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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死地扣住蕭渡玄的手腕,將他拽上軟榻,而後強撐著坐起身,啞著聲應道:“我在換衣服,表哥!”

蕭言登時便頓住了腳步,他顫聲說道:“抱歉抱歉,表妹是我冒昧了……”

哪怕隔著屏風,沈希依然能夠想到他面頰通紅的模樣。

“沒事,表哥。”她慢慢地鬆了一口氣,但一想到蕭渡玄還在這裡,心臟仍舊不能停止瘋狂地躍動。

明明是他故意在找她的事,怎麼弄得像她背地裡與他竊歡似的?

蕭渡玄身形高挑,這軟榻是供女眷休歇的,根本容納不了他的長腿。

他側倚在軟榻上,顯得有些散漫。

沈希凌亂地擺弄著外衣,邊釀出更衣的窸窣聲響,邊斟酌著言辭說道:“表哥,我的衣裙還未更換完,你能先去外間等我片刻嗎?”

但蕭言並沒有立刻應下。

“表妹,實不相瞞……”他掙扎地說道,“方才公主離開,是我與駙馬言說好的,這幾日你都不肯見我,我方才出此下策,實在是冒犯表妹了。”

沈希有些微怔,她的確沒有想到溫潤守禮的蕭言竟也會如此。

“無妨的,表哥。”沈希輕聲說道,“我知道你是擔心我。”

“抱歉,表妹,上次我太急了。”蕭言誠懇地說道,“我那時沒有考慮到你的難處,還那般魯莽,事後我歉疚了許久,還給你寫了許多封信箋。”

他的言辭真摯,但落在蕭渡玄的耳中便是囉嗦。

平王和平王妃都是利落的人,怎麼養出蕭言這麼個荏弱的情種?

“別的事我不敢保證,表妹。”蕭言的手撫在琉璃屏風下,落下淺淺的一道陰影,“但有一件事請你一定要相信我,那就是我對錶妹的心意是永遠都不會變的。”

他繼續說道:“無論陸家、顧家,或是其他的誰想要傷害你,我都會不顧一切保護你!”

這表白之語充斥真情。

然而沈希卻沒能全然聽進耳中。

她額前的髮絲被熱汗浸溼,雲鬢貼在臉頰上,臉龐潮紅,眼眸含水,宛若工筆繪出的仕女。

屏風外是對她深情告白的未婚夫婿,而在屏風內未婚夫婿的叔叔正漫不經心地伸出指節,撥弄著她小衣的繫帶。

那是一個很簡單的同心結,只須輕輕一扯就開了。

蕭渡玄沒有挑開,也沒有放手,就這樣不上不下地吊著沈希。

沈希再顧不得什麼上下尊卑了,她邊慌亂地抓住蕭渡玄的手臂想要制止他,邊絞盡腦汁地想著如何答覆蕭言。

“表哥,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她啞聲說道,“你的心意我一直都知道,只是婚姻並非單憑情愛便能順遂的,我……或許並非是你的良緣。”

沈希一點也不想說這些話。

今天本該是她和蕭言傾訴真情的日子,就是他不來尋她,她也要想法子誘他過來的。

蕭言也聽不得沈希講這樣的話。

他緊忙反駁道:“表妹,你怎麼不是我的良緣?前幾日我去尋了幾位術士,他們皆說咱們八字相合,此生必為長長久久的愛侶。”

他似乎是急了,抬起腳步就想要過來。

與之同時,沈希後頸那鬆鬆垮垮的繫帶也被挑開了,山嶽搖晃,春光乍洩。

她怔怔地看向蕭渡玄,腦中一片空白,清美的面容亦沒了半分血色。

第十七章

高聳的山忽然傾倒在沈希的身前。

她的眼前發黑,心口湧動著陣陣地悸痛,恐慌和懼怕到了一種程度,讓她有些反應不過來,紅唇微張著,喉嚨卻像是被緊緊地扼住一般,連細微的顫聲都發不出來。

全都完了。

全都完了。

沈希的腦中只剩下這麼一個念頭,她手腳冰寒,脊背也被冷汗浸溼,眩暈感那麼的強,讓她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搖晃。

蕭渡玄眉心微蹙,他抬手撫上金鉤,一把將幔帳扯下,紅帳垂落,瞬時將軟榻內的一方旖旎春光盡數遮掩。

他起身靠坐在裡側,手臂穿過沈希的腿根,將她抱入懷中。

沈希臀根的軟肉柔膩,指節陷進去時,會微微顫著,恐懼像是到了極限似的,一下一下地抖。

她怕得厲害,手臂緊緊地攀著他的脖頸,肩頭也在不斷地聳動著。

當頸側傳來溼意時,蕭渡玄神情微動。

他輕輕撫了撫沈希的後背,低聲說道:“沒事,小希。”

沈希腦中全是“一切都毀了”的想法,她的胸腔劇烈地起伏著,幾乎不敢去面對蕭言可能出現的質問。

倒不如就這樣死了算了。

沈希無法剋制腦海中混亂的念頭,當蕭渡玄的手臂掠過她的腰側,用誘哄的方式拍著她的後背時,她才意識到蕭言並沒有發覺。

他聲音很輕,跟哄孩子似的:“別怕,他沒發現。”

幔帳從中央垂落下來,將軟榻內的一方凌亂遮得嚴嚴實實,那鋪天蓋地的安全感像是溫暖的懷抱,緊緊地擁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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