”

“一個承諾,”阿爾方斯的手指輕輕拂過呂西安的嘴唇,“那晚從冬宮回來時,您拒絕了我的暗示,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那晚我很累。”

“或許是吧,”阿爾方斯捏住呂西安的臉頰,將年輕人的嘴巴擠扁,他似乎覺得像一條河豚魚似的的呂西安很有趣,“但我不喜歡被別人拒絕,尤其是當那個人還欠我人情的時候……我要您承諾,以後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您都不會拒絕我。”

“任何時間,任何地點?”呂西安迷茫的看著阿爾方斯,“這個說法有些空泛吧,您的意思是,如果您想要晚上七點在旺多姆廣場上……”

“我並沒有那樣的癖好,”阿爾方斯翻了一個白眼,“但是您猜的沒錯,如果我想那樣的話,您也必須接受。”

“那……好吧。”呂西安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接受,畢竟阿爾方斯是吃醋,又不是發瘋了,他不覺得阿爾方斯會喪心病狂地把他們兩個人一道送上新聞的頭條。

“好極了。”阿爾方斯說著,放開呂西安的手,環胸抱住他,並沒有怎麼用力,就把呂西安像個從地裡拔出來的蘿蔔一樣,從浴桶裡抱了出來。

“您幹什麼?”呂西安嚇了一跳,他之前可沒有看出來,阿爾方斯的力氣竟有這麼大。

“您剛才答應我的事情,難道轉過頭就忘記了?——任何時間,任何地點,您都不能拒絕。”阿爾方斯將呂西安放在地板上,“我做了決定:就在現在,就在這裡,讓我們一起來檢驗一下您的誠意。”

“可這是別人的房子。”呂西安張皇地掃視整間浴室,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尋找什麼,難道他指望能在浴室裡找到什麼救命稻草嗎?“這樣……未免有些失禮吧……”

“如果您不願意的話,那麼我們就去客廳,當著所有人的面。”阿爾方斯的語氣不容違拗,“您覺得那樣會不會更失禮?”

呂西安用手撐著地板,向後縮了縮,他知道阿爾方斯這次是絕不會退讓了,“好吧,好吧,如果您堅持要這樣的話……只是別讓別人聽見。”

“那就要看您的自制力了。”阿爾方斯無視了呂西安祈求的目光,俯下身來,他拿起搭在浴桶上的一塊毛巾,示意呂西安張開嘴,“或許這東西能幫助您。”

等阿爾方斯終於心滿意足地離開後,呂西安再次坐回到了浴桶裡,水裡的熱氣已經消散了。他感到疲憊至極,太陽穴下面的血管隱隱發脹,在剛才的將近一個小時裡,他一直驚恐地聽著外面的動靜,唯恐浴室的門又突然被某個不速之客推開。

他用五分鐘又洗了一遍身子,結束了沐浴,用剩下的乾淨浴巾擦乾身子,換上了新的一身衣服,下樓去了客廳。

萊蒙託娃父女,阿列克謝和塔基耶夫中校正圍坐在壁爐邊上的一張桌子旁打著惠斯特牌,看到呂西安下樓,萊蒙託娃小姐驚喜地叫了一聲。

“您回來啦!”她把手裡的牌倒扣在牌桌上,朝呂西安揮著手,“昨天晚上的暴風雪可真嚇人,我們聽說您和德·拉羅舍爾伯爵不見了,都擔心的要命呢!幸好你們沒出什麼事。”

“俄國的冬天是致命的,”萊蒙托夫將軍也附和道,“您真是吉星高照。”

“您一定得把這次冒險的經歷和我們講講。”阿列克謝也抬起頭來,不知怎麼的,他的眼神當中好像帶著一絲玩味之意,呂西安心虛地扭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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