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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啟認真地聽,琢磨出來張歆想要一個什麼樣的服務部,回頭找到董方阿瑞,交待一番,果真讓他們自去安排,放手去做。

程家的服務員到位那日,張歆露了一面,簡短說了幾句,無非“歡迎,辛苦,拜託”,丟下一個胡蘿蔔棒子:宴會那天服務的好,無差錯,官太太們會打賞之外,她也有獎金髮,每人一個月月錢。

幹一天,可以得一個月月錢?雖然程家董家富裕,這些家生子還是第一次遇上這樣的好事,個個興奮不已。

董氏從阿瑞口中聽說這些,愣了一陣,說不出什麼感觸。這麼一分派,壽筵圓滿成功,自是張歆的功勞,在客人那裡出了岔子,責任卻全在程家。

此女雖然年輕,見識不凡,精明謹慎,手腕利落。阿啟遇上她,到底是福是禍?

禍福

如今的酒樓,就算朱家人來,也認不出來。原來紅紅綠綠的二層建築,樸素沉靜了。樓上原有的雅座包間隔斷全部拆除,只留下承重的柱樑,重新打磨上漆,突出木頭經歷歲月染上的深重色彩。頂棚拉高,刷成明亮溫暖的淺色。地板,迴廊欄杆,桌椅都刷上厚重的桐油。學著日式建築,設了許多處推拉門。宴席時開啟,可以多擺幾張桌子,還有足夠的通道給人行走。平日裡合上,仍是一間間雅座。

主體色調是微暖的中性色,用軟裝飾營造喜慶氣氛,將來也容易根據宴會性質和主客喜好進行變化。

這回的壽筵,這二樓是女賓處。張歆深知女士在某些方面事多,挑剔,在這層樓設了三處豪華更衣室。每一處都是兩個或三個寬敞的獨立單間,可供客人在內方便,更衣,化妝,稍事休息。張歆建議程啟,可能的話,那日讓專人負責更衣室的衛生和用具。

樓下因是酒樓入口,面積被分成幾塊。連線入口,樓梯,側院的一大塊坐了大堂,供主家迎客,客人進門來也可略作寒暄,再由引座員引匯入座。隔出專門一間,擺了幾個架子,可以暫時存放中小件禮物,那日都交給主家看守使用。緊鄰廚房的一邊做了其他三個部門與服務部交接的服務區和儲物間。萬一客人多出預計,無處設座,還可在大堂加上幾桌。

側院就是原來的茶莊,本身有一個院子,一座小樓。張歆一樣利用原有建築進行改造,樓下和廂房打通原先的隔斷,變成幾大間。想著泉州氣候溫暖,只需避雨通風,不必考慮取暖,張歆越性讓人連院內那側的牆都拆了,留下一截遊廊,連線各間,也是設推拉門,可開可閉,靈活機動。小樓二層原有招待貴客大客戶的客廳,還有供東家與掌櫃理事休息的兩間客房,都不動,只重新佈置一番。

這茶莊原來就是青石地板青磚灰瓦木質原色粉白牆壁,院子角落處,幾叢修竹,幾簇蘭花,幾塊太湖石,清淡雅緻,極對張歆胃口,不但統統予以保留,還讓原來的酒樓往這頭統一。

原來酒樓和茶莊之間的牆拆了,連成一個大庭院,一側搭起半層樓高的戲臺。戲臺下面卻是雜物間。到時候,院子裡搭起簡易的棚子,可以擺個二十來桌。

這麼著,總算可以把客人加隨身僕人都容下,車轎馬匹,車伕侍衛,跟來的其他僕從還是沒地方落腳。總不能讓他們都呆在大街上,張歆把主意打到了對街的客棧,提出包下客棧一天,安置這些車馬人員。

年底大家都是往家趕,誰出門呢?客棧正沒生意,又瞧著是官府人家宴客,來的沒有小角色,自是願意。只是客棧的廚子也回鄉下去了,只能管茶水,不能像張歆希望的那樣,提供那些底下人食。

張歆再找上隔壁的飯莊,給了個招待標準,報了個大概人頭數,問是記實際人頭數,事後結算,還是約摸地估個數,預先結了,多不退少不補。那飯莊也是生意清淡的時候,主人也願意湊這個熱鬧,捧這個場,還喜歡張歆的能幹痛快,願意交個朋友結個善緣,選擇預先結了,省得麻煩,得知這筆錢是張歆自掏腰包,還給打了個九折,流露出日後有機會,希望還能合作的意思。

張歆會意,感謝一番,客氣一番,“還要請您多多關照!”

說實在,餘家把壽筵交給她辦是好意,給她一個難得的機會大展手腳,也是做定了她的靠山,卻在客觀上打亂了張歆原來的規劃,帶進了太多的不定因素。

原本張歆很慶幸遇到程啟這麼個有些背景又不顯赫的生意夥伴,善良樸實,有擔當又容易溝通,有長久合作的打算,有心一點一點建設共同的團隊。可在她還沒站穩腳跟,沒有基礎的時候,這麼大一單宴會砸下來,她只能藉助程啟家族的人力物力去度過這關,使得合作這條船一下子失去平衡,難以掌握起來。

“寡婦”孤兒無疑是弱勢人種,張歆一向只求自保穩妥,小富即安,劍走偏鋒也不過謀求立足之地,鬼神避走,麻煩不上門。不敢輕忽自身的種種問題,她從沒想富貴出名,只想為自己和子女掙出一份安穩富裕的生活,讓小羊體面地出嫁,給小強一個自立發展的基礎,再給自己留下一個安寧富足的老年。出頭椽子爛得快,何況她是根心虛的椽子,要立足,要得到周邊人的認可和尊重,張歆需要名譽,卻不要名氣。偏偏同知府的這場壽筵把她擺到了泉州人注意的焦點上,提供了一個危險的高。

最大的變數就是程啟,和程家。原本,程啟不過是個程家旁支,一個富有但沒什麼權勢的海商,公私兩下帶著走私和克妻的汙點。張歆有官府的乾親,家族雖不起眼,卻有位受人尊敬的節婦大姆,和“孝女”的名聲,可令程家不敢簡慢輕視。這一場壽筵,辦好了,首先成就的是福壽閣和程啟。假如程啟和程家利用這個機會擴張勢力,攀上高枝,還怎會把她放在眼裡?摘桃棄枝,都有可能。

張歆承認程啟是個很好的人,感動於他的善意和真誠。然而,張歆出身於後世浮躁的時代,見過太多變化,知道人都是會變的,不敢對人性抱以太大希望。就算程啟不想變,地位上升,環境也會讓他改變,程家也會讓他改變。

朝廷禁海,逼得多少老百姓放棄祖傳的手藝,靠海吃海的傳統,上岸苦苦刨食?這樣的政策風氣下,程家鋌而走險,逆流而上,成長為閩南最大的海商,怎會是易與之輩?程啟姓程,是程家一員,也在海上行商。張歆並不敢太過相信自己的眼睛。

張歆不喜歡張揚與同知府的關係,是自尊自持,也是避禍。宦海沉浮,權勢冰山。餘同知未必能久任泉州,職位未必只升不降。靠得太近,好處未必能得多少,卻要承擔餘同知離任留下的麻煩。張歆最怕的就是麻煩。

禍福無常!越是分析,越覺得這場壽筵帶來的壞處怕是要大於好處。張歆卻不能推卻,也不準備退卻。

人生如此,機遇總是伴隨著風險,危機處理得好就是機會。向著最好的結果努力,同時為著最壞的可能作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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