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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親王只是笑,雙目帶著血染的赤紅:“當年,你殺我父親、祖父時,估計也是如此吧?可曾念想過他是你手足,可曾可憐過他們。”

“你放心陛下,這回我可不會心慈手軟,嫡系子孫,我一個不會落下。”

禮親王從妻子手中接過了劍,決心親手手刃仇人,他高舉寶劍,正欲直刺時,那看似弱不禁風的裴祐之不知何處生出的力量,一下擋在了原身身前,抽出匕首,試圖反殺。

當然,這完全逃不過向小蓮的眼睛,她只是看著這雕蟲小技,抽出軟劍,一劍刺出,便要裴祐之直接倒在原身身前,毫無反抗之力。

在書裡,這一段是這麼寫的。

那垂垂老矣的皇帝,剛剛還鎮定自若,一副要談判的神情蕩然無存,甚至顧不得形象,慌亂地往前爬走了兩步,緊緊地抱住他已經無法起身的兒子,伸出手捂住那噴湧血液的傷口,曾經明黃的龍袍上,此刻全是鮮血,就如同今夜被血染紅的夜空一般。

“祐之……”他這般喚著,甚至一瞬間,向小蓮能看到對方向他們看來的眼神裡帶著乞求,張開嘴想說什麼,又沒說出來。

是想為自己求情嗎?還是想求他們救救這沒用的廢太子?向小蓮不太明瞭,不過她手下從來不留活人,她此刻只是冷冷地看著,護在丈夫的身邊。

廢太子睜著眼往上看,他估摸已經能感覺到自己流逝的生命,看著那慌亂的老皇帝許久,他忽而笑了:“父皇,兒臣無能,護不住你了。”而後手一垂,便再沒有聲響,人死,就是這麼幹脆的。

“陛下,讓臣送你上路吧。”禮親王笑了,“你們父子倆也好黃泉上相會,對了,陛下您可得好好記住,這大夏朝,是亡在您手中的。”禮親王不會再犯剛剛的錯誤,他的臉和妻子時如出一轍的冷漠,一劍刺出,那老皇帝沒出半點聲音,沒一會便趴倒在了兒子的身上。

夫妻倆都沒繼續施捨這兩具屍體眼神,只是往外走,從此,新的皇朝,便在這血上重建了。

就寫到禮親王登基,封向小蓮為後便直接畫上了句號,之後的故事沒有再做交代。

事實上在這之後,禮親王便改立新朝,登基稱帝,重新開始的他,自是不會認同原身所實行的政策,向小蓮從現代來,頭腦中帶著無數具有先進性、前瞻性的政策和機構設定方案,夫妻倆齊心協力,使得新朝不斷向前發展,可好景不長,這些政策的過分先進,在一段時間的輝煌後,很快水土不適,引起了動亂,在夫妻倆離世後,沒多久新朝便狼煙滾滾,捲入了長達三十年的戰亂,民生塗炭,百姓多艱。

老皇帝鎮定地講完,只有在說到兒子的死時,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到了最後,只剩下一聲嘆息。

他看著裴鬧春,自負如他,自是很難覺得對方能承擔起逆天改命的重責,可他已經為自己的自負,付出了代價,此刻,便也在眼睛一張一合之間,決定了要將之後的一切,依託給眼前這人。

“……祐之。”說到兒子的名字,他的心依舊是一陣劇痛,“是個好孩子,但我不是個好父親,替我好好地照顧他,大夏朝,也許在他的手上,不會比在我手上的差。”

這份信任來得有些晚,真正希望聽到這句話的人,聽不到了。

“至於那些意圖顛覆大夏朝的亂臣賊子,就讓他們來吧,鹿死誰手,且看誰更勝一籌。”

他已經不復之前的瘋狂,稍微理了理衣裳,恢復了從容的模樣,一點點地消弭於黑暗空間,再看不見,裴鬧春自是已經準備好進入新的世界。

……

“陛下,陛下。”

