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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爵士好像在等什麼人,因為那裡有爵士兩次掉下來的菸灰,還有他到處踱步的腳印。”摩梯莫醫生說。
“哈,太妙了,簡直是咱們的同行。”福爾摩斯歡呼一聲,隨後又遺憾地抱怨說:“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現場早就沒辦法查出什麼了啊。”
“不,不,福爾摩斯先生。”摩梯莫醫生連連搖手說,“我並不是請您去查這個案子,而是爵士的繼承人,亨利·巴斯克維爾爵士的事情。”
“亨利·巴斯克維爾爵士?”
“是的。亨利是查爾茲爵士現存的唯一繼承人。查爾茲爵士弟兄三個,二哥年輕的時候就去世了,留下一個孩子,就是亨利。他的三弟羅傑是個壞蛋,據說他長得和老修果一模一樣,在家裡混不下去了,逃到了美洲中部,聽說1876年生黃熱病死在那裡。”摩梯莫醫生說,“亨利一直在加拿大務農。我通知他回來接受遺產,暫時安排他先住在倫敦的諾桑勃蘭旅館。”
“為什麼不直接回巴斯克維爾莊園?”
“因為每個巴斯克維爾家的人,只要到那裡,就會遭到可怕的命運。我不想讓這位年輕的繼承人遭到不幸。但是,莊園又不能沒有主人,所以我請您來幫幫我們。”
“嗯,我要好好思索一下,明天上午十點,您帶著亨利爵士到這裡來,我才能告訴您我的計劃。”
“好的。謝謝您,福爾摩斯先生。”
醫生站起來,準備離開。福爾摩斯突然又問:“對了,醫生,您說查爾茲爵士死前,曾有幾個人看見過那個怪物?”
“三個。”
“後來還有人看見過嗎?”
“我沒再聽說過了。”
“好的,謝謝。”
福爾摩斯又窩在椅子中,開始抽著煙,思索起來。我不想打擾他,就走出房間,到俱樂部裡消磨了一天。
晚上九點多,我回到寓所。天哪,房間裡濃煙滾滾,福爾摩斯就在濃煙中靠在椅子上衝我微笑,身旁放著一張地圖。
“天哪,福爾摩斯,你做了些什麼?”
“我的靈魂已經飛往德文郡轉了一圈,我已經對那裡的地形瞭如指掌。”
“那裡如何?”
“很龐大,也很荒涼。”
“關於查爾茲爵士的案子你想出了什麼?”
“他是嚇死的,華生,什麼踮著足尖的腳印,那是他在奔跑,邊跑邊呼叫,可是他跑去的方向根本就不可能得到救助。”
“好奇怪,他怎麼會在那樣的天氣出現在那個他害怕的地方呢?”
“醫生說得很對,他是在等人,很有可能有人預謀讓他在那裡等。要知道,那是他去倫敦的前一天晚上。”
第二天早上十點,摩梯莫醫生帶著亨利爵士準時來了。亨利爵士是一個短小精悍的年輕男子,一副堅強好鬥的面孔,大約三十歲左右,看上去頗有紳士風度。
“好奇怪啊,福爾摩斯先生,我來到倫敦之後發生了好多怪事,最離譜的是今天早上竟然收到這樣一封信。”亨利爵士說。
他把信放在桌子上,那是一封很平常的信,字跡潦草,地址卻非常準確,正是亨利爵士住的旅館和房間。
“有誰知道你們要住這家旅館?”福爾摩斯問。
“沒有,我們碰面後隨便找了一家。”
“唔,看來有人很關注你們的行動啊。”
那封信很奇怪,是用鉛印字貼成的句子:“若你看重你生命的價值或還有理性的話,遠離沼地。”其中“沼地”兩個字是用墨水寫的。
福爾摩斯感興趣地反覆看著,忽然說:“昨天的《泰晤士報》呢?”
我遞給他,他直接翻看到評論版,突然興奮地喊:“哈,快來看,‘可能你還會被花言巧語哄得相信,保護稅則會對你的本行買賣或是工業具有鼓勵作用,但若從理性出發,由長遠來看的話,此種立法命定會使國家遠離富足,減低進口總價值,並降低此島國的一般生活水平。’”
“你們看到了嗎?”福爾摩斯興奮地喊,“信中的字都是從這個長句中抽出來的啊。瞧,‘你’‘你的’‘生’‘命’‘理性’‘價值’‘遠離’。因為沒有‘沼地’兩個字,所以它們是手寫的。”
“啊,您可真是太聰明瞭!”亨利爵士忍不住讚歎說。
“您竟然能看出這些字是從報紙上剪下來的,還能找出這段話,這真是太了不起了。”摩梯莫醫生也跟著讚歎。
“研究細節是我的癖好啊。”福爾摩斯微笑著說,“報紙與報紙之間的紙張、字號、字型,都有很大差別的,所以我很容易判斷它是什麼報紙。而這封信是昨天晚上發的,當然可能用的是昨天的報紙。很多事情就是這麼簡單的。”
“啊,您太厲害了,福爾摩斯先生。”亨利爵士佩服得五體投地,“對了,我丟了一隻靴子您可以幫我查一下嗎?”
“喔,爵士,有可能放錯了地方啊。咱們回去再找找吧。”摩梯莫醫生說。
“好吧。”亨利爵士嘟噥說,“那是我新買的靴子啊,連一次都沒穿過呢。”
“在哪裡丟的呢?”福爾摩斯問。
“就在門外,還沒上過油,我就把它們放在門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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