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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樣的劊子手、惡魔、撒旦啊?
——本·瓊生,《陰陽人,又名沉默的女人》
斯特萊克忘記了膝蓋痠痛時站起來會很費勁,他上了地鐵就在角落裡一個座位上坐下,給羅賓打電話。
“喂,”他說,“那些記者走了嗎?”
“沒有,還在外面轉悠呢。你上新聞了,知道嗎?”
“我看見BBC網站了。我給安斯蒂斯打了電話,請他幫我把事情沖淡。他做了嗎?”
他聽見羅賓的手指啪啪地敲著鍵盤。
“有了,這兒引用了他的話:‘屍體由私家偵探科莫蘭·斯特萊克發現,這一傳言得到警官理查德·安斯蒂斯的證實,斯特萊克先生今年早些時候成了新聞人物,因為——’”
“這段就算了。”
“‘斯特萊克被奎因先生的家人僱用去尋找他,奎因先生經常不告而別,不向任何人透露自己的去向。斯特萊克沒有受到懷疑,警察對他發現屍體的陳述感到滿意。’”
“好樣兒的老迪基,”斯特萊克說,“今天早晨他們暗示我為了推動業務發展而隱瞞屍體。真奇怪,媒體竟然對一個死去的五十八歲過氣作家這麼感興趣。就好像他們知道殺人的手法有多可怕似的。”
“他們感興趣的不是奎因,”羅賓告訴他,“而是你。”
羅賓的這個想法並未讓斯特萊克感到高興。他不願意自己的臉出現在報紙或電視上。盧拉·蘭德里案真相大白後他被公佈出來的照片都很小(版面要留給驚豔的模特,最好是半裸的);他黝黑、陰鬱的面容,印在墨跡斑斑的報紙上不是很清楚,而且他在出庭提供蘭德里案兇手的證據時,沒有讓人拍到正面照。他們挖出了他穿軍裝的舊照片,但那是好多年前拍的,當時的他比現在瘦幾十磅。自從他一夜成名後,還沒有人認出他的模樣,他不願意這種現狀受到威脅。
“我不想碰到一幫狗仔隊。唉,”感受著膝蓋的陣陣隱痛,他又補了一句,“即使給我錢,我也碰不起了。你能不能過來見我——”
他最喜歡的地方是托特納姆,但又擔心會遭到新一輪的媒體堵截。
“——就在劍橋,大約四十分鐘後,好嗎?”
“沒問題。”羅賓說。
斯特萊克結束通話電話後才想起,第一,他應該問問剛剛痛失母親的馬修的情況;第二,應該請羅賓把他的柺杖帶來。
那家十九世紀的酒吧位於劍橋廣場。斯特萊克發現羅賓坐在樓上的皮面長凳上,周圍是黃銅枝形吊燈和鍍金框的鏡子。
“你還好吧?”看到斯特萊克一瘸一拐地走來,羅賓關切地問。
“我忘記了還沒有告訴你,”斯特萊克說著,慢慢坐進她對面的椅子裡,疼得呻吟了一聲,“星期天我把膝蓋又摔了一下,當時是想抓住一個跟蹤我的女人。”
“什麼女人?”
“她從奎因家一直跟蹤我到地鐵站,我像個傻瓜一樣摔倒後,她就溜了。看她的模樣好像就是利奧諾拉說的那個女人,自從奎因失蹤後總在奎因家附近轉悠。我真想喝一杯。”
“我給你買,”羅賓說,“因為今天是你的生日。我還給你準備了禮物呢。”
她把一個蓋著玻璃紙、扎著絲帶的小籃子拎到桌上,裡面是康沃爾特色食品和飲料:啤酒、蘋果酒、糖果和芥末。他產生一陣莫名的感動。
“沒必要費事的……”
可是羅賓已經去了吧檯,聽不見了。她回來時端著一杯葡萄酒和一品脫倫敦之巔啤酒。
斯特萊克說:“非常感謝。”
“不客氣。這麼說,你認為那個奇怪的女人在監視利奧諾拉家?”
斯特萊克貪婪地喝了一大口倫敦之巔。
“是啊,沒準兒還往她的信箱裡塞了狗屎,”斯特萊克說,“不過我不明白她跟蹤我會有什麼好處,除非她以為我能帶她找到奎因。”
他把傷腿抬到桌子底下的一個板凳上,疼得齜牙咧嘴。
“我這星期應該去偵察布魯克赫斯特和伯內特的丈夫的。真是該死,這個時候把腿摔壞了。”
“我可以替你跟蹤他們。”
羅賓還沒反應過來就脫口說出了這個興奮的建議,可是斯特萊克好像壓根兒沒有聽見。
“馬修怎麼樣了?”
“不太好。”羅賓說。她無法斷定斯特萊克是否聽到了她的提議。
“他回家去陪他的爸爸和姐姐了。”
“是在馬沙姆吧?”
“是的,”羅賓遲疑了一下,說道,“我們的婚禮不得不推遲了。”
“真遺憾。”
羅賓聳了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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