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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如果我當時在學校,或者和朋友在一起,我對我的同性戀曾叔公以及他和哈里的情事會感覺更難為情。當然,社會已經不允許人們再用同性戀作為侮辱性詞彙了。職業運動員會因為這個吃罰單,政客被迫公開道歉。在這方面,1990年和現如今的區別還是相當顯著的。在我成長的歲月裡,像“基佬”或“玻璃”這樣的標籤氾濫,用來貶低一個人的朋友和敵人。不擅長運動的小孩子都被說成是“基佬”。這是對沒有男子氣概的舉止的普適性描述,對一個青春期的男孩來說,沒有哪件事比質疑他的男子氣概更侮辱人了。所以,考慮到1990年的校園文化和我十四歲的稚嫩年齡,我有點驚訝自己當時沒有因為讀到描寫同性性行為的日誌而畏縮。但我真的沒有。也有原因——或許因為裡德爾大宅的與世隔絕?——有一個同性戀的曾叔公完全沒有困擾到我。其實,我對本和哈里還有某種保護欲。現在仍有。

那晚我睡覺時,感覺對本和哈里很親近,還有他們爬過的樹、住過的沿海莽林,儘管我自己從來沒有去過那裡。我覺得自己深陷他們的關係、他們的愛、他們的困境中,就好像他們仍活著,在一個沒有時間的狀態中與他們的問題扭打,而我和他們在一起。

黑暗中的一個聲音把我從睡眠中喚醒。我睜開眼睛,但沒有亂動,我能聽到音樂聲。我溜下床,開啟門,沒發出吱呀聲。我輕輕地踏過大廳,一直來到後樓梯,但我沒上樓,而是下了樓。走到底層時,我把門開啟一條縫,果然如我所料:塞繆爾爺爺坐在餐桌旁,旁邊放著一杯藥。他睡不著時,伊澤貝爾總是來跳舞;反之亦然。

我溜上三樓,這裡更加腐朽,所以我的任務更加艱難,它要求耐心。轉換重量是關鍵,還有要相信自己無重,就是要做到沒有動量,就是成為一棵樹,不被注意地生長,只是生長,就是要靜止,但一直在動。伴著音樂的演奏和腳步聲的舞動,我匍匐爬過門廳。這花了我好幾天的時間,好幾個星期。我感覺自己好像用了好幾年,才移動了從用人樓梯到舞廳大門這五十英尺的距離,但我沒有驚動一絲空氣。房子在我四周生長。

我來到門檻,從門邊窺視,我看到了留聲機,有人在暗處舞動得像只鬼。一個女人,她優美地在舞池裡飛轉時,深色的裙子在她四周流動。我悄悄地閃進房間。有些殘月的光,但看不清細節。音樂放著,她跳著舞,我看到了伊澤貝爾祖母。是她。這棟大宅裡出沒的鬼比我以為的還多。本傑明,我知道的——戴帽子的男人。但現在呢?她飛轉又小跳,就好像在跳芭蕾。她消音的腳步蕩徹大宅,傳向她兩層樓下的愛人塞繆爾。真是她。我伸手去摸電燈按鈕。我一按,它咔嗒一響,但燈沒亮。

她停下來,對咔嗒聲有所警覺。她擺動著雙手向我飄來。我被她突然的逼近嚇壞了,趕緊避開。等我轉回身來,她已經消散了。

我儘可能快地跑下前樓梯,沒有擔心發出聲音。我跑到房間,抓起手電筒,全速衝回樓上的舞廳,用手電筒照亮房間。什麼都沒有。留聲機對著我嘀嗒作響,於是我把它關掉,繼續仔細檢查舞廳。

有一面牆上有一排門。我開啟一扇。一個塞滿椅子和宴會桌的貯藏室。我開啟另一扇。更多貯藏品,成箱的東西,或許是玻璃器皿。我開啟第三扇門。幾乎是空的,但聞起來有空氣的騷動。在貼著背牆的地方,我看到了什麼——透過一個小孔閃過一道光。我朝貯藏室的後面看去,用我的手電筒照明。一個指孔。我把手指塞進去摳。費了一點勁,但一道小活板門被開啟來,落進我手裡。

活板的後部有兩個把手。我把頭伸進新發現的空間。它是某種通風井,向下墜入大宅的核心。不大,大概三平方英尺。我能看到對面牆上裝的梯級。我把手電筒往下照,但它就是無法穿透深邃的黑暗。

我考慮過調查,但我需要裝置。毫無疑問,一把更好的手電筒,或者一盞頭燈會更好。肯定需要一些繩索。還有一根木樁,幾個大蒜和一本《聖經》。雖然我不知道在那下面到底會找到什麼,但我下決心要找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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