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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看,伯爵,你對我的指控並不屬實。”薩里伯爵笑道,“未來的英格蘭國王是誰,會由弗朗索瓦陛下決定。”

“好吧,就算如此,可你怎麼知道四千法國人足夠拿下愛丁堡?”艾格林頓伯爵並沒有打消疑慮,“更不用說很可能他們到時候因為風暴只剩下一半甚至更少。”

“他們僅僅是備用罷了。”阿倫伯爵說道,“事實上很可能根本用不著他們。”

“當之前法國軍隊撤離的時候,他們沒有帶走他們的輜重,而這其中就包括了幾十桶火藥。而大教堂的地穴正是儲藏他們的好地方。”阿倫伯爵笑了笑,“事實上,有一條密道,從大教堂的地下室通到城裡的一座宅邸,而這座宅邸幾百年前是當時那位大主教情人的居所。”

“幾天前,這座宅邸已經被我們秘密買下了。”薩里伯爵說道,“我進行了一些秘密的……考古工作,得到了很多有意義的發現。”

“比如什麼呢?”

“比如……一扇秘密的房門,藏在一尊聖母像的後面。”

“如此一來,當法國人登陸的時候,他們會發現一切已經陷入了徹底的混亂。也許英格蘭軍隊為數不少,但他們群龍無首,所有的領導者都已經不在了。您看,他們可以兵不血刃地獲得百年戰爭以來法國最偉大的軍事勝利。”

艾格林頓伯爵看上去目瞪口呆,“我必須承認今晚我感到出乎意料。”

“等到加冕禮那天您會更加出乎意料的。”薩里伯爵站起身來,“所以我們達成共識了?”

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艾格林頓伯爵首先點了點頭,接著倫諾克斯伯爵也點了頭,很快所有人都陸續同意了。

“很好。”薩里伯爵說道,“他看了一眼爐火,“那麼,諸位先生們,啊,當然還有您,夫人。”他轉向自己父親的情婦點了點頭,“正如那句拉丁語所說,Sic semper tyrannis!(這就是暴君應得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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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c semper tyrannis是布魯圖斯殺死凱撒之後的宣言,1865年林肯遇刺時,殺手對福特劇院裡的其他觀眾也喊出了這句話,然而遺憾的是並沒有人聽懂:)

第44章 火藥陰謀

一輛裝飾著主教冠冕的黑色馬車停在了戒備森嚴的聖吉爾斯教堂門前,車伕跳下車來開啟車門,從車上下來的是一位穿著黑衣的老人。他雖然頭髮已經花白,但是看上去依然精力充沛,有些渾濁的眼睛依舊顯得十分精明。他拒絕了僕人的攙扶,而是自己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大步流星地走向教堂的大門。

溫徹斯特主教斯蒂芬·加德納看上去就像是一位劍橋的學者,事實上他的確是一位民法和教會法律的權威,而他的主教頭銜也是他多年以來作為國王的法律顧問的忠誠服務的回報。然而與其他在宮廷裡服務的學者一樣,他並不受到許多人的歡迎。這位傳統派的主教與以王后為首的激進的宗教改革派勢如水火,與坎特伯雷大主教針鋒相對,而他本人又看不起那些親天主教會的教士的腐化作風,他唯一擁有的就是國王的支援,雖然很多人都認為他不過是國王用來制衡的工具而已。

加德納主教走進教堂的大門,教堂裡許多工人正在為加冕禮做裝飾,他微微皺了皺眉頭——這些浮華的東西真是對聖地的玷汙。這座教堂裡還有著不少天主教的痕跡留存,玫瑰花窗上的聖母彩繪還俯視著下面的眾人。主教看向祭壇前的教堂主人,聖安德魯斯大主教大衛·比頓正在那裡和赫特福德伯爵的一位手下說話,身上還穿著羅馬教會樞機主教的紅衣。加德納主教冷冷的笑了笑,走上前去。

祭壇前的紅衣主教也注意到了加德納主教的身影,然而他依舊彷彿沒有看到一般,與面前的格雷勳爵接著說話:“我沒有什麼理由認為準備工作會有什麼紕漏,您可以向赫特福德伯爵轉達我的話。”這位主教也列席了薩里伯爵的秘密會議,而這項計劃一旦成功也就意味著他自己的犧牲。紅衣主教已經做好了殉難的準備,羅馬教皇已經秘密表示他死後會將他封為聖徒,這在很大程度上讓他下定了決心。

