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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父說:“有沒有錯讓旁人說去,你出這個頭幹什麼?出頭的椽子先爛。別人爛不爛我不管,我翁家的人不能爛!”翁泉海說:“我不講,旁人不講,那誰還講?難道讓錯誤的東西流傳下去貽害世人嗎?爸,旁的事我聽您的,這事我有自己的主見,望您理解。”

老父說:“你就不怕那些老古董群起而攻嗎?他們的嘴能戳死人!”翁泉海說:“爸,我既然敢講就不怕,我有一個誠字做靠山。《中庸》雲,‘唯天下至誠,為能盡其性。能盡其性,則能盡人之性。能盡人之性,則能盡物之性。能盡物之性,則可以贊天地之化育。’有這個誠字,我就算見了老祖宗腿也不軟,氣也不虛,我想他們也不會因此怪罪我。”

葆秀端著茶壺走進來說:“泉海,咱爸大老遠來,多乏呀,你別把著咱爸使勁聊。爸,您坐,我給您倒茶。”

父子倆都坐了。葆秀倒茶端給老父一杯,又端給翁泉海一杯。她掏出汗巾給翁泉海擦汗,翁泉海想躲閃,看到葆秀使眼色,才不躲了。老父掃了二人一眼,悶頭喝茶。

老父走進西廂房問:“誰住這兒啊?”翁泉海說:“我有時候住這。”“你住這幹什麼?”“有時候診務忙,回來得太晚,又怕擾著葆秀,就在這屋睡了。”

老父說:“哦,正好,我住這兒,省得收拾了。”翁泉海笑著說:“您怎麼能睡這,您睡正房,我和葆秀搬過來。”

老父說:“不用講究,你要是有孝心,趕緊給我生個大胖孫子。”翁泉海一笑:“生男生女哪有準。”“生多就有準了,早晚能踩上‘雙黃蛋’。”“爸,咱去堂屋聊。”老父躺在床上說:“我累了,想眯會兒,你忙去吧。”

翁泉海走到正房堂屋外推門,門被反鎖了。他輕輕敲門,沒人答言。他走到臥室窗外,看到臥室沒點燈,敲敲窗框,沒有動靜。他轉身欲走,窗戶開了,葆秀站在視窗打著哈欠:“誰啊?”翁泉海低聲說:“葆秀,是我,開門。”“你要幹什麼?”“小點聲,開門,我進屋。”“進屋幹什麼?”“進屋睡覺。”“你進屋睡覺跟我說什麼?”“你不開門,我怎麼進屋啊?”“這也不是你屋,你進來幹什麼?”

葆秀要關窗戶,翁泉海擋著說:“葆秀,你別鬧了,快開門,有話屋裡說。”葆秀說:“我懶得去開門,要進你就從這窗戶進來吧。”

老父從西廂房走出來問:“泉海,你在幹什麼?”翁泉海說:“這窗戶鬆動了,我看看是哪壞了。”老父說:“黑燈瞎火的修什麼窗戶,趕緊進屋睡覺,明天再弄。”翁泉海答應著,等老父進了西廂房,他趕緊從窗戶爬進去隨手關上。

葆秀躺在床上背對著翁泉海。翁泉海走到屋門口要開門,門上了鎖。他猶豫片刻,坐在床邊欲脫鞋上床。葆秀一腳把他從床上踹下來。

翁泉海捂著腰問:“你踹我幹什麼!”葆秀坐起:“你當我是什麼人啊,這床是說上就上說下就下的嗎?”“那你把門鎖開啟。”“我這屋門是說進就進說出就出的嗎?你又把我當成什麼了?”

翁泉海賭氣走到窗前,葆秀說:“我這窗也是說進就進說出就出的?翁泉海,我算看明白了,你沒把我當成人!”翁泉海忙說:“你這是什麼話,冤枉人啊,我……好了好了,睡覺吧。”

葆秀問:“沒說清楚,這床你怎麼上?這覺你怎麼睡?咱倆睡一塊算什麼?”

翁泉海央求說:“你就別為難我了,好嗎?”

“我為難你了?你讓我活得不人不鬼的,是你為難我!”葆秀倒下蒙上被子。翁泉海問:“我能上床嗎?”

葆秀讓開半邊床的空。翁泉海這才脫鞋上床。

第二天,翁泉海和老沙頭準備出診,“小銅鑼”跑過來問:“翁大夫,您什麼時候再開講啊?”翁泉海說:“我打算一個禮拜抽出一上午。姑娘,你的嗓門怎麼這麼大呀?”

