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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可是問題在於我壓根兒也沒聽到他怎麼說啊。我巴不得他會露面或者給我打個電話什麼的——可他沒有。直到星期二那天,我才收到他從費城寄來的那封信,信裡卻對星期五那天失約的事隻字未提,什麼都沒說——那封信你也看過了。你對這有什麼想法?”

“你的意思莫非是說他看起來倒像是犯了罪?”

“是啊。”

“我看不大像,”我說,“他要是沒殺她,那封信倒是多多少少提供了我們期望得到的他的一點情況——那就是他並沒有因為警方懷疑他而驚慌失措,而只是擔心那可能會干擾他的工作,希望把事情全都搞清楚而又不給他帶來什麼麻煩——這樣一封不太聰明的信別人都不會寫,倒也符合他那股傻勁。我可以想象他發那封信的時候絲毫也沒想到最好的做法應該是說明一下兇殺案發生那天他自己在幹些什麼事。你看到他那會兒,心裡有多大把握認為他是從朱麗婭家裡出來的?”

“我現在很有把握。起先我認為可能是的,後來我又想他或許是從他的廠房出來的。那個廠房在第一大道,離我見到他的那個地方只有幾個街區遠,而且儘管自從他走後,那個廠房就給鎖上了,但我們上個月還是續簽了租房合同,那裡一切都等他回來,所以那天下午他也可能去了那兒。警方在那裡沒能找到任何表明他是否回去過的跡象。”

“我正想問你一件事:傳聞他留了連鬢鬍子。”

“沒有,還是那張瘦長臉,蓄著參差不齊、白不呲咧的唇髭。”

“另有一件事:有一個叫諾海恩的傢伙昨天被槍殺,一個小——”

“我正要說到這事。”

“我想到那個你認為可能跟蹤你的瘦個子。”

麥考利瞪視著我。“你是說那人可能是諾海恩嗎?”

“鬧不清,我只是在懷疑。”

“我也鬧不清,”他說,“我至今壓根兒也沒見過諾海恩——”

“他是個小個子,身高不超過五英尺三,體重大約一百二十磅。我估計他三十五歲上下。面色灰黃,深色頭髮,深色眼睛,兩眼隔得很近,一張大嘴,癟塌塌的長鼻子,兩隻招風耳——看上去足智多謀。”

“那就很可能是他了,”他說,“儘管我沒能很近地看清那個傢伙。我料想警方會讓我辨認他的。”——他聳聳肩——“反正現在這也無關緊要了。我剛才說到哪兒啦?哦,對了,說到沒辦法跟魏南特聯絡上。這就叫我處於一種尷尬的境地,因為警方明明認為我一直跟他有聯絡卻在說謊。你也一樣,對不對?”

“對,”我承認道。

“你也跟警方一樣,大概懷疑我在出事那天不是在廣場飯店就是在後來曾經遇見過魏南特。”

“看來倒也有這種可能。”

“是啊,你當然也說對了一半。我至少是看見他了,而且是在警方想必會認為是犯了重罪的時間和地點,所以我當時是憑直覺憑推斷撒了謊,而現在我卻是在故意直截了當地撒謊。赫曼那天整個下午都在開會,也不知道我在那兒等了他多久。路易絲·雅各布斯是我的一個好朋友。我不必細說就請她說我是在三點過一兩分鐘時到達那裡的,這樣她就可以幫助我救助一位僱主,她挺樂意地答應了。為了保護她不惹上麻煩,我告訴她萬一發生什麼事,她總可以說記不太清我是什麼時候到達的,而且第二天我曾經漫不經心地提到過我是在那個時刻到達的,她也就沒有什麼理由懷疑我——把責任全推到我身上好了。”麥考利深吸一口氣。“現在那都無關緊要了。重要的是我今天早晨得到了魏南特的訊息。”

“又是一封莫名其妙的信嗎?”我問道。

“不是。他打來了電話。我跟他約好今天晚上——你和我一道跟他見個面。我告訴他,你不見到他的面就什麼也不肯為他幹,於是他就同意今晚會見我們倆。我當然會帶著警察去。我不能再這樣理所當然地掩護他。我可以拿精神錯亂為理由讓法院判他無罪而把他送進瘋人院。也只能做到這個地步,這也是我只想做的事。”

“你告訴警方了沒有?”

“沒有。他是在他們剛剛離開後打來的電話。不管怎麼說,我想先見到你。我想告訴你我並沒忘記我欠你的一份情——”

“哪兒的話。”

“並非胡說,”他轉向諾拉,說道,“他大概從來沒跟您說過吧,當年戰爭時期[6],有一次他在一個炮彈坑裡救過我的命——”

“他胡說,”我告訴諾拉,“當時他朝一個敵人開槍,沒打中,我也朝那個傢伙開了一槍,也沒打中,就是這麼回事。”我又轉而對麥考利說:“你幹嗎不讓警方稍微等一等?要不我們倆今晚先去赴約,聽他有什麼可說的。我們如果肯定他是兇手,等快談完時就把他扣住,報警告發他。”

麥考利無奈地笑笑。“你還是有點懷疑,是不是?好吧,如果你想那樣乾的話,我也同意,儘管那看起來像是個——不過等我告訴你我們在電話裡交談的話,你也許就會改變主意。”

多蘿西穿著諾拉的睡衣和晨袍,打著呵欠走了進來,兩件衣服在她身上都顯得太長。“噢!”她見到麥考利不由得驚呼一聲,後來認出了他又說道,“哦,原來是麥考利先生,您好,我不知道您在這兒。有我爸爸什麼訊息嗎?”

麥考利望著我,我搖搖頭。他便告訴她:“還沒有,不過今天我們也許會得到些。”

我說:“多蘿西倒有些間接得來的訊息。跟麥考利說說吉爾伯特的事吧。”

“你是指——我爸爸的事嗎?”她問道,兩眼盯視著地板,猶豫不決。

“哦,老天,別磨蹭啦,”我說。

她臉漲得通紅,帶著責怪的眼神望著我,隨即匆匆說道:“吉爾伯特昨天見到了我爸爸,他告訴吉爾是誰殺死了沃爾夫小姐。”

“什麼?”麥考利驚訝道。多蘿西挺認真地點了四五下頭。麥考利困惑不解地望著我。

“這不一定是真事,”我提醒他,“無非是吉爾伯特嘴裡說說的事罷了。”

“我明白了。那你認為他可能——?”

“自從出了事,情況大亂以來,你還沒找過那家人好好談談吧,對不?”我問道。

“沒有。”

“那倒是一種體驗。我認為他們個個都患有性狂熱病,而且頑固不化。他們開始——”

多蘿西生氣地說:“我認為你真是太可惡了。我已經盡力——”

“發什麼牢騷?”我問道,“這次我不跟你計較。我倒願意相信吉爾伯特真告訴過你那件事,可別過分指望我相信。”

麥考利問道:“是誰殺死了她呢?”

“這我不知道,吉爾伯特不肯告訴我。”

“你老弟經常見到你父親嗎?”

“我不知道隔多久見一次。他說他一直有機會見到他。”

“有沒有提到——呃——諾海恩那個傢伙?”

“沒有。尼克也問過我這事。別的他什麼也沒告訴我。”

我跟諾拉對個眼神,打個暗號。她便站起來說:“多蘿西,咱們到裡屋去吧,讓他們男人家談談他們要辦的事。”多蘿西有點勉強,可還是跟諾拉一起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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