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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您這麼說了的話……”阿爾方斯很不情願,但他也沒辦法直接拒絕伯爵,那就顯得太失禮了。

阿列克謝的目光先看看伯爵,又看了看阿爾方斯,最後向呂西安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呂西安嘆了一口氣,與暈船相比,與這兩個人在車廂裡共處幾天,恐怕要更恐怖些。

火車旅行

在法國艦隊載著代表團的其餘成員離開聖彼得堡的當天晚上,呂西安,阿爾方斯和德·拉羅舍爾伯爵也來到了火車站,阿爾方斯所包租的車廂正停靠在月臺上等待他們的到來——這幾節車廂孤零零地掛在一臺火車頭和煤水車的後面,組成了一列專列。

“我還以為會是掛在列車後面的兩節單獨的車廂呢。”呂西安對阿爾方斯說道。

“那就意味著我們要在中途停站,按照我現在的安排,我們除了必要的加煤或是換車頭,過海關以外,到巴黎以前都不需要停車。”

“您這麼著急,是有什麼事情要回巴黎去做嗎?”呂西安猜想恐怕是阿爾方斯有生意上的事情要急著回去處理,或許他在交易所又要有一番大動作?

“的確,我希望我們能趕在代表團的其他人之前抵達巴黎,”阿爾方斯顯得很愉快,“我已經做了安排,各大報館的記者都會在巴黎北站的站臺上等候我們,您可以在路上準備一下您到時候要發表的談話。”

呂西安愣了片刻,隨即他就明白了阿爾方斯的打算,“您是打算讓我……”他看了一眼德·拉羅舍爾伯爵,“讓我們被當作這次談判的最大功臣。”

“如果你們和弗盧朗部長一道乘船的話,等到你們抵達巴黎時,在報紙上出風頭的人就變成他了。”阿爾方斯壓低聲音,“輪船每小時最多走三十公里,從聖彼得堡到勒阿弗爾港要走五天的航程,從勒阿弗爾到巴黎又要半天……可火車每小時可以走六十公里,沿途不停站的話,我們只要兩天三夜的時間就能回到巴黎,您會比他們提前兩天接受報紙的採訪。”

“那麼當弗盧朗部長還有其他人抵達的時候,人們已經開始對這訊息喪失興趣了。”呂西安用一種受眷顧的幸運者常有的那種諷刺語氣說道,“部長可不會高興的。”

“隨他去吧。”德·拉羅舍爾伯爵抿了抿嘴唇,這動作讓他的額頭上被擠出來了一道皺紋,從他的語氣當中可以清楚地聽出來,他已經把弗盧朗部長當成是一個政治上的死人了。

他們繞過月臺上成堆的行李,走到了自己的車廂旁邊——這趟專列供乘客們使用的,是一節臥車外加一節餐車,還有一節車廂是供僕人和列車員們乘坐的。

“可其他人不會懷疑我們乘火車的動機嗎?”呂西安又有些不確定了,火車和輪船的執行速度,應當是任何人都能夠計算出來的。

“他們都覺得我這樣做純粹是因為您暈船的緣故:來的時候您吐的昏天黑地,這是大家都看見了的……況且,”阿爾方斯掃視了一眼德·拉羅舍爾伯爵,對方額頭上的那道皺紋比剛才更深了,“他們都看得出來我們之間的事情,因此只會驚歎我用了這麼大的成本來討您的歡心,不會去想其他的。”

阿爾方斯平日裡花花公子的形象,此時倒成了用來遮掩他真實目的的絕妙偽裝,這不由得讓呂西安心生疑竇:他平日裡展現給外界的形象,究竟有幾分是真,幾分又是假呢?

