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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進前門而沒走後門,並對著廚房喊了一聲,說我吃晚飯前想換件襯衫。因為爬樹,胳膊上沾了一層灰土和幹了的血,手都被樹脂弄黑了。我爬上樓去,盡最大努力清洗乾淨,用一件長袖T恤遮掩我的傷口。

樓下,晚飯已經在餐桌上。除了通常的蔬菜、麵包和檸檬水,父親還烤了肉串,這意味著他已經完全中了瑟瑞娜的魔咒。

“你又開始忙什麼了?”瑟瑞娜隨口問我。

“只是徒步轉了轉。”

她懷疑地瞥了我一眼,把豌豆傳給父親,他給自己撥了一些,然後往下傳。等我們都撥好食物,開始吃飯時,父親唐突地站了起來。

“我們忘了爸爸的藥。”他說。

瑟瑞娜馬上變得緊張,僵硬地坐在位子上。

“我去拿……”她說。

她開始起身,但父親揮手阻止了她,很快地移到碗櫃旁。哦,不,我想。這不是最好的處理方法。真的不是。他取出藥瓶,仔細檢查了標籤,開啟蓋子。

“我能來,瓊斯哥哥,”瑟瑞娜說,“真的。”

“我來。他吃兩片,還是三片?”

“兩片。”瑟瑞娜回答說。

她緊張地看著父親搖出兩片藥,放到手掌心裡。我很肯定,和我一樣,她也在想,事情會怎麼收場。他靠近來看它們,然後刻意地看著瑟瑞娜。房間變靜止了。一動不動。

“有效果嗎,這個藥?”父親老奸巨猾地問。

躊躇了一下之後,瑟瑞娜打破了兩人的盯視,把檸檬水倒進塞繆爾爺爺的杯子。

“你會驚訝於它的效果。”她說,就像剛躲過一顆子彈。

他點點頭,把藥瓶放回櫥櫃裡,然後回到餐桌旁,把藥片放在塞繆爾爺爺的前面。他坐回位子上,我想知道他為什麼不說些什麼。這是要幹嗎?不但要證實真相,還要在瑟瑞娜面前做得這麼明顯嗎?我完全不理解。塞繆爾爺爺就著檸檬水吞下藥片。

“看到你這麼關心爸爸的安康真好,瓊斯哥哥。”瑟瑞娜說,對父親忽閃著自以為是的貓眼。

“我們在這件事上的共同合作很重要,”父親說,“阿爾茨海默病對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很難。”

“那是當然。”瑟瑞娜同意。

然後我們吃了晚飯。

我被父親的行為弄糊塗了。我已經知道他跟我不在同一條戰線上,但我本來以為,他和瑟瑞娜串通一氣是出於故意的無知,是善意忽視的勾結。我沒有意識到,父親會真的參與方案設計和操縱。我以為那都是瑟瑞娜乾的好事。不過,我已經藏好委託書,相當於偷走了一部舊車的分火蓋,就像他們在電影裡做的那樣。這能拖延那傢伙一陣子,但不能徹底阻止他。

我朝我的房間走去時,被另一個想法觸動了。我突然想到,每次我見到瑟瑞娜給塞繆爾爺爺吃治阿爾茨海默病的藥,伊澤貝爾跳舞的鬼魂就會在當晚拜訪。這一想法太刺激了,我在走廊裡停住。藥片。躁動。“藥”。跳舞。當我沉思其中的聯絡時,我注意到一個影子。嘎吱一聲。是本嗎,他無法抗拒給我一條線索?我走過大廳,發現通往一個小餐具間的門虛掩著。是我那個在某種程度上相當偉大的叔公回到我身邊了嗎?我把門推開,發現了一個空蕩蕩的白色小房間,有一張櫃檯靠著一面牆。櫃檯上是一個柳條衣物籃。我把籃子推開,發現了一道活板門。我拉開活板門,發現了豎井。

升降機豎井。

我跳上櫃臺,貓進豎井,爬上梯子來到頂端。三樓的活板門開向舞廳裡的密室。就是那樣。太妙了。

我關上活板門,不被人注意地溜出房子,去穀倉裡看望塞繆爾爺爺。我從他的工作臺上掃蕩了一把錘子和幾根小釘,回到房子裡。我是在憑感覺行事。阿爾茨海默病的藥物等於伊澤貝爾來訪。而伊澤貝爾總在被人注意到時魔法般地消失。一加一等於二,我自己就能想清楚,如瑟瑞娜喜歡說的……

我把舞廳密室裡的活板門釘死,小心地儘可能不弄出噪聲,然後把錘子和剩下的釘子放回穀倉。從那時起,我整個晚上都在陪伴祖父,在他忙著做他的椅子腿時,給他讀哈里日誌裡的段落,我們兩人都很享受這段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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