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蒂芬·金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部 脅迫 第15章 斯達克之謎,黑暗的另一半,斯蒂芬·金,大文學小說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這無關緊要,”麗茲說,“在泰德試圖殺死他之前,他並不一定要成為一個獨立的人。”

龐波轉向她:“哎,麗茲,你比任何人都瞭解泰德。當他寫犯罪故事時,他從波蒙特先生變成斯達克先生了嗎?他達你的耳光嗎?他在聚會中用剃刀威脅過人嗎?”

“諷刺無助於解決問題。”他直直地盯著他說。

他憤怒地舉起手——雖然他並不知道誰惹惱了他,是他們?是他自己?還是他們三人?“我並非諷刺,我是在用口頭休克療法讓你們看看你們多麼喪失理智!你們在說一個筆名活過來了!如果你們把這些話的一半告訴聯邦調查局,他們會把你們監禁起來的!”

“對你問題的回答是否定的,”麗茲說,“他沒打過我或在雞尾酒會中揮舞一把剃刀。但是,當他以喬治·斯達克寫作時——特別是寫到阿歷克斯·馬辛時——泰德是不一樣的。當他開門邀請斯達克進來時,他變得很疏遠,不是冷淡,而是疏遠。他不想出去,不想見人。他有時不參加教員會議,甚至取消和學生的約會……雖然那種情況很罕見。他晚上會睡得很晚,有時上床後會輾轉反側一個小時,睡著後會抽動和低聲說很多話,好像在做惡夢。我曾當場問過他幾次,他說他感到頭痛和不安,但卻不記得是否做過惡夢。

“他並沒有大的性格變化……但的確有點兒不一樣。我丈夫很久以前戒了酒,龐波。他沒有去戒酒協會或任何這類組織,但他戒了。只有一個例外。寫完一本斯達克小說後,他會大醉一場,好像他在卸去所有的壓力,對他自己說,‘狗孃養的又走了,至少暫時又走了。喬治回到他在密西西比的農場,太好啦。”

“她說得對,”泰德說,“太好啦——正是這種感覺。我們對失去知覺和自動書寫暫時不說,讓我做個總結。你在追捕的人正在殺我認識的人,除了豪默·加馬齊,這些人都對‘處決’喬治·斯達克負有責任……當然,透過和我密謀。他和我血型一樣,這並不罕見,不過一百人當中也只有六人一樣。他符合我向你描述的,而這描述是我心靈的產物。他抽我過去抽過的煙。最後也是最有趣的,他的指紋似乎和我相同。也許一百個人當中有六個人有A型陰性血型,但就目前我們所知,這世界上沒有另一個人有我的指紋。儘管有這些證據,你仍然拒絕考慮斯達克活了。現在,阿蘭·龐波警長,你告訴我:究竟誰在犯迷糊?”

龐波感到他曾以為是牢不可破的根基鬆動一下。這的確是不可能的,對嗎?但是……如果他今天沒別的事,他將不得不與泰德的醫生談談並開始追尋病歷。他覺得,如果發現根本就沒有腦瘤,那可真是太棒了,泰德也許是撒謊……也許是產生幻覺。如果他能證明那個人是心理變態者,那將是多麼愜意啊。也許……

狗屁也許。沒有喬治·斯達克,從來就沒有喬治·斯達克·龐波可能不是聯邦調查局的神通,但這並不意味著他苯到會相信那種話·他們也許在紐約抓住了那個狗雜種,也許這個心理變態者今年夏天回到緬因州來度假·如果他回來了,龐波要槍斃他。他現在不想浪費時間談這些事了。

“時間會證明的,我想,”他含含糊糊地說,“現在,我勸你們倆仍保留昨晚的觀點——這傢伙認為他是喬治·斯達克,他很合乎邏輯——瘋子的邏輯——他從斯達克正式被埋葬的地方開始。”

“如果你連精神空間這種觀點都不承認,那你就完了,”泰德說,“這個傢伙——龐波,你無法和他講理,你無法懇求他。你可以請求他寬恕——如果他給你時間的話——但根本沒用。如果你接近他時不注意,他會把你做成鯊魚肉餡餅的。”

“我會跟你的醫生談談,”龐波說,“還要跟你孩子時給你開刀的醫生談談,我不知道這會有什麼用,或者它對這件事會有什麼幫助,但我要這麼做。否則的話,我就是在冒險了。”

泰德毫無幽默地笑笑:“從我的觀點來看,的確如此,我妻子、孩子和我都將和你一起冒險。”

十五分鐘後,一輛整潔的藍白兩色密封小貨車開進泰德家,停在龐波車的後面。它看上去像一輛通訊車,而且的確是,雖然在一側寫著小寫的“緬因州警察”字樣。

兩個技術員走到門口,做了自我介紹,並道歉來晚了(這一道歉對泰德和麗茲毫無意義,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這兩傢伙要來),並問泰德願不願意在他們手裡拿的檔案上簽字。泰德很快地瀏覽了一遍,看到它賦予他們權利,可以在他的電話上裝錄音和追蹤裝置,所錄內容不允許在法庭上使用。

泰德飛快地簽了字,阿蘭·龐波和一個技術員在一邊看著。

“這追蹤裝置真的有用嗎?”幾分鐘後,龐波走了去奧羅諾了,泰德問兩個技術員。說說話似乎很重要,技術員們拿回檔案後就一聲無吭了。

“對。”其中一人答道。他拿起客廳電話的話筒,迅速撬開話筒的塑膠內套,“我們能追蹤到世界上任何一個電話的源頭,它不像你在電影中看到的那種老式追蹤裝置,那種裝置只有打電話的人還在打時你才能追蹤到他。只要這一端不掛電話——”他搖搖電話,這電話現在像科幻小說中被射線武器摧毀後的小機器人——“我們能追蹤到電話源頭,它常常是一家購物中心的付費電話。”

“你說得對,”他的同伴說。他正在擺弄電話插座,把它從底座上拔下來,“你樓上還有一部電話?”

