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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管家,希利太太。”
“那幾個女傭叫什麼?”
“格蘭特,伯羅斯,霍奇基斯。”
“男僕呢?”
“克拉夫特。”
“那個臉上沒有表情的小矮子呢?”
“他是諾克斯先生的隨從,名叫哈里斯。”
“還有那個廚子呢?”
“布森,是個巴黎移民——亞歷山大·布森。”
“人都齊全了嗎?你能肯定嗎?”
“齊全了,除了那個舒爾茨。”
埃勒裡點點頭:“我全都沒見過。所以……收到第一封恐嚇信的那天早上的情況,你還記得嗎?”
“完全記得。”
“那天早上之後,有什麼人到這所房子來過?我指的是,有什麼外人?”
“要說起來的話,那麼,來過的人可不少,然而,沒有一個能越過樓下的會客室一步。諾克斯先生從那時開始就根本不願見客——大多數人在門口就被克拉夫特用‘不在家’這句彬彬有禮的話擋了駕。”
“這是為什麼呢?”
瓊聳聳肩。“儘管他裝得滿不在乎,有時露出一副不可侵犯的樣子,其實,我認為諾克斯先生自從接到第一封恐嚇信後,內心是一直很緊張的。我常感到奇怪,他為什麼不僱私人偵探。”
“這理由很清楚,”埃勒裡冷笑著說,“他不願意任何——或者說當時不願意任何——跟警方有牽連的人,跨進他的房子。他怕人發現那幅達·芬奇作品,或者達·芬奇複製品。”
“他什麼人也不信任。連自己的老朋友,或者跟他在生意上有許多往來的熟人和顧客,他全都不相信。”
“他對邁爾斯·伍德拉夫怎樣?”埃勒裡問,“據我所知,諾克斯曾聘請他協同處理卡基斯產業的善後事宜。”
“確是這樣。不過,伍德拉夫先生從沒上門過。他們只是每天通電話。”
“有這可能嗎?”埃勒裡自言自語,“這樣的運氣——這樣的奇蹟,驚人的好運。”他緊握住她的雙手,她疼得哼出了聲。然而,埃勒裡看來絲毫沒有邪念。他幾乎是不拘禮節地緊握住那雙纖纖玉手,並且說道:“這一上午真是十分有趣,瓊·布萊特,十分有趣啊!”
埃勒裡雖然向他老子保證說“馬上”就會回到探長辦公室,可是一直到了下午他才悠悠然踱進警察總部,由於內心深感快慰而在臉上掛著笑容。
總算是運氣,探長正埋頭在事務堆裡,沒有機會來問他話。埃勒裡逍遙自在了好一會兒,只是當他聽見老頭子指示韋利警官怎樣安排那些警探們夜晚在時報大廈底層會齊的時候,他才從百無聊賴的白日夢中驚醒過來。
“說不定,”埃勒裡開口了——老頭子似乎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他也在屋內,“說不定更為切實可行的,還是晚上九點鐘在河濱大道諾克斯家集合吧。”
“諾克斯家?為什麼?”
“理由不止一個。你當然總得在可能有罪犯落網的地點佈置一些警探,然而,大隊人馬確實應該在諾克斯家集合。無論如何,咱們在十點之前無需趕到時報大廈。”
探長剛要申斥他一頓,但看出了埃勒裡目光中帶有某種堅毅不屈的神色,於是眨眨眼睛說:“唔,很好!”一面轉身拿起電話,打到桑普森的辦公室。
韋利警官大踏步走了進去。埃勒裡出人意料地忽然來了勁兒,起身跟在這個龐然大漢的後面。到了外面走廊後,他追上了韋利,抓住了他結實的胳膊,就開始非常誠懇地大談了一通——簡直是左哄右騙。
明顯可以看出,通常溫吞水般的韋利警官,一下子生氣勃勃起來——那種生氣勃勃的特點就在於:隨著埃勒裡急切地附耳低語,韋利越來越煩躁不安。這位好警官不斷交替地用左腿或右腿支撐全身。他猶豫不決。他搖搖頭。他咬住自己的大嘴唇。他抓撓自己滿是鬍子碴的下巴。看來他已被矛盾的心情折磨垮了。
最後,還是拗不過埃勒裡的甜言蜜語,他不樂意地長嘆一聲,咕噥著說:“好吧,奎因先生,不過萬一出了岔錯,我可就完蛋啦。”說著就走了開去,好像巴不得藉著公務來擺脫死乞白賴的廝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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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字型變換按鈕”(Shift-key)是英文打字機上的一個字鍵,撳按後,使滾筒升高,以便打出字棒的上排的符號。“$”是在上排,而“3”在下排。
[2] “逆位按鈕”(Back-space)也是英文打字機上的字鍵,撳按一下就使打字機滾筒後退一格。
[3] 法文:懷老念舊。
[4] 法文:那好啊。
[5] 法文:現在,小姐,我希望透過用人來考察主人。請你把每一個男傭、女僕全都讓我過目。
[6] 法文:是,先生。你下命令嗎?
[7] 法文: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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