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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他想要我做的事情,他把我叫去西雅圖的目的。”

“他叫你去西雅圖了?”

本悲傷地搖搖頭,大笑著飲下他那杯威士忌。

“你覺得我為什麼要在我們工作的間隙跑回來露營?”他問。

“你說你的事情做完了。”我說。

“是,好吧,我猜我在那件事上撒謊了。”

“那你為什麼過來?”

“我想知道我們是不是真的靈魂伴侶,哈里。我想爬一棵樹,而且想和你一起爬。”

我們四周漆黑的林子裡藏匿著閃爍的動物眼睛。本壓滅篝火,只剩餘燼對著我們呼吸。

“為什麼你不告訴他你不去呢?”我問,“你為什麼不拒絕?是因為你的遺產嗎?”

“別搞笑了,我希望你不要把我看得那麼低劣。”

“那是為什麼?”

“為了糾正我父親和其他像他那樣的人犯下的錯誤,”他說,“解鈴還須繫鈴人。如果我為了自保而逃離他的財富和勢力,那將是非常自私的舉動,哈里,你能理解的,不是嗎?一個人在道義上有責任糾正不公,而不是逃它、躲它,假裝它不存在。除了我,還有誰能把我父親的公司引上正途呢?我可以改變世界,哈里。不只為我自己,為了你,或我認識的人,而是為所有人。這是我的職責、我的義務。有些事情就是必須有人去做,無論做出多少犧牲。”

我考慮了他的難處,讓位放棄會容易得多,他卻決心走一條更為艱難的路。

“你什麼時候離開?”我問。

“我可以把你安排到北上的一個小組裡,如果你願意一道來的話。”

“我不想去,”我說,想起過去幾天、幾周裡我的生活。我感覺自己找到了什麼,我的位置,我的靈魂伴侶。“而且我也不想讓你去。”

本開懷大笑。

“你這話真體貼,但我不知道跟我有什麼關係?”

“跟你有萬分關係。”我說。

本沉默了一會兒,他在研究搪瓷大杯裡的內容。

“我可以搪塞我父親一段時間,”他說,“這會讓他非常惱火。沒有人對伊萊哲·裡德爾說不。”

“梭羅會怎麼對你說呢?”我問,用他自己的理念讓他上鉤。因為我知道梭羅會怎麼說,他是鉛筆大亨的繼承人,也有過同樣的處境。

“你非常聰明,哈里。”本大笑著說。

“但我足夠聰明嗎?”我問,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心撲通直跳。我為我們談話的性質心潮澎湃,因為它似乎漸漸導向我幾個月來一直渴望而不敢追求的東西。

“對什麼來說足夠聰明?”

“對你。”我大膽地說,因為我感覺自己正在爬樹,不用攀鉤也沒有翻轉線。我在樹的高處,雖然深知危險,又感到足夠安全,可以繼續。我抬眼看本,他的臉龐在火光中洋溢著橘色,我被奇怪地觸動了,胸中有一股無法抵擋的情感,一種我從不知道的情感,之前的我從未墜入愛河。我很困惑,因為人們一直告訴我,上帝會懲罰那些褻瀆自我天性的人,我對本的愛意是一種醜行;母親以前帶我去教堂時,或者父親和我流落街頭去做禮拜,為了參加之後的野餐,然後搞點免費食物吃時,他們就向我講這個。我走向本,把臉貼上他的胸膛。他沒有退卻。我抱住他的頭,開始親吻他,但他脫身了。

“我在你眼裡醜惡嗎?”我問。

“你不用相信別人告訴你的東西。”本說。

“但他們說——”

“一個人的天性源自內在,不是來自外界。為了合乎他人擬定的死板準則而顛覆一個人的天性,這才是醜惡。把自己強塞進一個混淆靈魂的角色,只會摧毀你自己。”

我抱起他的頭,再次親吻他,這次他接受了我的吻,我沒有停,儘管這個吻粗糲,有鹹澀的滋味,可它感覺太好,我害怕放開;最後,我推開他,退後,感到羞恥,因為萬一他根本不想那樣怎麼辦?萬一我從頭到尾都對他判斷錯誤呢?

“樹木不會批判我們,哈里,”他說,“遠在這裡,我們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你想做什麼?”我刺耳地問,突然間開始頂撞他,“把話說清楚。”

本猶豫了片刻,然後伸出手來,一把抓住我的夾克,把我拉向他。他狠狠地吻我,我們的牙齒刺耳地碰撞在一起。

“像那樣,”本說,“還有更多。”

“那就來吧,”我激他,“來啊!”

本又一次吻我,幾乎是粗暴的,他一直不放,直到我猛地甩開,挑釁地大笑。“跟我玩這個。”本握緊拳頭說。“來啊!”我挑釁他。本飛快地撲向我,用摔跤的姿勢卡住我的腋下,把我一把摔到地上悶燒的火堆旁。我們無言地扭打,一場危險的打鬥;我們互相拉扯衣服,伺機佔領上風,互鎖彼此的胳膊,直到對方疼得皺眉苦臉。大腿切入兩腿之間,找到槓桿位置,翻倒對手,壓下去,把臉用力摁進森林的地裡,嚐到泥土,放聲大笑,對著一隻耳朵氣喘吁吁,心臟在發力中歡跳,手也疼了,肌肉也拉傷了,直到漸漸筋疲力盡,然後,就像為狼群戰鬥的狼一樣,脖頸為白牙獻上,眼神緊扣,汗水與緊實的肌肉交織,更強的獸稱雄,被征服的一方祈求著,承蒙憐憫;緊扣釋開,強者擁抱被征服者。

本重新把火堆撥著,加了燃料,在離火堆儘可能近的地方鋪開一條毛毯,這樣的溫暖可以給人慰藉,而又不至於太近,讓人燥熱。他溫柔地把我哄上鋪蓋。我筋疲力盡,他躺在我的身邊,用一床羊毛毯給我們兩人蓋上,毯子扎著我們裸露的面板,但還可以忍受,我們不想去管,因為這種不適在某種程度上確認了我們赤身裸體,以及我們的大膽與嘗試。見證一切的樹木不發一言。

“我父親在建的宅邸位於世界上最美麗的地方,我向你保證,”他說,聲音低沉而催眠,“森林茂密青翠,一面斷崖直下兩百英尺入水,西面的景色望山,日落壯美得讓你落淚。哈里,它會是我們的地方。我和父親定下的協議,意味著他不能過問我如何管理大宅。他以為是留給我未來的家庭的,但它為我們而建,是我們的避難所。”

“聽起來很美,但我想在這裡再多待一段時間。”我說,懶洋洋地凝望火焰,火燒得正旺。

“我也會留下,”本自己點頭同意,“我覺得,我也會稍微多待一段時間。然後,或許我能說服你同我一起住進北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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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格林童話》裡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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