“您倒是會算賬。”他聽到德·拉羅舍爾伯爵咕噥著,踏上了臥車的踏板,看得出伯爵雖然對阿爾方斯的算計行為不以為然,但畢竟算是欠下了一個人情,因此也不好再說些什麼了。

阿爾方斯所包租的這節臥鋪車廂,有六個頭等包廂,從前到後按一號到六號編號。呂西安選擇了位於中間的三號,阿爾方斯和德·拉羅舍爾伯爵則心照不宣地選擇了兩邊的二號和四號。

“我們沒必要擠在一起,”阿爾方斯眯起眼睛,看向拉開四號包廂門的伯爵,“最那頭的六號包廂會安靜一些。”

“那您完全可以住到那裡去。”德·拉羅舍爾伯爵說完,就拉上了包廂的門。

阿爾方斯冷笑一聲,看向呂西安,“這個人可真彆扭。”

你也比他好不到哪裡去,呂西安同樣在心裡冷笑,“你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了。”

他說著就跨進自己的包間,正要關門,門卻被阿爾方斯伸出來的一隻手頂住了。

“您還有事嗎?”呂西安用力打了一個哈欠,“已經快到午夜了,請您原諒,但是我實在是很想睡覺。”

“快到午夜?”阿爾方斯掏出懷錶,開啟錶殼,朝呂西安晃了晃,“現在還不到十一點。”

“可是我的確……”

“您忘記了我們之前所達成的條件嗎?”一絲無法剋制的微笑浮現在阿爾方斯的嘴角,呂西安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兩步,阿爾方斯順勢進入了包廂,“任何時間,任何地點,對不對?”

呂西安嚇得全身發抖,“您瘋了嗎?”這些包廂之間只有薄薄的牆壁作為阻隔,若是按照阿爾方斯平常弄出的動靜,隔壁的德·拉羅舍爾伯爵一定能猜得出來一牆之隔的包廂里正在發生些什麼,“他……他會聽到的……”他不敢想象德·拉羅舍爾伯爵再次見到他時候的目光,那目光會把他從頭到腳燒成一塊焦炭的。

可阿爾方斯卻不依不饒,呂西安臉上驚恐的表情,似乎更加堅定了他的決心,“您這麼害怕他聽到嗎?我倒是希望他聽見……這樣他就能明白,僥倖碰一次別人的東西,可不意味著他獲得了所有權。”他說著拉上了門。

呂西安看著阿爾方斯眼裡的火焰,他知道自己別無選擇,“至少……請您輕一點吧,”他強迫自己擠出一個笑容,摟住了阿爾方斯的脖子,“列車員和僕人或許也會聽見的……請您謹慎些。”

阿爾方斯臉上的肌肉鬆了松,他慢慢地點了點頭,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呂西安躺到鋪位上去。

呂西安還沒動作,火車就猛然一動,呂西安一下子被晃到了阿爾方斯的懷裡。

“這也好。”阿爾方斯朝著呂西安的耳朵輕輕吹著氣,呂西安扭過頭,看到窗外燈火通明的站臺正緩緩地從他們面前遠去。

當阿爾方斯終於完事之後,呂西安不顧對方想要留宿的暗示,勒令他回自己的房間去。阿爾方斯一離開,他就將耳朵貼在牆壁上,聽著伯爵房間裡的聲音——除了車輪和鋼軌的摩擦聲以外,他什麼也沒聽到,這讓他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在剛才,他一直害怕忍無可忍的伯爵會一腳把包廂門踢開,再衝著阿爾方斯的屁股踢上一腳,那樣他恐怕就別無選擇,只能拉開窗戶,從飛馳的火車上頭朝下跳出去了。

他沒有叫僕人來,自己擰開了水龍頭,洗漱一番,換上了睡衣,嫌棄地看了一眼被阿爾方斯弄亂的床鋪,熄滅了燈,上床睡覺了。

早上醒來時已經快到十點半,他拉開窗簾,用手擦了擦窗戶上凝結的水霧。窗外的天地一片銀白,二月初的東歐大地依舊沒有回春的跡象,列車行駛在白茫茫的荒原之上,窗前時不時地閃過幾間農舍,似乎要提醒旅行者他們所穿越的並非是一片荒無人跡的無人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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