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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就有了情況。

一清早,就接到了我們紐約分所的一份電報。譯出來一看,是這樣的:

路易斯厄普頓原為本地一偵探事務所業主句號一九二三年九月一日因在塞克斯頓謀殺案開審時賄賂兩名陪審員而被捕句號為開脫自己供出其所僱偵探哈里魯珀特也曾與謀句號兩人均被判有罪句號兩人均於本年二月六日在新新監獄獲釋句號據傳魯珀特曾揚言欲殺厄普頓句號魯珀特今年三十二歲身高五英尺十一英寸體重一百五十磅頭髮眼睛均為棕色膚色灰黃臉形瘦削鼻子細長走路時脊背拱起下巴前突句號照片由郵局寄上

這就可以十分肯定了:魯珀特就是普里斯特利太太和戴利所見到的那個人,也就是有殺死厄普頓之嫌的那個人。

奧加爾打電話來通知我:“你的那個黑小子——‘犀牛’廷利——昨天晚上到一家當鋪裡打算出手一些珠寶,給拘留了。珠寶裡沒有散粒鑽石。我們還沒有能搞清他的問題,只是查實了他的身份。我派人帶了些珠寶去萊格特家請他們認認,滿以為很可能是他們的,可他們倒說不是。”

這就不對茬兒了。我便出了個主意:“你不妨到霍爾斯特德-比徹姆珠寶店去試試。你可以對他們說你估計這批貨色是萊格特的。別跟他們提萊格特不認賬的事。”

半個鐘頭以後,探長又給我來了電話,這回是從珠寶店裡打來的,他告訴我說霍爾斯特德認出來了:內中兩件——一串珍珠,還有一枚黃寶石胸針——肯定就是以前萊格特在該店買去送給他女兒的,絕對錯不了。

“這就好極了,”我說,“下一步你這樣辦好不好?你到‘犀牛’家裡去,對他的女人,也就是明妮·赫爾希,施加壓力。把他們家搜一下,嚇唬嚇唬她;弄得她愈害怕愈好。她很可能戴著一枚翡翠戒指。要是她戴著,或是沒戴著而給你搜了出來——就是搜不出翡翠戒指,搜出其他的珠寶首飾也行,只要看樣子是萊格特家的東西就可以——那你只管帶走;不過你不要在她家逗留太久,走了以後就不要再去驚動她。我自有眼線盯著她。你只要攪她個亂七八糟,就走你的。”

“我一定攪得她魂都嚇掉,”奧加爾拍了胸脯。

這時只有迪克·福利在“探員辦公室”裡寫他的報告,他剛辦完一宗倉庫盜竊案,為了寫報告一夜沒睡。我只好不客氣打發他先去幫著米基監視那個混血兒姑娘。

“等警察撤走以後她要是離家外出,你們兩個就一同去跟蹤她,”我說,“一等她到了什麼地方停下,你們就分一個人找個電話馬上通知我。”

我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一支接一支地“燒”起香菸來。正糟蹋到第三支時,埃裡克·科林森來了電話,問我找到了他的嘉波莉沒有。

“還沒有,不過我看有些希望。你要是手頭不忙,不妨來跟我一塊兒去——碰巧了的話,說不定會有個值得一去的地方。”

他一副急不可耐的口氣,說他一定照辦。

又過了幾分鐘,米基·萊恩漢來了電話:“那個混血兒妙人出外串門去啦,”說完還給了我一個太平洋大街的地址。

我剛放下聽筒,手都還沒有來得及挪開呢,電話鈴又響了。

“我是華特·霍爾斯特德,”電話裡一個聲音說,“你能不能到我這兒來一次,只要談上一兩分鐘就行?”

“這會兒不行啊。什麼事?”

“是埃德加·萊格特的事,真是莫名其妙。今天早上警察拿來了一些珠寶,問我們知不知道是誰的。我認出有一串珍珠和一枚黃寶石胸針是埃德加·萊格特去年從我們店裡買去給他女兒的——胸針是春天買的,珍珠是聖誕節買的。警察走後,我理所當然要打個電話給萊格特;誰知他的態度怪到了極點。他一直等到我把事情的原委講完以後,才說了一句:‘多謝你啦,真是多管閒事,’說完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你看他這是怎麼啦?”

