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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了。”她面帶微笑地說。

她走近父親,以一種讓我不適的方式擁抱他。我一直用拳擊術語來思考擁抱。先是扭抱,然後分開。通常拳擊手會自行分開,但如果他們抱起來沒完,裁判員就得分開他們。在這種情形下,我意識到我得充當裁判,因為他們扭抱的時間遠超合理,於是我故意清清喉嚨。瑟瑞娜放開父親,但就在脫開之際,她說:“你真得刮掉那可怕的大鬍子。”我覺得很搞笑,不僅因為她說得對,還因為這感覺就像裁判員把兩人分開後,一個拳擊手又朝另一個揮了一拳。扭抱後的分開期間,不允許你冷不防地偷襲對手。你得等到裁判示意格鬥繼續。

“你一定是崔佛。”她說,向我轉過身來,把我整個人吞沒。我沒有其他方式來描述。我被嚇傻了。

“吻一下瑟瑞娜姑姑。”父親說。

瑟瑞娜對我的尷尬一笑置之。我情不自禁地盯著她脖子和鎖骨相接處的凹陷看。

“目前握個手就夠了,”瑟瑞娜伸出手說,“我們留著以後再吻,好嗎?”

“要吻。”我還是支吾了一聲。她哈哈大笑,俯下身來,在我的臉頰上啄了一下。我能聞到一股好聞的味道,有一點像柑橘味的清新香氣。

“你多招人喜歡啊!”她說。

“是的,夫人。”我說。

“我不是夫人,希望我永遠不是。如果你堅持禮節的話,我是瑟瑞娜姑姑,儘管我希望你不要那樣叫。叫我單名瑟瑞娜就好。”

“是的,單名瑟瑞娜。”我說,博得她露齒一笑。

“厚臉皮的猴子,”她說,然後仔細地看了我一遍,就好像我是擺在梅西百貨的貨架上一樣,“他遺傳了你的眼睛,瓊斯。不是顏色,顏色一定來自瑞秋,是形狀。他絕對是裡德爾家的人。”

“他絕對是裡德爾家的人。”父親同意。

“我真是太自私了!你們一定餓壞了。我自己從來沒坐過飛機,但電影裡說,食物特別可怕。得讓我做點東西給你們吃。吃午飯了嗎?哪怕吃點零食頂到晚飯都行。”

還沒等我們回答,她已經衝出了廚房。

“去幫幫她。”父親提示我,於是我跟上她,幫她拿購物袋。

因為我們沒吃午餐,瑟瑞娜做了三明治:一塊新烤的火雞肉在冰箱裡等著我們。吃完後,她帶我們上樓看房間,它們分別在一段長長過道的兩端。

“我覺得你們想要一點隱私。”把父親留在前屋的房間後,她領著我走下過道時說,“而且,靠近後部的房屋比較涼快。我把你父親安排在他以前的臥室,那樣他感覺會更熟悉。但下午的太陽很大,我們又沒有空調。我覺得你在這邊會開心一點。”

她領我來到一間空房間,裡面只有一張床、一個梳妝檯、一臺搖頭風扇、一張小寫字檯和一把搖椅,牆和地板都光禿禿的。

“你父親告訴我,你長大後想當一名作家,”她說,“寫作是可敬的職業。我一向欽佩作家。我把這張寫字檯搬來給你用。你需要鋼筆和紙嗎?”

“我自己有筆記本。”我說。

“哦,不錯,”她帶著滿意的微笑說,“這裡有點鄉下,但非常寧靜。你別把自己當外人。我知道你旅途很累,就留你一個人在這小睡一下。7點在樓下吃晚飯。你會見到塞繆爾爺爺的。難得的好事吧?”

“你有工作嗎?”我問她。

她似乎被這個問題震驚了,我也覺得尷尬,因為想了解更多她的事。

“我當然有工作。總得有人把吃的端上桌子吧,爸爸當然不會去做。”

“你做什麼?”

“我給一個房地產開發商工作。我敢肯定,這東西對像你這樣的年輕人來說,肯定相當無趣。你是個作家!埋頭於文字的世界裡!好吧,重要的是,我們所有人都有自己的目標,儘管有些人的目標更加實在。”

然後,她就如承諾的那樣,留我一個人了。但我沒有小睡,那讓我想吐。還有,我想了解瑟瑞娜。什麼樣的成年人從沒坐過飛機?理論上,我們家是一般的窮——好吧,事實上我們當時很窮,但之前我們只是一般窮——我都坐過好幾次飛機呢。

我開啟包,把行李放進衣櫥,繞圈踱了一會兒步,因為太熱,又累。最後,我躺回床上,十指相扣墊在頭下面,盯著天花板,聽著風扇在地板上來來回回地叩撞而發出的嗖嗖聲。

我一定是睡著了片刻,因為我想我是被什麼人的聲音嚇醒了,大概是這樣。是我父親嗎?房間裡沒人,大屋的其他部分也靜悄悄的。我起床,一路看到過道的盡頭。什麼也沒有。我感到一陣寒戰。風扇的輕風掃過脖頸,我打了個激靈。我敢發誓,我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

我關上門回到床上時,聽到壓低的嘎吱一聲,似在房屋託梁的某個深處,彷彿是大宅本身在呼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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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英尺約為0.3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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