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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學生們的盛情邀請還不夠誠心誠意嗎?”

“這不是是否誠心誠意的問題,而是我那時真的抽不出空。別把事情說得太複雜了。”

“拒絕他們可不像是你的為人。要是有人出了一百萬請你去演奏,而你拒絕了,我倒還能理解。”

“這是興趣的問題。世界上總有能答應或不能答應的事,比如你的……”

“要是說我喜歡的偶像唱片,我完全可以扔掉!”

我已經猜到他要說什麼,所以先把它主動提出來。

“你要是希望的話,我也可以把那幾位女明星的寫真集扔了。我也不是隻喜歡那些偶像歌曲,我也愛聽披頭士的流行音樂啊!平時我怎麼求你,你都不肯給我彈一回。今天我真的豁出去了,只要你肯答應那些高中生的請求,無論你讓我捨棄什麼我都能答應。”

“那麼我讓你把那堆錄影帶扔了你也幹?”

御手洗直截了當地提了出來。

“哦,原來那些東西也不對你的胃口……那好,你要是肯出席那天的音樂會,我就把它們全處理掉。”

“還有,佔著書架的這兩本書,什麼《如何戰勝自己》和《猶太人的生意經》也請你處理掉。”

“你對我喜歡的東西竟然都這麼看不上眼?難道這次不肯出席音樂會也因為這個?不肯為那些高中生花那麼點兒時間,因為你的興趣和我不同?你這個人的心怎麼那麼狠呢?”

“我可沒那麼說。”御手洗不耐煩地說。

“那到底要我怎樣做,你才肯去露一面呢?”

“你就像只耳朵聾了的水牛,石岡君,只知道一股腦兒向前奔。你就不能坐下來喝杯茶冷靜冷靜?”

“不管你怎麼說我,那都沒關係。我請你無論如何別讓我說話不算數,即便對方只是高中生,你也不能看低他們的志向。”

“音樂會的意義我已經很清楚了,石岡君,無論請求我的是高中生還是小學生,這一概都沒關係。”

“那這麼說你答應出席了?”

御手洗誇張地重重把頭低下。

“不是告訴過你,我和別人有約在先了嗎?”

“可是我已經答應過學生們了,總不能讓我違約吧?”

“實在不好意思,請你替我謝絕。任何事總有辦得到與辦不到兩種。”

“不知道你還有什麼事能比這更重要的?不把支持者們放在眼裡的話,是要吃大虧的哦!以後我寫的書再也沒人買,我們倆只好喝西北風到處要飯去。你願意那樣嗎?”

“要飯在美國還是個不壞的職業呢,還給發執照。”

“可是這兒是日本,御手洗,我對你說的是日本話。”

“要是混不下去我們就一起上美國去,花上一百美元買一部老爺車,晚上咱們倆就睡裡面。白天找張公園裡的長凳一躺,日子過得也一樣逍遙。不行的話再開一家洗衣店,把人家要洗的衣物都收過來,洗乾淨疊好再給人送回去,那樣不也挺好的?掙點小費也能活下去。”

“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想陪你玩。”

“石岡君,你不想喝一口?”

御手洗一邊把壺裡燒開的水倒進放著茶葉包的茶杯裡,一邊說道。水剛燒開,倒進去的開水濺出了許多水花,發出很大的聲響。

“你不是說咱們總是各做各的事情嗎?如果這次你拒絕我的話,以後咱們就這麼過。我可不想再喝你這種薄情寡義的人泡的茶;同樣,今晚你也別想再嘗我做的青花魚味噌煮,你一個人煮碗泡麵,拿回自己屋裡偷偷吃去。”

“你這個人實在不懂事,把從美國來的客人扔一邊,難道就不是薄情寡義嗎?”

“要是他專門從美國來見你,我想不會只待一天,難道他二十三日早上剛到,二十四日早上又趕回去不成?要想見他,早一天晚一天不是也行?我想他應該有時間。就算二十三日一天,不,就算那天傍晚扔下他一小時,難道他還能殺了你?而那些高中生舉辦的音樂會只能在那天的那個時間裡進行。如果你真的沒時間,只需要到場露個臉就行了。你可以八點左右到I街道的市民會館來,稍微彈一首吉他馬上就回去。”

“我這位朋友真的太忙,只能抽出一天的時間。你要是知道原因也一定能理解的,所以那天無論如何我都要去見他。這件事情非常重要。”

“無論你說的原因是什麼,我都沒法同意你這樣做。”

“那麼,石岡君……”

他端著茶杯走了過來。我自然又跟在他後面。御手洗走到沙發旁邊坐了下來,我也坐在了他身邊。

“你讓我稍微彈首吉他就回去,是指電吉他吧?還是那種普通吉他?要是普通吉他的話,音響效果很難調整。那些高中生他們行嗎?可如果是電吉他,背景音樂又怎麼辦?要是彈電吉他的話,一個人無論如何都沒法彈,一定要請人來伴音。如果那樣,又需要進行配合練習。就算找幾個高中生簡單彈幾首慢四拍的爵士樂曲,起碼也得先進行幾次和音練習吧。總不能一次排練都不要,晚上八點一露面,八點十分就離開?所以這回還是去不成,請他們多理解。”

“你真是這麼不近人情嗎?你就是看不起那些高中生,所以才會拒絕他們的請求。如果真有個專業演出團體請你參加正式的音樂會,我想你馬上就會答應的吧?”

“你真以為有人肯出一百萬,讓我們吃喝不愁嗎?你要是能看得見我腦子裡想的是什麼,大概就不會再說這種話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冷冷地反駁了他一句,“我知道你從前天起就一直坐立不安,心不在焉,腦子裡一直在想著什麼。”

“你要是知道我正在發愁,就不會說那些話了。我不否認,現在我正忙著呢。”

“所以才胡說什麼美國來了一個朋友,這都是給自己找藉口。實際上只想幹你自己的事情,當然就沒有心情理那些高中生了。”

“不是有沒有心情,而是沒有時間。”

“你那位美國朋友想來的話隨時有機會,難道不是嗎?而且你又是沒家沒業的人,想去一趟美國也不難,為什麼非得約在那天晚上?”

“石岡君,你說的道理正相反。我和這位朋友見面的機會過了這一天就不會再有第二次,而高中生們的音樂會明年還可以開。我明年再出席怎麼就不行?如果現在先定下來,我一定能答應。對於約定的事,我會遵守的。”

“你真以為自己是個了不起的大演奏家啊?你那位朋友比高中生們親自籌辦的音樂會更重要嗎?”

“實在很抱歉,石岡君,我的回答只能是yes。”

“你怎麼這麼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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