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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賬東西,”雷布思低吼著,“他媽的混賬東西!”

他拿著那封信的影印件出了走道一直走到樓上弗萊特的那間屋子,又開始摸自己的臉。

“麗莎去哪裡了?”

“去洗手間了。”

“她看上去是不是……”

“看上去很不安,不過她已經努力在克服恐懼了,醫生給她開了幾片安定。你想到了什麼線索?”

雷布思把影印的影印件給弗萊特,弗萊特快速而認真地瀏覽了一遍,“你到底看出了什麼?”他又問雷布思。雷布思坐下來,正是剛才麗莎坐過的那個硬椅子,還是溫熱的。他伸手從弗萊特那裡接過那封信,然後挪了挪椅子,這樣兩個人都看得到那封信。

“嗯,”雷布思說,“我也不是很有把握。第一眼看過去,這封信像文盲寫的。”

“是的。”

“但是再看一遍,我覺得還有點文章。你看標點,喬治,標點都是完全正確的,沒有哪個不對的用法。而且他使用冒號和分號。把‘woman’寫成‘womin’的人怎麼會知道如何使用分號呢?”

弗萊特又認認真真地看了一遍,點著頭說:“你繼續。”

“嗯,我前妻,羅娜,是個老師。我記得她以前總是跟我抱怨,如今的學校裡,沒有誰把語法和標點當回事了,這是多麼令人沮喪的一件事。她還說,現在成長中的小孩們都覺得冒號和分號沒什麼用處,也不知道怎麼使用這些標點。所以我認為,這個狼人可能受過良好的教育或者已經邁入中年了,或許他那個年代每個學校都會教標點的使用。”

弗萊特擠出一絲微笑,說:“約翰啊,你又在看那些心理學的書了。”

“喬治,我說的這個可不是什麼邪惡魔法。這不過是一些常識,和我們解讀事物的方式。我是不是可以繼續往下說?”

“我洗耳恭聽呢。”

“好的,”雷布思用手指指著那封信,說,“還有,還有一些資訊讓我覺得這就是兇手寫的,而不是哪個燒壞腦子的傢伙冒充狼人偽造的。”

“噢?”

“我們繼續,喬治,看看線索在哪裡?”

雷布思把那張紙給弗萊特遞過去,弗萊特咧嘴一笑,接了過來。

“我想,”他說,“你的意思是這封信的作者提到狼人時用了第三人稱,是不是?”

“你猜對了,喬治,這就是我的意思。”

弗萊特抬頭,說:“順便我多嘴問一句啊,約翰,你到底他媽的怎麼啦?你去尋釁鬥毆了嗎?我還以為蘇格人早就已經不穿靛藍染料的衣服了啊。”

雷布思摸了摸瘀青的下巴,說:“我受傷這件事,以後再找個時間跟你說。你看,第一句,作者是以狼人自居的,用的第一人稱。我們之前取笑他是個同性戀,他很有意見,可是在信件的其他部分,他又是以第三人稱指代狼人的。這種前後不一致的矛盾行為在連環殺手中很常見。”

“那把同性戀這個詞拼錯了又怎麼解釋呢?”

“可能就是一個真實的筆誤,要不就是故意給我們一個錯誤的線索。u和a在鍵盤位置相對的兩端,用兩個指頭打字的人容易漏掉一個a,如果速度太快,如果很生氣的話。”雷布思停頓了一下,記起口袋裡自己列印的東西,接著說,“我是從最近的親身經歷中發現的。”

“很有道理。”

“現在我們來看看狼人傳遞的真實資訊:狼人做狼人做的事。那些心理學的書說殺手都是在殺戮中界定自我身份的。這就是‘狼人做狼人做的事’這句話的意思。”

弗萊特大聲喘了口氣,說:“是的,可是這也對我們破案沒多少幫助啊,是吧?”弗萊特給雷布思遞了一根菸,“我的意思是,關於這個狼人的個性,我們是能有一個清晰的瞭解了,可是我們還是不知道狼人姓甚名誰,家在哪兒啊。”

雷布思往前面坐了坐,“可是我們一直都在縮小範圍,喬治。我們最後一定會把嫌疑物件縮小為某一個人的,你再看看這封信的最後一句話。”

“只要乖乖說實話,你就不會有事。”弗萊特說。

“先不管那個有意思的雙關語[6],你不覺得這句話的結構感覺就有種——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聽上去非常官方?”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的意思是,我覺得這句話像是你或者我這樣的人才會說的。”

“警察的口吻?”弗萊特坐回了椅子上,說,“噢,拜託,約翰,你在放什麼屁啊?”

雷布思的語氣輕柔卻極其富有說服力:“這個人知道麗莎住在哪裡,喬治。你想想,誰才會知道這種資訊,或者知道如何獲取這種資訊。要是就這麼排除警察作案的可能,我們誰也負不起這個責任——”

弗萊特站起來,說:“不好意思,約翰,我的答案是肯定的。我就是不相信,不願意相信,一個警察是罪魁禍首。這不可能。”

雷布思聳聳肩:“好吧,喬治,不管你怎麼說。”雷布思說。可是雷布思知道,自己的話已經在弗萊特腦海裡種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而且這個種子一定會生根發芽。

弗萊特又坐下了,這一次因為雷布思肯定了他的觀點,弗萊特多了幾分底氣,問雷布思:“還有沒有別的事?”

雷布思抽著煙,又把那封信仔仔細細看了一遍。他記得自己上學那會兒,在英語課上,他喜歡寫摘要還有做篇章的深度分析。“是的,還有,”他最後說道,“我覺得這封信更像是給出一個警告,像一隻沒有想射中靶心的箭。一開始,狼人說他要殺了她,可是在信的末尾,他的用詞語氣都緩和了,他說如果她說真話,就不會受傷害。我想狼人是想找個臺階下,戰略撤退了。他想要我們重新對媒體宣告他並不是一個同性戀。”

弗萊特看了看他的手錶,說:“狼人該準備下一場戰鬥了。”

“此話怎講?”

“晚報馬上就要發行了,我相信凱西已經把簡來報案的事告知媒體了。”

“真的嗎?”雷布思對凱西的印象馬上扭轉了,也許她根本不是一個記仇的老女人。“所以現在我們對外宣稱我們手上有一個生還的受害者,狼人一定會知道我們說的是實話。我想這就會令他抓狂,喪失最後僅剩的理智。”雷布思拍拍頭,“讓他像瘋狗一樣亂咬人,就像萊姆形容的。”

“你這樣認為?”

“是的,我是這樣認為的,喬治。大家都得提起十二分的精神,狼人什麼事都會幹得出來。”

“我不敢去想。”

雷布思盯著那封信,說:“還有,喬治,EC4,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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