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柯南·道爾提示您:看後求收藏(黃麵人,福爾摩斯探案全集:銀色白額馬,阿瑟·柯南·道爾,大文學小說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在一些神秘的案件中,我的朋友福爾摩斯用他那非凡的才能讓我們對一些離奇的戲劇性故事著迷。最後,我們自己也身不由地己投入到那些故事中去了。在我發表以這些案件為原型而創作的短篇小說時,我常常會自然而然地把他的成就作一些詳細描寫,而他的失敗可能用的筆墨少一些。之所以這樣,並不是出於顧全福爾摩斯的名聲——實際上,每逢案件的發展讓人一籌莫展的時候,他的精力與多才多能的確讓人不得不欽佩——而且大凡福爾摩斯遭到失敗的地方,別人也很難取得成功,這樣,故事就永遠沒有結局了。然而,常常出現這樣的情況,即便他犯了錯誤,但是到最後仍然可以查出真相。我曾留意過五六種這類情況的案子,其中有兩件最明顯,有代表性並且引人入勝,其中一件是馬斯格雷夫禮典案,另一件就是我下面準備講述的故事。

福爾摩斯基本不會為了鍛鍊身體而去進行一些體育活動。大多數情況下,能夠妥善運用自己體力的人並不多。毫無疑問,與同體重的人相比,福爾摩斯是我所見過的最優秀的一位拳擊家。但是,他將盲目鍛鍊身體視為浪費精力,因此,除了與他職業有關的專案外,他基本不會關注其他的活動。福爾摩斯的精力總是很充沛,很少看到他疲倦的樣子。顯然,他這種養生之道,確實令人費解。他的飲食通常很簡單,起居也非常簡樸,基本就是節衣縮食了。除了偶爾會注射一些可卡因外,福爾摩斯確實沒有其他的惡習了。每當他不需要查案,而報紙新聞又很無聊的時候,福爾摩斯就會注射一些麻醉劑,以打發單調的生活。

早春的一天,福爾摩斯難得清閒,居然挪出時間陪我到公園散步。這個時候,榆樹已經生出嫩綠的幼芽了,慄樹的梢頭也開始冒出五瓣形的新葉。我們在公園中安靜而悠閒地走了兩個小時,對我們這樣彼此熟悉的朋友來說,這種方式很愜意。當我們返回貝克街的時候,已經快到五點了。

我們的女僕一邊開門一邊說道:“先生,您不在的時候,有一位紳士來找過您。”

福爾摩斯抱怨地看了我一眼。

“我們真不該散步那麼長時間!”福爾摩斯說道,“那位紳士已經離開了嗎?”

“是的,先生。”女僕回答說。

“你沒有請他到家裡坐坐嗎?”

“當然,我請了,他也進來坐了一會兒。”

“他等了多長時間?”

“大概半小時,先生。他看起來很不安,也有點焦躁。他一直在屋子裡踱來踱去,不時還跺跺腳。當時,我等在門外,但是我仍然能聽到他的動靜。最後,他走到過道里大聲問道:‘他是不是不準備回來了?’這就是他的原話。我請他再耐心等一下,他好像沒有耐心等,而是走到門外去了,他說他在屋子裡都要悶死了。說完他就離開了,我怎麼挽留都沒用。”

“很好,你做得很對。”我們一邊走到屋子裡,福爾摩斯一邊說道,“這真讓人生氣,華生。我現在急需一件案子。從那個人焦急的反應來看,那應該是一件很重要的案子。喂!你看,這桌上的菸斗不是你的,肯定是那個人丟下的。這個菸斗真不錯,是很好的歐石楠呢!斗柄很長,看來是用那種菸草商稱做琥珀的材料製成的。我還真不知道在倫敦城裡到底有幾支真正的琥珀菸嘴,有些人總認為只有裡面包著蒼蠅的那種才稱得上是真正的琥珀。他居然把這樣珍貴、他又很珍愛的菸斗忘在這裡了,我想他的情緒一定非常不穩定。”

“你憑什麼判斷這是他珍愛的菸斗呢?”我問道。

“啊,依我看來,這個菸斗的原價大概不會超過七先令六便士,但是你看,這裡有兩次修補的痕跡,一次是在木柄上,另一次在琥珀嘴上。很明顯能看到,每次修補用的都是銀箍,這個應該比菸斗的原價高許多。我想,這個人寧願去修理菸斗,也不願意花錢再去買一隻新的,如果他不珍愛這個菸斗,那就很難解釋了。”

“有什麼特別的嗎?”我問道。這時,福爾摩斯正拿著菸斗認真地看著,他凝視著菸斗,但是我能感覺到他在思考。

福爾摩斯拿起菸斗,用細長的食指彈了彈,就像教授在講授動物骨骼課。

“菸斗對一個人來說常常是很重要的,”福爾摩斯說,“除了手錶和鞋帶以外,菸斗應該是最能代表一個人個性的物件了。可是,這隻菸斗的跡象不明顯,也不重要。菸斗的主人應該是一個身強力壯的人,習慣用左手,牙齒很好,有點粗心大意,不過經濟上還算富裕。”

福爾摩斯不假思索地說出了這些話,我看到他正斜視著我,也許是想知道我是否理解他的推理。

“你根據他這隻七先令的菸斗,就判斷他是一個有錢的人嗎?”我反問。

“這是格羅夫納板煙,一英兩八便士。”福爾摩斯邊說邊把菸斗裡的菸絲磕出一點到手心裡。“用這一半的價錢,他完全能夠抽上等的煙,難道這還不能說明他是個經濟富裕的人嗎?”

“就算真的這樣,其他幾點你又是如何判斷的呢?”

