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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玩弄男人女人,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好看的玩物不分性別,只要不耽誤東宮立儲,皇帝便是在自己的內廷裡玩多少花樣也沒有人管。

鄭玉磬從不曾見上皇有此等愛好,但她知道很多人家裡都有這樣的角色,而前朝的臣子們除了老臣,也有許多跟著蕭明稷的舊部,這些人一律噤若寒蟬,連東宮的事情都不操心……

蕭明稷怕是得迷戀那個男子到一定地步,以至於到了臣子們以為皇帝喜愛龍陽到了不近女色的地步,誰也不敢說出口。

她不介意蕭明稷有別的嬪妃,甚至希望他儘早選秀,嘗一嘗後宮三千的滋味,也就把她放下來。

但是如果蕭明稷連男人都碰……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鄭玉磬以手撫心,強忍著噁心,“你是怎麼知道的?”

“晨起的時候,奴婢還聽聞聖人吩咐人準備了輕便馬車,換了打扮出去,見那位得寵的紅倌,說是晚些才到清寧宮用膳。”

甯越從蕭明稷身旁宮人處打探到這些時也有些驚訝,但想起內侍監的話,那份驚訝便被厭惡沖淡了,“萬福說,請娘娘好好預備著些,莫要辜負了聖人的一片心意。”

第67章 晉江文學城獨發

蕭明稷夜裡來的時候已經過了正常用晚膳的時辰, 以鄭玉磬從前的脾氣倒是不會等著他,只是她想起蕭明稷在自己面前的性情,哄著元柏自己用過膳去睡了,她留下來等著。

上皇還沒退位的時候, 錦樂宮的膳食向來都是宮中難得的珍品, 皇帝不用晚膳, 宮中的人也便不能吃, 但是這一條在錦樂宮向來是不成立的,上皇就算是有些時候回來得晚了, 也不會說要鄭玉磬和孩子等著自己一道,她喜歡什麼時候吃就什麼時候吃。

元柏固然能感受到這樣的落差,知道皇兄御極以後好些事情都發生了轉變, 然而他看著母親的小心翼翼,最終還是裝作不知道,啃了幾塊肉脯和米糕,就自覺去洗漱睡下。

以至於蕭明稷穿著那一身便服來時,清寧宮內冷冷清清,只有鄭玉磬一個人候在殿內的膳桌旁邊。

不同於皇宮夜間的燈火璀璨,清寧宮只在坐臥之處留了幾盞琉璃宮燈, 她穿著一身家常衣衫,以手支額倚坐在桌邊,似乎有些快要睡著的意思。

雖然宮裝豔麗華貴, 但是她這樣褪去了一身華彩, 連首飾都只用木簪, 將自己打扮得十分整潔,倒是很有幾分深夜盼歸的意味。

“怎麼今日這樣早就吩咐人熄燈了,朕來得太遲了麼?”

蕭明稷今日倒是沒什麼政務要忙, 突厥可汗想要回自己的長子,可他其他的兒子未必如此作想,主動權在自己手裡握著,他倒也不著急,只是叫突厥使團琢磨不透意思,擎等著他們自己窩裡先來一番狗咬狗。

只是他從潛邸回到宮裡也不過是稍微耽擱了一點時間,不過萬福已經將自己今夜會到清寧宮的訊息告訴了甯越,天子也不必有吃一趟閉門羹的擔憂。

不過見到清寧宮如今的模樣,倒叫人疑心自己是不是記錯了時辰。

“音音今日穿得倒是簡潔,從前見你妝扮慣了,如今看著清水芙蓉反而有些不習慣。”

蕭明稷將外面的厚重衣帽都遞給了隨在身後的萬福,像是晚歸的丈夫一般聲音柔和,“自然你怎麼穿都是好看的,只是我倒有些失算,在前面忙著政事,沒料到你早早用了膳。”

堂堂天子,總不能覥著臉告訴自己的心上人說,他記得她每個月的日子,惦記著過幾日便再也沾不得葷,所以知道她略好了些,就著緊處理政務,得了半日空閒,叫人用富賈的身份一擲千金,包了那位小倌出來,又學了些新東西想要與她一試。

不得不說,有些錢花出來確實是值當的,音音承過恩後瞧著便是被人滋潤過,眼角漾著桃花般的媚意,並沒有兩人初試時的蒼白痛楚,清平樓的價錢雖貴,可卻不算是冤枉。

更何況秦樓楚館一向是納稅的大頭,就算是用之於民,這些錢早晚也是要從清平樓裡取出來的。

鄭玉磬瞧見他面含春風,眼底有淡淡疲倦的青色痕跡,心裡微微有些厭惡,甯越已經告訴過她,皇帝這一日到底都在做些什麼,他貪歡好色,與小倌關起門來一整日,沒有用晚膳,如今卻來她面前裝作這般可憐,博取自己的一點同情。

實在是令人作嘔。

不過蕭明稷願意裝著,她便順著茬往下接。

“聖人瞧著真是忙壞了,連眼下都青了些,”鄭玉磬似乎是已經等得困到打瞌睡,聲音微微喑啞,連眼神裡都帶了些朦朧:“不像是我這等深宮婦人,一日到頭沒有事情可做,便只能惦記著一日三餐,日落而息。”

“音音是覺得宮裡枯燥,郎君不來陪你?”

