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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裴鬧春便招來了李德忠,直接在兒子面前,特別理直氣壯地說:“李德忠,你到民間書房去,不論內容、作者,總之不是四書五經之類的雜書,每個品類買上一本過來。”

李德忠當時是迷茫的,還以為陛下不太瞭解民情,試圖解釋:“陛下,民間雜書眾多,臣只怕汙了您的眼睛。”他不太好直說,他們這樣的太監,也大多是宮外來的,進宮後識了些字,平時也沒什麼可以打發時間的,像是李德忠這樣,又不太愛尋對食,勾心鬥角的,更是無所事事,後頭變也會從宮外買些雜書回來。

那雜書的內容是千奇百怪,什麼男歡女愛,甚至還有高價隱秘賣的房中術,總之,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不賣的。

“無事,你直接買就是了。”裴鬧春理直氣壯地向兒子解釋,“我閱遍群書,現在這些聖賢書,基本都鐫刻於心,無需再看,反倒是民間風情,我不甚瞭解。”

裴祐之非常贊同,還主動提出要叫伴讀幫父皇買書。

“這倒不用,畢竟看這些書籍,不算是光明正大之事,若是大臣們知道,恐怕多有微詞,交由李德忠就行,他是可信之人,不會欺瞞。”

頂著陛下的信任,李德忠哪還能拒絕,他只能點頭,默默地迎著代購小太監震驚的眼神,要了一樣一本,替陛下背起了大鍋,非但如此,這些書買來之後,他還得進行二次包裝,糊上各式聖賢書的封皮,省得其他大臣入內時意外看到。

之後,陛下便開始每天翻閱起此類書籍,期間太子殿下還問過一回:“父皇,兒臣好奇,您看書有何心得?”

裴鬧春自是理直氣壯,他隨意攤開一頁,給兒子做著解釋:“你看,像是這本《才子志事》,其中說的的呂秀才的故事,你就可見,多少秀才以才名,免去官田稅收……”他講起來滔滔不絕,看著裴祐之仔細,恨不得立刻做筆記的樣子,差點脫口而出一句,基操,勿6。

不過身為一個好父親如他,還是不會讓兒子玩物喪志的:“不過你現在這個年紀,對聖賢書理解尚還膚淺,需要時間歷練,此類書籍,你看不出其中深意,反倒是容易移了情志,受了影響,等再過個十幾、二十年再看也不遲。”

“兒臣明白。”裴祐之自是立刻點頭,不過他也沒有時間去看這些閒書,單單是消化每日的政事,父皇傳授的治國心得,就能花掉他一天的時間了,再加上父皇還和他強調要重視子女教育,他每天晚上到了東宮,還得和兒女們說上兩句話,更是忙得腳不著地,而後——嗯,更加倍的佩服樣樣精通,事情井井有條還從不說累的父皇了。

總之,那時站在旁邊的李德忠,也同樣被裴鬧春說服了,他只覺得是自己文化水平不夠,不像陛下這麼文采驚人,善於分析,竟是看不出這些閒書中所夾雜著的道理、還有民間大小事情,只能看著裡頭的情節,笑上兩句,實在膚淺。

可是,這又說到奇怪的地方了,每回只要太子殿下不在,陛下看書時便會有各種表情變換,甚至會看著看著,哈哈笑出了聲,怎麼看,都和李德忠自己看書的樣子別無二致,根本看不出在分析的樣子。

還有就是,李德忠平日經常跟在裴鬧春身後伺候,陛下的書桌涉及甚多,通常是他親自收拾的,他前天幫著收拾,意外看到了桌上的一張紙,上頭的字跡是陛下的,他隨意看了一眼,便忙合上眼,不敢多看,可那驚鴻一瞥看到的東西,在心裡也留下了印象。

前頭是一個假山流水的圖畫,後頭寫著的是什麼釣魚、還跟著魚類(草魚、黑魚等),之後則是十來道魚做的菜;在之後還寫著避暑、溫泉。

總之,怎麼看都不是寫的什麼正經事情,自那天起,李德忠就開始將此前的種種事情組裝,他覺得自己有個瘋狂的想法,他感覺,陛下是想逃避工作,外出遊玩!

不過這一定是他想太多了,陛下怎麼會是這樣的人呢?一定不會吧?

今兒的葡萄不酸不甜,味道正好,美味的水果,吃得裴鬧春心情都跟著轉好,他往外頭看,裴祐之處理事情應該不要多久,他這還剩著半天份的奏摺給兒子呢!

