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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兩方人馬就要吵起來時,明宣帝直接冷聲道:“夠了!”
眾朝臣頓時噤聲。明宣帝直接下旨,放賀令昭回定北侯府,讓太醫一同跟著去。
原本還想反對的朝臣,見素來和善的明宣帝滿面冷色,他們頓時不敢再觸明宣帝的逆鱗,只得囁喏著閉嘴了。
而原本在宮中養病的昭寧大長公主聽到這個訊息之後,當即火急火燎的趕回了定北侯府。
賀令昭是被大理寺的人抬回來的,他身後浩浩蕩蕩跟著一群太醫,看見那一幕時,昭寧大長公主差點就暈過去了。
“婆母!!!”
“祖母!!!”
王淑慧與程枝意一左一右扶著昭寧大長公主,才沒讓昭寧大長公主暈過去。
太醫們進進出出了好一會兒,最終裘太醫來昭寧大長公主面前:“二公子的身體本就比常人虛弱,兼之大理寺監牢中陰暗潮溼,才致他舊疾復發,臣已為二公子施過針了。”
“那二郎可有性命之憂?”昭寧大長公主急聲問。
裘太醫聞言,下意識朝床畔看了一眼,然後含糊不清道:“臣盡力而為。”
說完,裘太醫行了個拱手禮,便去旁邊與其他太醫商量藥方了。而昭寧大長公主看著躺在床上,面如金紙的賀令昭,頓時淚如雨下。
很快,太醫們便將藥方商量好了。裘太醫常年為賀令昭看診,所以煎藥與留守在定北侯府一事便交給他了,其他太醫則回宮去向明宣帝覆命了。
沈知韞坐在床邊,看了看淚人似的昭寧大長公主,再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賀令昭,只得起身走過去,輕聲勸慰著昭寧大長公主。
但昭寧大長公主現在眼裡只有她的寶貝孫子,她什麼都聽不進去。
沈知韞只得無奈的站在一旁,去安慰也悄然在抹眼淚的王淑慧。
眼看著月亮都出來了,賀令昭仍沒有醒來的跡象,昭寧大長公主還打算在這裡等,卻被王淑慧她們一行人好說歹說給勸走了。
走到門口時,王淑慧轉頭看了一眼床上的賀令昭,然後拍了拍沈知蘊的手:“阿韞,今夜就辛苦你了。”
“婆母,您和祖母保重身子,二郎這邊你們放心,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王淑慧點點頭,然後與程枝意一道扶著昭寧大長公主走了。
沈知韞讓回來之後,讓侍女們也下去歇息了。待關門聲響起之後,沈知韞才走到床邊時,手腕驟然一緊,下一瞬間,她整個人便直直朝床上跌去。
“唔……”她的驚呼聲還沒來得及出口,就已經被人堵了個嚴嚴實實。
第六十一章
雖然早知道賀令昭是在裝病, 但他突然這樣,是沈知韞沒想到的。沈知韞當即抬手想將賀令昭推開,卻被賀令昭攥住了手腕。
直到沈知韞都快喘不過氣了,賀令昭這才將她放開。
沈知韞惱怒瞪了賀令昭一眼, 拍開賀令昭伸過來的手, 自顧自從床上坐起來, 撫平被賀令昭弄亂的衣裙。
“反正就要睡覺了,你現在把它撫平,等會兒還是要脫的。”賀令昭小聲嘟囔。
沈知韞一個眼刀扔過來, 賀令昭這才訕訕閉嘴了。
沈知韞不放心看了賀令昭一眼:“你真沒事?”渾身抽搐和喘不上氣可以裝,但發熱不能裝。
“真沒事。”說著, 賀令昭抬手攬著沈知韞,兩人一同躺在床上,小聲道,“我就是心裡不爽, 裴方淙那條瘋狗,紅口白牙的汙衊我,憑什麼我就得待在牢裡受苦,哼,我偏不如他那個偽君子所願!”
他自幼身體不好, 如今又沒有證據能定他的罪, 一旦他身體抱恙,自然就可以順理成章離開那裡。
賀令昭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讓他平白無故去蹲大理寺監牢, 確實是委屈他了。
他們兩人相互依偎著躺在一起說了會兒閒話之後, 沈知韞同賀令昭說了自他入獄之後,朝臣們對此事的反應。
賀令昭冷笑一聲:“魏琤那個狗東西, 還真與裴方淙那條瘋狗是蛇鼠一窩呢!”
沈知韞聞言猛地一驚,她立刻撐起身子看向賀令昭。
“你的意思是,裴方淙誣陷你這事,其實背後是四皇子指使的?”
“以我對魏琤的瞭解,就算不是他指使的,此事也跟他脫不了關係。”畢竟魏琤和二皇子都在拉攏他,上次他們打過那一架之後,魏琤便清楚賀家絕對不會站到他那邊去。那麼魏琤也絕對不允許,賀家站到二皇子那邊去。所以此番他甫一被下獄,二皇子便唆使他的那些狗腿子,開始在朝堂上上奏,想盡快將他的罪名定下來。
“可魏琤這麼對你,就不怕父兄他們記恨他?”
“我爹那人說好聽了是恩怨分明,說不好聽了是鐵面無私。若這次裴方淙能咬死我,那麼即便這事出了之後,我爹也不會記恨裴方淙,反倒還會轉頭來斥責我。”而這件事,魏琤又全程在暗地裡針對他,所以賀承安不會算到他頭上來的。
看著賀令昭自嘲的模樣,沈知韞心裡有些不是滋味:“賀令昭,你……”
“嗐,我沒事。其實說起來,也怪我自己不爭氣,從前成天遊手好閒的沒個正形,我爹才會覺得我爛泥扶不上牆,遇事了就不分青紅皂白的呵斥我。如今我已經改好了,希望我爹下次回來的時候,多少能覺得欣慰一點吧。”
賀令昭重新在賀令昭身側躺下,然後環住賀令昭的腰:“會的。”
賀令昭拍著沈知韞的後背,他不想讓沈知韞沉溺在這種低落的情緒裡,便笑著轉移話題:“不過你放心,魏琤蹦躂不了多久了。”
沈知韞茫然抬眸。
“皇伯伯這人雖然素來仁義,但卻並非全然沒有脾氣。此番我入獄之後,魏琤就命他的人上躥下跳的欲置我於死地,但他卻忘了,現在坐在龍椅上的是皇伯伯,能掌握我生殺大權的也只有皇伯伯。”
而魏珩迫不及待想置他於死地這一點,犯了明宣帝的忌諱。
賀令昭說完之後,見沈知韞眼神奇怪望著他,他便低頭在沈知韞眉心上蹭了蹭,笑著道:“你夫君我是紈絝不假,但我只是學問差了點而已,其他的人情世故察言觀色,我可會的一點都不比旁人少。”不然為何這些小輩裡,明宣帝最疼的是他呢!
沈知韞沒說話,只是將賀令昭抱緊了幾分。
賀令昭在她發頂上落下一吻:“好了,快睡吧。”沈知韞眼底的青黛很重,顯然自他入獄之後,她應當一直沒有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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