“他一定有在油燈或是煤氣噴燈上點菸斗的習慣,因為菸斗的一邊已經燒焦了,要是用火柴很難弄成這樣。用火柴點菸根本不會把菸斗的邊兒燒焦,但如果你在油燈上把煙點著,一點就會燒焦菸斗。而燒焦的僅是菸斗的右側,因此,我推測他應該是一個習慣用左手的人。現在你可以把你的菸斗在燈上點燃,你很容易就會發現,因為你慣用右手,自然是左邊更靠近火焰。也許你不這麼點菸,但這畢竟不是常常如此。所以我只能初步判斷他是習慣用左手。琥珀嘴已經被咬穿了,說明他一定是個身強力壯的人,而牙齒也很整齊。要是我沒弄錯的話,我已經聽到他上樓的腳步聲了。接下來,我們能夠研究一些比這個菸斗更有意思的事情了。”

沒多大工夫,屋門開了,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走了進來。這個年輕人穿著一套很講究也很素淨的深灰色衣服,手中拿著一頂褐色的寬簷呢帽。他的年齡看起來在三十歲左右,實際上可能還要大一些。

他有些窘迫不安地說:“請原諒,我進來前忘記敲門了。是的,我應該先敲門的。不過事實上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請原諒我的失禮。”那個人把手放到額頭上,然後一扭身倒在椅子上,看上去他的心情很糟糕。

“我能夠判斷出你已經有一兩個晚上沒睡覺了。”福爾摩斯很親切地說,“這的確比工作傷神許多,甚至比玩樂還傷神。請問,我能夠提供什麼幫助嗎?”

“先生,我需要向你請教一些事情。我已經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現在,我的全部生活好像都混亂了。”

“你是否希望我成為您的諮詢偵探?”

“不只是這樣。你是一位很有見識,又經歷豐富的人,我急切需要你的賜教。我想要知道接下來我該怎麼辦。我懇求你能告訴我。”

他的話一點沒有連貫性,他喘著粗氣,聲調聽起來很顫抖,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感覺他連說話都覺得是很痛苦的事情,他好像一直在用意志控制著自己的感情。

“這真的是一件特別難辦的事。”他說,“我想,沒有誰願意和外人傾訴自己的家務事吧,尤其是找兩個完全陌生的人來討論自己妻子的行為,這應該是更讓人覺得尷尬的事。我覺得這樣做確實很可怕,但是,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所以就來找你了。”

“親愛的格蘭特·芒羅先生……”福爾摩斯開口說。

就見那個男人一下從椅子上跳起來。

“你,你怎麼知道我是誰?”他大聲說道,眼睛裡充滿了疑惑。

“如果你想隱瞞姓名身份,我奉勸你以後最好不要把名字寫到帽裡兒上,或者當你到別人家拜訪的時候,請不要把寫著名字的帽裡兒衝外。我很願意告訴你,在這間屋子裡,我和我的朋友聽到過各種各樣神秘莫測、稀奇古怪的事兒,並且,我們也有幸能夠讓很多惶惑不安的人重新得到了安寧。我認為,我們也能夠為你分擔一些煩惱。時間看來很緊迫,請你不要再在解釋上浪費時間了,還是快點兒把事情的大概情況告訴我吧。”福爾摩斯笑容滿面地說。

我們的來客重新把手放到了額頭上,他看起來十分痛苦。從他的姿態和神情上我大概看出,他應該是一個不苟言笑、性格內斂的人,而且還是有些驕傲的,所以他常常寧願掩蓋自己的傷痛,也不願表現出來。過了一會兒,他猛然用握緊的拳頭做了個堅定的手勢,好像已經決定不再保守秘密,他開始說道:

“福爾摩斯先生,情況是這樣的。我是一個已婚男人,結婚已經三年了。在這三年當中,我和我的妻子就像所有的正常夫妻一樣,恩愛異常,生活過得很幸福,無論是在思想和言論上,還是在行動上,我們總能達成一致。但是,從上星期一開始,我們中間忽然出現了障礙。我發現,在她生活和思想的某些方面,有些東西是我完全不知道的,她讓我覺得更像個陌生人。我們漸漸疏遠了,但是,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儘管如此,有一件事我還是想要告訴你,這樣,你才能理解後面的事情。我敢肯定,艾菲是愛我的。而且你完全不需要懷疑這點。她全心全意地愛著我,現在對我的愛更加濃烈了。這一點我看得出來,也能感覺到。對一個男人來說,察覺出一個女人的愛是很容易的。不過,在我們夫妻之間存在的這個秘密讓我很苦惱。在弄清這個秘密之前,我們的關係很難像原來那樣了。”

福爾摩斯有點不耐煩地說:“芒羅先生,請你趕快把事實告訴我。”

“我先告訴你我所知道的艾菲的歷史吧。初次見到她的時候,她雖然只有二十五歲,但是已經是未亡人了,那時她的身份是赫伯龍夫人。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了美國,住在亞特蘭大城,在那裡,她嫁給了赫伯龍。赫伯龍是個律師,生意也不錯。他們生了一個孩子。後來,那地方流行黃熱病,她的丈夫和孩子就在那場疫病中死去了,我親眼看到了赫伯龍的死亡證。這件事讓她對美國產生了厭惡,於是,她回國和她未出嫁的姑母生活在一起,她們住在米德爾塞克斯的平納爾。當然,她的丈夫給她留下了鉅額的遺產,大概有四千五百鎊。她的丈夫在世時用這筆資產進行的投資很成功,平均年利是七厘。當我見到她時,她到平納爾只有六個月,我們一見鍾情,幾星期後便結婚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烈藥

阿瑟·黑利

心似耀言

一個米餅

陰陽藥店

陳直男

偶像從賺錢開始

午夜店長

都市之護花豪婿

笑舞春秋

我修煉武學能暴擊

新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