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製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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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了李掌櫃，楊項東吳啟榮兩人就去和楊小了和吳肖連匯合。他倆正拿著炊餅在茶攤那裡邊吃邊等待吳啟榮和楊項東倆人，馬車也同樣停在茶攤邊，看到兩人吳肖連楊小了吆喝著小二倒上涼茶。吳肖連拿著炊餅就要遞給吳啟榮楊項東，吳啟榮擺擺手示意自己吃過了，楊項東拿著食盒看來也給兩人準備了吃的，“吃飽了沒有，沒有就再來點。”晃了晃手中的食盒，楊項東詢問。

“還是算了，帶回去給宋先生他們吃吧。”楊小了擺擺手。拍拍自己的肚子：“三個炊餅一大壺涼茶，都吃漲了。”

“既然吃飽了喝足了，咱們就回山裡吧老宋他們事情那麼多。”吳啟榮拍拍自己的手示意大家聽自己說。

五月夏天太熱了，吳啟榮和楊項東坐在馬車裡，車外面的楊小了擺動著蒲扇驅散熱氣，

“這次一共17oo多兩，我的意思是把我哪裡的幾個人年輕人全部帶到這裡，老人則留下來負責包裝的事情，除了芝麻嶺堡還有窖家崖堡，這裡的孩子加起來15個，15歲的有6個十二歲的有三個剩下六個兩個十歲剩下的都是五歲三歲的。”吳啟榮說著自己堡內的事情，他雖然也在車內，但是也是很熱，同樣拿著蒲扇揮動。

“孩子的事情我想先把新營地的孩子教育出來再說，你沒帶過孩子們，太累了，尤其是咱們想的是教育一個是一個，我建議今年最好還是繼續在芝麻嶺堡做肥皂，人手的問題你需要自己解決。不過你還得幫我，我需要在昆嵛山周邊買下一片土地，購置地產你出面辦事比較方便。這手頭的錢你先拿著。購置多少就購置多少。”楊項東說著拿出1ooo兩銀子交給吳啟榮。

“購地這個事情我等回到百尺崖守禦千戶所和老二商量一下。我爭取吧在這個月搞定這事情。不過山裡這邊你要停一停。”吳啟榮答應下來楊項東的安排。

“你也不要去山裡了，把我送到山下我直接回去安排一下，就和你回百尺崖去。”楊項東干脆也和吳啟榮回百尺崖去了。

所謂計劃趕不上變化，回去已經傍晚了，沒辦法只能過夜了。

“你想做鹽？”老宋有些驚訝。

“對啊，你不知道現在鹽巴到文登縣每斤15文，這是什麼價格，我們距離海邊這麼近，不做鹽簡直天理難容。”吳啟榮很為難。

“私鹽犯法啊！你一個官二代也頂不住的。”老宋還是很擔心。

“這我知道。所以我們就不往明朝境內賣，我們就往朝鮮賣，一斤1o文都是大大的良心價。”吳啟榮倒是充滿信心。“而且我們不賣粗鹽，我們要做精鹽，鹽巴提純價格更高。”吳啟榮越說越來勁。

“啟榮你化學水平我和項東綁一塊都不如你，但是現在我們肥皂生意都做不完還要開闢製鹽業，你是不是瘋了？”老宋不理解。

“啟榮你的想法不錯，但是我們事實情況是，肥皂我們都忙不過來，就單說養豬這件事情，我們人手根本不夠。”剛剛上完課的楊項東走進來。“老宋我得和吳啟榮去百尺崖，就在芝麻嶺今年就在那裡做肥皂，我倒是有一個簡單的事情，老宋我們洞裡的還有 6oo張的鏡子玻璃，這東西只要定製統一的玻璃鏡框把玻璃往進去一塞就可以，簡直不要太輕鬆。現在我看了看一張手心大的銅鏡，大概就是九公分的圓鏡子一面需要一兩八錢，打磨一次也得一錢銀子，我們的鏡子一張是122omm乘以 244o毫米一張玻璃可以切出12omm見方的玻璃2oo塊，如果是十公分大的可以切288塊，一個木盒加工算他一錢銀子，一塊這種永遠不用打磨的鏡子一個八兩銀子不貴。但是一年我們最多賣2o張這種規格的玻璃，五張用來定製。在我們能自己做出水銀玻璃以前，這個產量只能少不能多。”楊項東有自己的計劃。

“2o張也就是一個月一張多不到兩張288?2o?8……四萬六千兩？”老宋張大嘴巴。

“這可比做肥皂賺錢多了。”吳啟榮接著嘴巴笑到。

“這可不一樣，那個是用一個少一個，這是可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能一樣麼？”老宋回過神。

“那這樣我和啟榮和吳肖連回百尺崖。你們接著種苦菜準備蚯蚓土，我們就先下山去這個月最好能把山下的土地確定了，有個平緩乾淨的地方，招募人啥的都比較方便。”楊項東總結自己的想法。

