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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也沒告訴過你是誰殺死了朱麗婭·沃爾夫?”

“沒有。”

“你是對多蘿西撒謊嗎?”

他低下腦袋朝地板點點頭。“我——是這樣的——我大概是出於嫉妒,”他抬起頭來望著我,臉色發紅。“要知道,多蘿西以往很看重我,幾乎什麼事都問問我,認為我比誰都知道得多——要知道——她想知道什麼事就來找我問問,而且她一向照我說的話去做。可她自從常見到您之後就變了。她什麼事都去問您,而且對您更為尊重——她當然會那樣,我是說她不那樣做,反倒太傻了,因為我跟您當然無法相比,可我——我大概嫉妒和不滿——嗯,也並非真正的不滿——因為我也很看重您——不過我想做點什麼再讓她信任我——露一手嘛,我想您會這麼說的——我收到了那封信,就假裝我一直在跟爸爸見面,他還告訴了我是誰作的案,這樣她就會認為我知道一些連您也不知道的事。”他頓住了,上氣不接下氣,用手帕擦擦他的臉。

我又等待吉爾德發言。半晌後,他說:“我想這也算不了什麼太大的惡意,孩子,你肯定沒有惡意要隱瞞什麼別的我們該知道的事嗎?”

小夥子搖搖頭。“沒有,先生。我什麼事也沒隱瞞。”

“你母親交給我們那段錶鏈和鍊墜小刀,你知不知道什麼情況?”

“不知道,先生,在她把那玩藝兒交給你們之前,我一點也不知道。”

“她現在怎麼樣了?”我問道。

“哦,我想她沒事,儘管她說今天得躺一整天。”

吉爾德眯細兩眼。“她怎麼了?”

“犯了歇斯底里症,”我告訴他,“昨天晚上她跟她女兒吵了一架,神經崩潰了。”

“幹嗎要吵架呢?”

“天曉得——一種女性腦猝病唄。”

吉爾德說聲“嗯——嗯”,搔搔下巴。

“弗林特剛才說你還沒來得及尋找那個宣告,是這樣嗎?”我問那個孩子。

“是的,我連門還沒關上,他就朝我猛撲過來了。”

“給我幹活的這些傢伙都自以為是了不起的偵探,”吉爾德咆哮道,“他朝你猛撲過去的時候嘴裡有沒有吼一聲‘噓!’?算了,沒關係。孩子,我可以這樣那樣處置你,那就看你啦。我可以把你扣留一段時間,也可以把你放走,條件是得答應我,一旦你父親跟你聯絡,你就通知我,他如果跟你說了什麼,想在哪兒見你,你也得告訴我。”

我沒等吉爾伯特答覆就先開口道:“吉爾德,你不能這樣要求他,那是他親生父親。”

“我不能嗎?”他怒視著我,“如果他父親真是清白無辜,這不正是為了他好嗎?”我沒再說什麼。

吉爾德的臉色又慢慢恢復正常。“那好吧,孩子,我如果假釋你,你父親或者任何別人要讓你做什麼事,你能答應我對他們說辦不到,因為你已經向我保證你不會幹嗎?”小夥子望著我。

“聽上去這還算合情合理。”我說。

吉爾伯特說:“好吧,先生,我向你保證。”

吉爾德揮一下手。“好了,那你就開路吧!”

小夥子站起來說:“多謝,先生。”他又轉身對我說,“您是不是也——”

“如果你沒有什麼急事,”我對他說,“那就在外面等我一會兒。”

“我會的,再見,吉爾德警長,謝謝你。”說完他就走出去了。

吉爾德抓起電話,指示下屬去把那本《莊重的舉止》和書裡夾著的那份宣告找來。他辦完這事,把兩隻手握在一起枕在腦後,朝椅背上一靠。“你覺得怎麼樣?”

“這是誰也摸不準的事,”我答道。

“聽我說,你現在還認為魏南特沒有犯案嗎?”

“我怎樣認為又有什麼關係?你現在已經有了咪咪給你的那玩藝兒,掌握了不少證據嘛。”

“那關係可大了,”他向我保證道,“我很想知道你的想法,為什麼會那樣想。”

“我太太認為魏南特是在想掩護什麼人。”

“是嗎?嗯——嗯。我一向不小看女人的直覺;如果你不介意我說的話,查爾斯太太可真是一位精明能幹的女人。那她認為誰是兇手呢?”

“據我所知她還沒作出決定呢。”

他嘆口氣。“嗯,也許魏南特要給他孩子看的那份宣告會告訴我們些事吧。”然而,那天下午,我們什麼也沒得到,因為吉爾德的部下沒能找到那份檔案,也沒能在那個被害的女人房間裡找到一本《莊重的舉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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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The Grand Manner,劇評家、散文家和文選編者路易斯·克洛南貝格(1904—1980)一九二九年寫的一本書。他是哈米特和麗蓮·海爾曼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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