為什麼他自己不批?不要問,問就是鍛鍊兒子,你懂什麼!

……

“庭安,山長找你。”

裴庭安剛寫完三十張大字,手揉著有幾分痠疼的臂膀,好不容易能休息,他剛緩了一下,就有人在外頭喊。

“好,這就來。”他收了收桌上的東西,正了正衣冠,便昂首挺胸地出去,在勝山書院的這幾年,他可謂真的是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了,裴庭安可以理直氣壯地說,他現在就算出去參加科考,也一定能取得好名次。

怪不得那麼多權貴人家,家中若是子弟叛逆,就會將孩子送到這個地方來,來這寒窗苦讀幾年,出去十有八九都能成才,還能體會父母辛苦,感念父母恩情。

不過這些都是別人身上發生的,起碼在裴庭安身上,他可以非常堅定地說,他想出去,他想走!

是,勝山書院是好,教書育人,可他需要的是考秀才嗎?他需要的是當大儒嗎?他的夢想,是做皇帝!在這裡,他就連和老師的書信都得偷偷摸摸,還是花錢買了別人的收信名額才能保持密切聯絡的,逢年過節,他想借機回去,卻哪料山長收到了來自太子的關懷信件,太子說,裴庭安需要照料,回到京都也是玩樂,不如就好好地待在書院為老師幫忙就可。

然後,他就這麼留下來了,全年無休,至今就沒有回去過。

如果裴庭安知道,太子的這份殷殷關切,還被作為大儒的山長寫了摺子回去表揚,又讓幾個弟子幫著誇獎太子的話,他一定會立刻吐血,不過他並不知道。

所幸,這一年又是一年,五年的功夫,一眨眼也就過了,裴庭安只要再取得三次月考前十,就能從書院順利畢業了!希望就在眼前,等到他離開了,就能和老師繼續好好謀劃了,只是老師丁季簡去年被從江南外調到邊疆小城做長官,那時開始,收到的資訊便很是遲滯,就連發來的信件也少了不少。

不過不打緊他出去了可以慢慢運作,到時候找個吏部官員活動,將老師調回京都就好。

很快,裴庭安便到了山長房間門口,這兒門總是大開的,他走進去恭敬的行禮,對了說到這個,還有一樁慘劇,起先,剛進書院的他,是想要繼續扮演紈絝的,可很快他便明白,如若自己不盡快改變,估計在書院裡再呆十年他都不能出去,不得已改了紈絝作風,認真進學的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充分證明了太子舉措的正確,於是在一番溝通後,他原本三年的就學生涯,被直接延長到了五年,那時無力迴天的他,只能沉默地接受,回到房間裡砸砸被子,還得自己撿起來收好。

“庭安,你坐。”山長一向挺客氣,不過管理起人來也很嚴格。

裴庭安恭敬地坐在對面,等著山長交代,對方從來沒把他的親王身份當一回事,還因為太子的交代,對他更加嚴厲。

“是這樣的,你還有三次月考,可以回京都是吧?”

“是的。”裴庭安心裡一動,有點緊張,難不成狗太子又說了什麼?他得在這裡繼續呆下去了?他就知道,對方陰險、狡詐……

“太子給我來了信件,希望你提前結束課程,儘早返回京都,這樣,你今日收拾一下,和同學老師告別,這兩天就可以離開了。”山長只是通知訊息的,也挺隨意,對他而言,禮親王和其他學生沒什麼區別。

狗太子轉性了?

裴庭安剛想開心,卻又覺得不對,下意識地追問了一下:“京都那,發生了什麼嗎?怎麼忽然如此著急。”這一定是陰謀!莫非太子要叫他回京都,來一場鴻門宴?

山長忽然笑了,滿面紅光,一看就很是喜悅:“當今聖上已經祭天,告知天地,即將在下月十五舉行禪讓大典,屆時太子等級,你這樣的皇親國戚,都是要回城觀禮的!”

哦,原來是這樣。

不對,什麼情況?他還沒來得及回京都運作,狗太子就要做狗皇帝了?

裴庭安回頭看著山長,面容僵硬,扯出了一個標準假笑。

作者有話要說:裴庭安:狗太子要登基了?狗太子是不是想要和我示威?

裴祐之:仁政,仁政,禮親王出席,最能展示我的仁政。

——裴庭安版,我好不容易出山,你告訴我,太子要登基了?

——遠在邊疆丁季簡:邊疆太苦了,太苦了,我睡醒就給親王寫信。

=v=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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