“天才知道。謝謝你。我這會兒有事得馬上就走,等方便的時候我一定到你店裡轉一下。”

我找出了歐文·菲茨斯蒂芬的電話號碼,撥通以後,聽見了他拖得長長的那一聲:“哈囉。”

“你的借書方案還是趕快動手吧——再遲了怕就要白搭了,”我說。

“怎麼?出了什麼事嗎?”

“有情況。”

“什麼樣的情況啊?”他還想問下去。

“反正花樣不少,總之一句話:想要探聽萊格特家之謎的,可不能再這樣慢慢吞吞的寫他潛意識心理活動的文章了。”

“好吧,”他說,“我這就出發上前線去。”

就在我跟小說家通話的時候,埃裡克·科林森已經進來了。

“來吧,”我於是就招呼他跟著我出了辦公室,直向電梯走去。“這次也許就不會讓你白跑一趟了。”

“我們上哪兒去呀?”他不耐煩地問,“你找到她了嗎?她沒事吧?”

他問了三個問題,只有一個問題是我有答案的,我的回答是把米基給我的那個太平洋大街的地址對他一亮。科林森一看果然有所反應。他說:“那是約瑟夫的地方呀。”

當時我們還在電梯裡,電梯裡還另有五六個乘客。我就把回答壓縮到了兩個字:“是嗎?”

他有一輛克萊斯勒敞篷車停在轉角上。我們就上了車,頂著車流和一道道紅綠燈,向太平洋大街駛去。

我問他:“約瑟夫是誰?”

“又出了個新的教派,他是那個教派的頭頭。他管他那個窩兒叫聖盃會堂。眼下這個教派正時髦。你知道的,在加利福尼亞這種教派興得快,敗得也快。我是不贊成嘉波莉上那兒去的,假如她真是去了那兒的話……不過……我也說不準……或許倒不是什麼邪門歪道也說不定呢。反正他是萊格特先生的怪朋友之一。你真曉得她在那兒?”

“可能在。她進了那個教?”

“只能說她常去。我也陪她去過。”

“那個地方是什麼樣兒的?”

“喔,看起來倒不像是什麼邪路兒,”他這話說得似乎有些不情不願。“去的都是正派人:佩森·勞倫斯太太啦,拉爾夫·科爾曼夫婦啦,利文斯頓·羅德曼太太啦,去的都是這樣一些人。霍爾東夫婦倆——也就是約瑟夫和他太太阿羅妮亞——看去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人,不過……不過嘉波莉這樣常去那兒我總不大讚成。”他開的克萊斯勒差點兒把右輪子撞在一輛纜車的車尾上。“受他們的影響過多,我看對她未必有什麼好處。”

“你是去過那兒的,你看他們有些什麼獨特的‘法術’呢?”我問。

“‘法術’嘛,說實在的還談不上,”他皺緊了眉頭回答說,“我不太瞭解他們有些什麼教義,或者諸如此類的宗旨主張,不過我陪嘉波莉在他們那兒做過禮拜,他們做禮拜也跟聖公會做禮拜、天主教做彌撒一樣莊嚴、一樣隆重。你千萬不要誤會,那可不是‘搖喊’教派、‘大衛之家’一類的玩意兒。絕對不是那麼回事。不管是怎麼回事吧,反正是絕對高尚的。論人品霍爾東夫婦也……也……對,也要比我文化修養高多了。”

“那麼他們到底有些什麼不對頭的呢?”

他一臉愁苦地搖了搖頭。“說老實話,我也說不出他們有什麼不對頭的。我就是不大讚成。我就是覺得嘉波莉這樣不好,也沒有跟誰說一聲是上哪兒去的,就這樣管她走了。你看她爸爸媽媽是不是知道她去哪兒了?”

“不見得。”

“我看也不見得,”他說。

聖盃會堂的所在原先是一座黃磚的六層公寓大樓,從街上望去如今還是一副公寓大樓的樣子。外表上根本看不出裡邊已變了樣。我叫科林森把車子直駛而過,一直開到轉角上,米基·萊恩漢正歪著他肥大的身軀靠在那邊的一道石牆上。車子在路邊一停下,他就來到了車前。

“那黑婆娘十分鐘之前走了,”他向我報告說,“有迪克盯著她。另外再沒有你交代下來那樣的物件出去過。”

“你待在車裡,守在這兒,注意監視門口,”我對他說,然後招呼科林森:“我們進去吧。話還是主要由我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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