小銅鑼笑著說:“天生的,我剛出生的時候,開嗓就把我媽的耳朵震破了,她耳鳴了好幾天,所以人家都叫我小銅鑼。”翁泉海也笑:“這個名好,名如其人。”

小銅鑼說:“翁大夫,我特別喜歡醫學,也看了不少醫書,可就是看不太明白,您要是有空,我能不能請教您啊?”翁泉海說:“我講學的時候你來吧。”“我可以去看您診病嗎?”“當然可以。”

於是,翁泉海診病的時候,小銅鑼就用脆亮的聲音唱藥方。來了說:“小銅鑼你小點聲,先生耳朵受不了。”翁泉海說:“小點聲幹什麼,要的就是這個脆生。”小銅鑼開心地笑了。

翁泉海這邊動靜弄得大,人氣很旺,小鈴醫勸趙閔堂也開講堂:“師父,我覺得翁大夫能講,您也能講,講好了,咱這診所不就來人多了嘛。您一定講的比他好。首先,您留過洋,學問比他強。另外您這張嘴厲害,我這嘴就挺厲害,可碰到您立馬笨了三分。就像我說我要拿錢租房,您非要給我攢著不給我,我怎麼都說不過您。您舌頭底下像安了彈簧,我在您面前就是一個木魚兒。”

趙閔堂說:“轉來轉去,又跑這上面來了。你是鑽錢眼兒裡了嗎?”小鈴醫笑道:“我沒鑽錢眼兒裡,我就是想鑽也沒錢眼兒可鑽。”

趙閔堂:“小樸,我這都是為你好,你要是非抓著這事不放,我們師徒情誼就值那點錢嗎?”小鈴醫忙說:“師父,我們師徒情誼深厚,怎麼能拿錢衡量呢?我的錢放您那最放心不過,一輩子不念想。那講堂還開嗎?講堂開好了,診所就能多賺錢,您肯定也不會虧待我。”

趙閔堂說:“講堂倒是可以開,只是要開就要開得響亮。”小鈴醫說:“師父,要是能開得響亮,您可不能忘了我。您只管開堂講課,我有辦法把人都拉來。”

趙閔堂果然開講堂了。他家院外不少人朝院裡望著。院內聚集了不少人。

趙閔堂坐在桌前開講:“中醫所言診脈,就是透過寸關尺之脈象,來觀察人體氣血的盛衰,精氣的盈虧,津液的潤枯,從而幫助診斷疾病,以便對症下藥。常見的脈象有浮脈、沉脈、遲脈、數脈、虛脈、實脈、滑脈、澀脈、洪脈、細脈、弦脈等。這些大家可能也都聽說過。但是,有一種特殊的脈象,你們未必知道。”

他端起茶碗喝茶,環視四周,放下茶碗繼續講:“這種脈叫太極脈,此脈法能夠預知一個人的命運和運氣,以脈象的輕清重濁而診斷出此人的富貴貧賤,禍福壽夭。這種‘太極脈’有出處。有本古籍叫《太素脈訣》,書中說,‘太素脈者,以輕清重濁為命論,輕清為陽,為富貴;重濁為陰,為貧賤。男子以肝木部為主,以決功名高下,女子以肺金兌位為主,以決福德’。”

一位中年聽眾說:“趙大夫,您光靠一張嘴誰信哪!”小鈴醫請他過來試試。那人走過來坐在桌前。趙閔堂給他切脈後,對小鈴醫耳語幾句。

小鈴醫高聲說(《太素脈決》):“火脈之中見土來,其人喜慶足文才,更加洪滑時時應,外出求財必定回。”

那人說:“多謝趙大夫。不敢再讓您把了,要是把我外出求了多少財給把出來,不是遭賊惦記?我服氣了。”

一個年輕聽眾也要試試,趙閔堂給他切脈後又在小鈴醫耳邊低語。小鈴醫高聲說:“腎脈純陽妻位正,純陰不用任媒人,陰中見陽因妻富,陽內生陰有外情!”

那年輕人哈哈大笑:“講得好,我夫人乃旺夫相,這都是真的!”

趙閔堂坐在桌前越講越起勁:“治病賺錢,天經地義,大夫付出了辛苦,診金不能少……”

磨斧子聲傳來。趙閔堂順聲音望去,見斧子坐在角落裡磨斧子。趙閔堂不講,斧子也不磨了。

趙閔堂接著講:“……診金不能少,大夫也是人,也得吃飯,難道要富了患者窮了大夫?”

磨斧子聲又傳來了。小龍走到斧子近前說:“兄弟,我們這講學呢,你要是磨斧子,換個地兒磨吧。”他說著伸手拍斧子的肩膀,斧子揮舞起斧子喊:“我讓你胡說!削腦袋,剁爪子,挑腳筋,開膛破肚掏個心……”

小龍嚇得倒退幾步。聽眾都看著斧子,紛紛議論,沒人再聽講。趙閔堂無奈,只好不再講,讓大夥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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