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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當時在場,又能做些什麼呢?”

“跟他們打架啊!我在米德索馬克蘭森是如何打敗那些想要搶走我手機的傢伙的,你應該還有印象吧。”

“但是那幫人都喝得醉醺醺的,而且其中有個人根本就是個侏儒。”

“沒錯,不過這次要是我們都在場,你應該也會幫我一把,難道不是嗎?”

薇拉不再說話了。她已經買了一大捆雜誌,帕特也買了一捆,而傑利傾其所有也只夠買五本雜誌。

他們一起來到大街上,走著走著帕特突然大哭起來。他靠在牆邊,抬起髒兮兮的手掌捂住了自己的臉。傑利和薇拉都靜靜地看著他。他們瞭解他的感受,他就在事發現場,目睹了暴行的整個過程,卻沒法上前去對本斯曼伸出援手。

此時此刻,當時的場景像洪水一般在他的腦海裡湧現出來。

薇拉伸出一條手臂,輕輕摟住帕特的雙肩,並讓他的頭埋下來靠在自己肩上。她很清楚現在他的內心是多麼的脆弱不堪。

帕特的真名叫塞琅·卡爾普,來自瑞典東南部城市埃斯基爾斯蒂納,是兩名愛沙尼亞難民的兒子。一天夜裡,當他躲在布朗斯大街一間小閣樓裡注射海洛因時,偶然瞥見了一張舊報紙上印著的那位名叫阿沃·帕特的害羞的愛沙尼亞作曲家的照片,照片中的人臉跟他自己的臉非常相似,這令他十分驚訝,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複製品一般。在下一次注射海洛因的時候,他將自己當作帕特的複製品,兩人合為一體,他變成了阿沃·帕特。自打那時候開始,他便以帕特自稱了。

阿沃·帕特。

有好幾年的時間,他一直在做郵差的工作,每天的任務是在斯德哥爾摩南部郊區投遞信件,可是薄弱的意志力和對鴉片製劑的渴望使他淪落至現在這種沒有根基的生存狀態,成為一名《斯德哥爾摩形勢》的販賣者。

他伏在“獨眼”薇拉的肩膀上悲痛欲絕地哭泣著,他哭是因為發生在本斯曼身上的事情,是因為這一切暴力事件是如此的血腥而殘忍。不過,最主要的原因其實是他對自己目前的這種生活狀態感到悲傷無奈。薇拉輕撫著帕特亂蓬蓬的頭髮,抬頭看著傑利,後者正低頭盯著手裡的那捆雜誌發呆。

情緒稍微平復之後,帕特便獨自離開了。

***

奧莉維亞驅車經過了索能托爾普警察學院的大門,並將車停在大門右側。她的這輛福特野馬車停在各種各樣的深灰色豪華轎車中間,著實顯得有些突出,不過她對此倒不以為意。她抬頭看了看天空,考慮著自己是不是應該把車的頂篷拉上來,最後她決定不這樣做。

“要是下雨了怎麼辦?”

奧莉維亞轉身一看,是烏爾夫·莫林。烏爾夫跟她年齡相當,而且也在她的班上。他有一種特殊的能力,總是可以出其不意地出現在奧莉維亞附近。這不,現在他就從奧莉維亞的車後閃出來了。我還正在想他會不會出現呢,她心裡嘀咕著。

“唔,那時我再將頂篷拉上來。”

“你是說在課上到一半的時候嗎?”這種毫無意義的談話搞得她很心煩。她拿起自己的揹包準備走開,但烏爾夫跟了上去。

“你看過這個了嗎?”

烏爾夫走到她身邊,手裡拿著一臺時髦的平板電腦。

“這是發生在昨晚的襲擊流浪漢事件。”

奧莉維亞瞥了螢幕一眼,正好看到渾身是血的本斯曼被人拳打腳踢,幾近昏死過去。

“這次也是上傳在了相同的網站上。”烏爾夫說。

“是‘踢廢物’網嗎?”

“沒錯。”

同學們昨天還在學校裡討論過這個網站,每個人都很不安。有一位老師解釋說第一段影片和一個網址被貼上在了某社交網站上,這個網站每天都被數百萬年輕人訪問。接下來,那段影片和網址很快就被人注意到了。後來,儘管相關內容被刪除掉了,不過已經有很多人看到並記住了那個網址,所以“踢廢物”網就這樣被傳開了。

“為什麼沒有人去關閉那個網站呢?”

“那個網站非常隱蔽,警方很難找到它的伺服器並將其關閉。”

這些都是那位老師告訴他們的。

烏爾夫將平板電腦收了起來。

“這已經是他們上傳的第四段影片了……真他媽的殘忍。”

“你說殘忍指的是打人這件事,還是指將打人影片放到網上?”

“呃,兩者都很殘忍,太可怕了。”

“你認為哪一個行為的情節更加惡劣呢?”

她知道自己不該跟他展開交談的,不過她還要步行大約兩百米才能抵達學院大樓,而烏爾夫與她是同路的。再說,她喜歡讓別人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說真的,她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也許這只不過是一種讓她和別人保持距離的方法罷了。

以攻為守。

“我認為這些事之間是有關聯的。”烏爾夫說,“他們打人,於是就能將打人的經過拍攝下來,再上傳到網際網路。如果沒有一個網站可供他們上傳這些影片的話,也許他們就不會打人了。”

分析得很好,奧莉維亞心想。這樣的邏輯反映出烏爾夫思維的連貫和頭腦的敏銳。要是他少做些偷偷摸摸的勾當,多花些工夫來思考,那麼按照她對人的評判標準,他一定會再上升好幾個檔次。另外,他的外形本來也很不錯,身材相當勻稱,比她高半個頭,留著深棕色的鬈髮。

“那麼,今天晚上你打算怎麼安排?想喝點啤酒或別的什麼嗎?”

啊哈,現在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又跌回到原來的檔次了。

教室裡差不多已經坐滿了人。奧莉維亞所在的班級總共有二十四名學生,被分成了四個小組,烏爾夫和她在同一個小組。他們的導師艾克·古斯塔弗森此時正站在黑板旁邊。艾克是一位五十出頭的男子,有過很漫長的警察從業生涯,在學院很受歡迎,儘管也有人認為他略微有些嘮叨。奧莉維亞認為他非常迷人,她尤其喜歡他的眉毛,它們非常濃密,顯得生氣勃勃。現在導師一隻手裡正舉著一份檔案,而在他身邊的講臺上還放著一大堆檔案。

“既然過不了多久我們大家就將分道揚鑣,我想到了一件事情。這件事與課業關係不大,你們可以在暑假期間完成,而且這完全是自願的。這份檔案裡記錄了一些以往發生在瑞典的懸而未決的謀殺案,我自己把它們整理出來了,我的想法是你們可以從中選擇一起案子,自己進行分析和調查,看看用DNA檢測、地理分析和電子監控等諸如此類的現代警方破案手段能不能得出一些不一樣的結論。在試著解決這些懸案的過程中,你們的能力也可以得到鍛鍊。大家有什麼問題嗎?”

“這麼說這不是強制性的咯?”

奧莉維亞瞪了烏爾夫一眼。他總是喜歡純粹為了提問而問一些沒有必要的問題,艾克明明已經說過這是自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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