蕭明稷見她慵懶起身,上前為自己整理衣衫,多少有了幾分受寵若驚的感覺,面上含笑,在她面頰側輕啄,逐漸環緊了她的腰身:“正好音音也補了些眠,想來一會兒便不容易入睡,郎君服侍你幾回,一會兒便睡得沉了。”

不同於桂花油的香味,鄭玉磬的髮間帶了沐浴過後的清香,肌膚也更顯水潤,白裡透紅,顯然是沐浴過,專門等著他的。

他如今歡喜,便是不用晚膳也沒什麼可計較的,然而還沒等他將鄭玉磬攔腰抱起,卻被人掙脫了懷抱。

甯越替她濯足的時候說了那些話,叫鄭玉磬噁心得不成,雖然吐不出來,但還是吩咐人送水沐浴,去一去晦氣。

蕭明稷怕她以為自己太心急,依舊忍耐解釋道:“來時朕已經沐浴過了,郎君也已經將避子藥服下,江院使說過了小半個時辰便可以的。”

然而鄭玉磬卻還是搖了搖頭,蕭明稷心底微微生出些不悅,目光在她含怯的面容上巡視幾回,儘量平靜道:“音音身上還沒好全?”

就算是他在床帷之中與她並不契合,但是他也一向是有心補償,伺候溫柔,又讓太醫調製了上好的藥膏,最能消腫止痛,令肌膚嬌嫩如初,她本來又不是初次承歡,過了這許多時日,總該好全了。

若是還不好,就是她有意避寵,欺瞞自己了。

“好不好的,皇帝也忒心急了些,”鄭玉磬心裡噁心歸噁心,但是面上含笑,柔聲嗔怪道:“不用晚膳,明晨上朝還不餓暈了?”

皇帝也便是這一點不好,蕭明稷尋常是暮色將至時用膳,而後處理白日剩下的政事,而有些時候就是半夜也歇不下,晨起上朝本來就是一件不人||道的事情,他用些點心墊一下,得等臣子們都退了,才回到宮裡用早膳。

“秀色可餐,音音這樣美,我還需要用什麼膳?”蕭明稷難得見鄭玉磬這樣關懷自己,心下的某一處莫名柔軟,將她重新環在懷中:“音音一個人用過膳就成,等下多和郎君好一會兒,便是體貼了。”

無論鄭玉磬是真心還是假意,蕭明稷這個時候並不願意去分辨,這樣美好且夢幻的靜謐深夜,便像是一場美夢,叫人沉浸其中,不願意醒來。

“皇帝,話可不是這樣說的,”鄭玉磬瞧了瞧外面的天色,假惺惺地關懷道:“一次不吃,兩次不用,現下是瞧不出來什麼,將來年紀大了總是反饋到自己身上,我給三郎做些清淡的小食,你多少吃一些,前面既然累,便別在飲食上虧待了自己。”

蕭明稷來的時候匆忙,早存了同鄭玉磬溫存的心思,然而他也並非是一味喜歡那檔子事,見鄭玉磬說起以後年紀大了,多少也會聯絡起“來日方長”這四個字,面上只有喜歡,點頭應允了。

“音音方才是在做些什麼?”他對鄭玉磬的日常雖然嚴格令人監視,但是真正感受到內廷之中的女兒馨香,與日常那些存在於冰冷文字中的太后寢殿還是不一樣:“你在做衣裳?”

“原本是給皇帝做的香囊,如今不做了。”

鄭玉磬平日裡很少動針線,不過今日忽然起了興致,想給元柏繡一個,但看著蕭明稷雙目中的期盼,倒也不會不識趣:“從前皇帝不是總叫我做香囊給你,只是後來斷了,如今手生,做也做不好,難登大雅之堂,想想便不做了。”

“為什麼不做下去?”蕭明稷忽然意識到自己那一聲質問是不是聲量高了些,旋即柔和了聲色道:“我不挑的,你做什麼都喜歡。”

“音音,私下的時候你不要總是這樣喚我做皇帝,你我本來就是有情的,這樣說來倒是有幾分背德的意味了。”蕭明稷莞爾道:“難不成太后還真想做朕的母后,那朕夜裡睡的豈不是自己的繼母?”

從頭到尾,他只是想將已經錯了的方向扭回正確的軌道,想同她做一對比翼雙飛的鴛鴦,從不曾有宿旁人之妻的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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