“我完全相信您的保證,”格雷勳爵微笑著說,“然而請您理解我奉了伯爵的直接命令,您也看到了,恐怕我必須完成我的職責。”他轉過頭來,彷彿剛剛看見已經站在他身邊的加德納主教一般,“啊,主教閣下,您好。”他向加德納主教鞠躬。

“您好,格雷勳爵。”加德納主教向他還禮。隨即他又轉向紅衣主教,微微鞠躬,動作微小的幾乎看不見。

“法座閣下。”

紅衣主教並沒有直接理會加德納主教,而是接著對格雷勳爵點了點頭,“如果是這樣,那您可以進行任何您所需要的檢查。”他的語氣變得冷淡了許多。

“非常感謝您,法座閣下。”

等到格雷勳爵帶著他計程車兵們退下,紅衣主教才終於轉向加德納主教,“主教閣下,不知道我為何有幸在今天見到您?”

加德納主教看上去一點也沒有受到紅衣主教的態度影響,“僅僅是一點點小問題,法座閣下。”

紅衣主教伸手指向面前的第一排長椅,“請坐吧,閣下。”說完自己坐在了椅子上。

加德納主教微微鞠躬,然後坐在了和主教隔了兩個人距離的地方。

“如果我沒弄錯的話,您將以蘇格蘭教會領袖的名義為國王陛下加冕?”

“是的,正是如此。”

“如您所知,英格蘭的教會已經擺脫了羅馬教皇的鎖鏈,而把她的忠誠獻給了她的君主,也就是國王陛下,陛下是英格蘭教會的領袖。”

“然而蘇格蘭的情況……卻顯得有點錯綜複雜。”加德納主教接著說,“您看,自從蘇格蘭長老會建立開始,蘇格蘭教會的立場就顯得有些……令人迷惑。”他微微笑了笑,“我希望您能夠幫助我解答這個問題。”

“那麼請問這是一位學者的個人興趣,還是我的君王在向我發問呢?”紅衣主教看上去似乎是受到了侮辱一樣。

“您可以理解為後者。”加德納主教並沒有退縮。“您看,長老會要求擁有獨立的地位,而您與羅馬關係匪淺。”他打量了一眼紅衣主教身上的紅袍子,“而國王陛下認為,蘇格蘭教會應當學習他們英格蘭兄弟們的榜樣,明確他們的效忠立場,您看呢?”

紅衣主教猶豫了片刻,終於他從牙縫裡擠出了聲音,“我們對國王陛下的忠誠無可置疑。”他看上去像是吞了蒼蠅。

“那很好。陛下可不會願意讓羅馬教皇的代表為他加冕的。”加德納主教看上去十分欣慰,“那不知道您那天打算穿什麼衣服?”說著他又打量了一眼主教身上的紅袍子。

“我會穿紫袍子。”大主教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這一定令人百感交集吧,”加德納主教注視著大主教的眼睛,“僅僅幾個月之前您還主持了另一場加冕禮,如今沒過多久已經物是人非了。”

“的確如此。”大主教生硬地說,眾所周知他一直是蘇格蘭獨立的熱烈支持者。

“一個三歲的小女王……我想那一定是一個有趣的場面,不是嗎?真遺憾我沒有機會親眼目睹。”

“的確如此。”大主教還是同樣的回答。

“很好,啊,很好……我想我沒有其他問題了。”加德納主教朝著窗外看了看,“啊,已經這個時候了。那麼我就不再耽誤您的時間了,祝您後天一切順利。”他又微微鞠躬,轉身離開,沒有注意到大主教瞬間露出的一個惡意的微笑。

……

“真見鬼,這下面可真冷。”一個英格蘭士兵對著他的同伴說道。

“怎麼,你怕把你的那玩意凍掉嗎。”他的同伴對著前方哈了一口白氣,“真見鬼這下面可真嚇人。”

聖吉爾斯教堂的地穴裡一片漆黑,只有幾盞油燈散發著昏暗的光芒。地上有一些小水窪,然而寒流已經讓它們凍成了光滑的冰面。

“兩位大人請小心,地上很滑。”那穿黑袍子的教士的臉隱藏在黑暗中,如果更明亮些的話他的不安情緒很可能會暴露出來。他手裡拿著一支火把,為這兩名下來檢查的英格蘭士兵引路。

地穴裡擺著各種各樣的雜物——十二世紀的祭壇,剛剛從上面撤下的聖母像,還有些已經發黑的銀器,一個士兵撿起地上的一個變形的銀盃子,對著他的同伴眨了眨眼,把它放進了自己的懷裡。那黑袍修士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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