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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作家水上勉的《蟋蟀罐子》,是我讀到老舍作品前先讀到的有關老舍文字。前幾天我逛琉璃廠,想到老舍先生,我覺得他身上有一種現在中國文化人少有的過日子的勁頭,或者說他把握世俗快樂的原則。快樂的人,必定是對生活有深刻洞察力的人,必定是內心富於詩意的人,必定——甚至還懷有絕望。老舍他種花、藏畫,像他寫相聲、鼓詞一樣,是他生命中快樂的自然流露。快樂總是不做作的,總是從容。
老舍作品,給我印象最深居然是散文和古體詩詞,其次《茶館》。老式的茶館,在江南一帶,還偶有所見,或許在那裡能找到老舍:他的手搭在茶壺上,瞧著窗外一片雞毛。這一片雞毛,怒髮衝冠般從汙泥中一躍而起,飛進天空。這遠離我們的晴朗蔚藍的天空。
快樂的人也會憤怒。只是有時候,更感到絕望。十四五年前,我二十餘歲,讀老舍《月牙兒》,一抹揮之不去的悽迷霧氣,繞在我身體上了。
有人說巴金是一個民族的良心,我說老舍——就是一個民族的生活。水上勉《蟋蟀罐子》具體說些什麼,我也忘了。我想蟋蟀的家園並不在蟋蟀罐子裡,應該在瓜棚間,應該在豆架下。傳說老舍曾經種過一架紫白相雜的扁豆,不是為了吃,是讓夫人吳絜青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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