“兩部,”泰德說,開始覺得好像在做夢,“一部在我的書房,一部在臥室。”

“他們有各自獨立的線嗎?”

“沒有——我們只有一條線。你在哪兒放錄音機?”

“可能在地下室,”第一個人心不在焉地說。他正把一根電話線插進一個佈滿彈簧聯結器的板上,聲音中透著不耐煩。

泰德手扶著麗茲的腰帶走開,他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明白這一切高科技都擋不住喬治·斯達克。斯達克就在那兒,也許在休息,也許已經上路了。

如果沒有一個人相信他,他到底該怎麼辦呢?他到底該怎麼保護他的家人呢?有辦法嗎?他沉思著,當他什麼也想不出時,他就只是傾聽他自己。有時候——不是總是,而是有時間——答案就會這麼產生。

但這次不行。他高興地發現自己突然性慾衝動起來,想把麗茲哄到樓上——這時他記起州警察技術員很快要到那兒去,在他陳舊的電話線裝上更多神秘的東西。

連性交都不行,他想。那麼我們幹什麼呢?

但回答是很簡單的:他們等待,這就是他們所能做的。

他們並不需要等很久,可怕的訊息就傳來了:斯達克終究還是殺了裡克·考利——他襲擊了兩個技術員,那兩人正在擺弄裡克的電話,就像正在波蒙特夫婦家客廳的這兩個人所做的一樣,然後在門上安了炸彈。當裡克轉動鑰匙時,門就爆炸了。

是龐波把這訊息告訴他們的。他沿著去奧羅諾的路開了不到三里,在收音機中聽到爆炸的訊息,立即掉頭趕回來。

“你告訴我們裡克是安全的。”麗茲說。她的聲音和她的眼睛都很不清楚,連她的頭髮似乎也失去了它的光澤。“你實際上做了保證的。”

“我遺憾,我錯了。”

龐波像麗茲·波蒙特一樣極為震驚,但他努力不讓它流露出來。他瞥了泰德一眼,泰德正盯著他看,眼睛明亮而靜止,一絲毫無幽默的微笑掛在泰德嘴角。

泰德知道我在想什麼。龐波這麼想,也許他不知道我的全部思想,而是知道我一部分思想。好像我在掩飾什麼,但其實並沒有。我是由於他而沉思,我認為他知道的太多了。

“你的假設現在證明是錯誤的,”泰德說,“而我們的大部分假設則是對的。也許你應該回去再認真考慮一下喬治·斯達克,你覺得怎麼樣,龐波?”

“你們可能是對的。”龐波說,同時告訴自己他這麼說只是為了安慰他們倆。但是,喬治·斯達克的臉開始從龐波肩膀後出現,以前龐波只透過泰德·波蒙特的描述瞥見過,還看不見這張臉,但現在龐波能感到這張臉在那兒窺看。

“我要和這個胡德醫生談談——”

“胡默,”泰德說,“喬治·胡默。”

“謝謝,我要跟他談談,以便得到一些情況。如果聯邦調查局接手此事,你們倆願意以後我來拜訪你們嗎?”

“我不知道泰德怎麼樣,我很願意的。”麗茲說。

泰德點點頭。

龐波說:“我對整個事情感到抱歉,但我最抱歉的是我向你們保證沒事,後來卻出了事。”

“在這種情況下,我想人們會估計不足,”泰德說,“我告訴你實話——至少我認為是實話——只為一個簡單的理由。如果是斯達克,我認為在結束之前許多人都會對他估計不足。”

龐波看看泰德,有看看麗茲,然後眼光又落到泰德身上,隨後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這期間只有保護泰德的警察在門外談話的聲音,然後龐波說:“你們真的相信是那狗東西,是嗎?”

泰德點點頭:“我相信是。”

“我不,”麗茲說,他們倆都吃驚地看著她。“我不相信。我知道。”

龐波嘆了口氣,把手插進口袋。“有一件事我想知道,”他說,“如果事情是你們所說的那樣……我不相信,可以說不能相信……但如果是真的,這傢伙到底想要什麼呢?只是報復?”

“根本不是,”泰德說,“他想要的是如果你或我處在他的位置業會要的東西:他不想死,這就是他想要的,他不想死。我是唯一能使他死而復生的。如果我不能,或不願……好……他至少可以殺一些人做墊背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影帝老爸,線上養娃

七夏s

我能吃出超能力

安靜的岩漿

從國風開始,打造娛樂帝國

沙默

美女總裁的極品妖孽

金帛鯉

逼我給哥哥頂罪?反手帶上妹妹分家!

生白

娛樂:我一個最佳導演,拍抗日宣傳片怎麼了

花有百日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