“也行就這樣吧。我現在手頭的事情也不少，還有你不在的這幾天，上課怎麼辦？”老宋詢問。

“哦！我今天晚上給你留下幾個科目的大綱。課的事情你不要擔心給你留七天的科，記得每四天教他們兩個成語，五天一節數學課。還是先把九九乘法表教完。還是用阿拉伯數字。先解決會不會的問題再說中國文化的問題。乘法表我已經教到五的倍數了。接下來就是教孩子們5o以內的加減乘除了，這些事情……”楊項東滔滔不絕。

“這些事情你就放心吧，你是出去辦事又不是走了就不回來了。”老宋阻止他繼續說。“孩子們說我宋婆婆，我看你才是宋婆婆。你要是不放心，最好趕快處理完趕快回來。教孩子們還是你來的好。”

“停！別給我戴高帽。”楊項東打住老宋的話。

“早點休息吧，明天下山，先去把地皮的事情辦了。”吳啟榮脫去外套準備睡了。

第二天早上楊項東就隨吳啟榮回到百尺崖所，剛進去百尺崖守禦千戶所就看到老二要出門，看到回來的馬車，老二停下腳步，他的小隨從很在身後。“你要去哪兒？”吳啟榮詢問。

“我去芝麻嶺堡看看。我聽大壯說，他們這幾天搞得不錯弄了1ooo多斤的貝殼還有草木灰。”老二回答。

“等會老二你帶我去那裡看看，啟榮你回去府上吧。”楊項東對吳啟榮說到。吳啟榮跳下車擺擺手：“你們快去吧下午我過去看看。”在衛所門口分別，吳啟榮就去自己家了。

“榮兒你最近還在忙著給楊相公安排住處的問題嗎？”在後堂門口，吳啟榮遇到了母親。因為這幾天吳啟榮要不就是晚出晚歸，要不就是好幾天不在家。

“母親安好，最近確實在幫楊相公在準備房子，不過這幾天楊相公會在這裡待幾天。對了母親，這是在文登縣城內胭脂鋪給娘買的。”吳啟榮說著就拿出一塊槐花味肥皂交給母親，“這是新款的叫做肥皂，比皂角洗出來的衣服還要乾淨而且還有槐花的香味，母親趕快去試試。”吳啟榮連忙岔開話題。看著母親好奇得拿著肥皂左右檢視，詢問：“父親呢？”

“老爺在待客廳接待威海衛來的信使。”母親回答。

“此事還是再考慮一二比較好。”吳啟榮站在門口就聽到吳夢麒和人交談。他便要轉身離開回到自己的屋子裡。

“是榮兒麼？”屋內突然傳出來吳夢麒得聲音，看來自己沒辦法躲開了。於是大大方方得進入待客廳。

“榮兒聽說你最近在幫楊相公找尋住所的事情。”看來母親已經告訴了吳夢麟。

“是的，楊相公想在昆嵛山下找到一塊土地和宋先生一起耕種。”吳啟榮解釋具體情況。

“也不知楊相公有沒有聽過關於一條鞭法的事情。”吳夢麒漫不經心的說起來。

“這個楊相公倒是和我有提過，他說一條鞭法總體說來確實是利國利民得法子，不過此事關鍵還是在隱田隱戶的事情上，必須要確定土地。”吳啟榮挑挑撿撿說了幾句。“其實及時有隱田隱戶的事情也是沒有辦法，其實完全可以在現有土地的基礎上，修繕水庫水渠灌溉體系，開闢荒地，增加土地面積，一些不方便種植糧食的地方可以種植果樹梨樹，或者種植豬草。每年衛所內兵丁農閒時無所事事，父親可以與文登縣和威海衛的伯伯商量將屯堡內計程車兵家屬集結起來，幹這些事情，每天只需要保證這些人的日常飯食就可，只是開銷花費巨大，這些都是我與先生閒事無聊，瘋言瘋語還望父親不要責怪。”吳啟榮看兩人沉默不語於是總結結束。

“榮兒，楊相公住所安排的怎麼樣了。”吳夢麒開口詢問。

“哦！這次我從文登縣回來就是想請父親和文登縣縣令說和此事。”吳啟榮也是想著有這層關係事情辦理起來應該很方便。

“此事我已知曉，榮兒你先回去休息，此事晚些再議。”吳夢麒讓吳啟榮離開。

走出屋子，吳啟榮看來這事情已經差不多了，就拿著一身衣服去芝麻嶺堡找老二楊項東兩人去了。在府門口看到等待的吳肖連，確定他沒有被吳夢麒安排事後，交代下人自己去芝麻嶺堡有事情可以去那裡找他，隨後就帶著吳肖連離開前往芝麻嶺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