有些尖利的聲音響起,裴鬧春睜開了眼,和自己約有幾米距離處,站著個身穿太監服飾的男人,這是原身的隨身太監李德順,後來也同他一起死在那場叛亂之中。

裴鬧春有些頭疼,伸出手揉了揉額頭,李德順很有眼色,立刻詢問了裴鬧春是否需要傳喚太醫,在被拒絕後小心地守在一邊,生怕出了什麼問題。

事實上此刻裴鬧春只是在接收含量巨大的記憶,他正在鎖定著此刻的時間節點。

在鎖定了時間節點後,他忍不住有些驚訝,他本以為,原身最執念的是廢太子的時刻,可卻沒想到,他會回到裴祐之二十五歲,父子倆的關係正在走向惡化的時間點。

不過很快,他便想明白了,這是因為原身心中,最迫切的執念,他還是認為,自己對兒子的教育存在問題,裴祐之沒法真正承擔起大夏朝皇帝的職責。這大概算是當皇帝的通病,他們犯不起錯,也不願意承認自己犯錯。

就連幡然悔悟的後悔,都是帶著“責備”的。

但是這也不能太過苛求,誰讓他和兒子之間,存在的不只是簡單的父子關係,還有最複雜的皇權之爭,摻雜在其中呢?

僅僅是接收了一段時間的記憶,裴鬧春都覺得有幾分受到影響,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原身會因為皇權,最後和他可以說是一手培養長大,曾經珍之愛之的兒子翻臉了。

權力,帶給人的成就感,是超乎想象的,尤其是在古代的中央集權制度之下,皇帝的一個命令,可以改變整個國家,他可以隨意的用旨意決定一個人的生死、一生的命運;再者,這權力也代表著責任,他的旨意可以救人也可以害人,可以讓國家蒸蒸日上,也可以顛覆國家。

試問誰在擁有這樣的權利之後,還能隨便放下呢?太上皇,可不是皇上只皇,而是一個有名無實的擺設。

還有另外一個主人公……

裴鬧春已經回想起禮親王父輩的結局,在五年前,對方的爺爺起兵謀反,劍指京城,原身御駕親征,一路旗開得勝,最後直接將其及親族賜死,現在,這位禮親王,也已經到了八歲的年紀,正在那有名無權的禮親王府裡頭慢慢長大,只是不知道,這個時候的他,是不是已經知曉真相,開始準備出手了呢?

不過這也不打緊,裴鬧春倒是沒那麼緊張,上輩子禮親王裴庭安的成功,可是在天時地利人和的綜合作用下才鑄就的,任何一個朝代,內部如果穩固的話,想要顛覆絕沒那麼容易。

整理完了思緒,裴鬧春便也在心裡做了點打算,他睜開眼,正欲完成原身還未完成的工作,然後瞬間身體僵硬,愣在當場——

計劃趕不上變化,他決定,換個計劃!

……

東宮之內擺設講究到了極致,這也是當初原身親自看過圖紙,又開了國庫,精挑細選整理而成的,當時他滿心只為了獨子謀劃,希望裴祐之能住得更加舒適,那時的他哪會知道,後來這房子還成了關押兒子的牢籠。

“殿下,為何如此憂心?”裴祐之的伴讀,都是裴鬧春欽點的,其中最得裴祐之心的,便是當朝戶部尚書之子諸石建了,對方自小便以詩畫聞名。

諸石建問了話後,也覺得自己荒唐,事實上他們在座的,哪有不知太子心的呢?

太子的憂心,不是關聯著民生,就是關聯著陛下,可子不言父之過,太子哪能說呢。

裴祐之看著眾人,心裡只有愧疚,這些伴讀,當初都是因為才華過人,才被父皇點為伴讀的,本來按常理推論,他們現在應該大多被外放為一方長官,或是在京都開始做個賢臣聞名,可正因為他們和自己扯上了關係,到現在都被父皇壓著,不是做什麼翰林院侍講,就是做什麼大理寺小官……沒有一個,被放在能發揮才能的位置。

他試圖為這些伴讀們找父皇辯駁,可終究是無用,反而還惹了父皇厭惡。

他曾經不理解的,史書上的太子命運,現在全有了答案,裴祐之有時候都覺得,自己是在走上註定了的命運。

“無事,我只是在煩心,河山地裂罷了。”裴祐之隨意地找了個藉口,眾人也不會拆穿,只是意會地出謀劃策。

裴祐之越聽越覺得荒唐可笑,父皇讓他身邊圍繞著這麼多的臣子,可卻不給半點機會,他但凡提出點意見,便會遭到駁斥,在父皇眼裡,他大概沒有半點是做的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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