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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十分困惑地點點頭:「我看到華爾特的時候他是仰面躺著的。」

「約瑟也這樣說。那個時候天已經矇矇亮了,安妮既然能看到奧利佛的眼睛裡插著箭,就沒理由把華爾特的姿勢看錯。這隻能說明從安妮跑回去向哥哥報信,到約瑟趕到的這段時間裡,有一具屍體的姿勢變了。」

「難道有人翻動過屍體?」米勒先生忍不住問,「等一等,神甫,這怎麼可能?」他轉頭在人群裡找了一會兒,從一個角落裡拖出一個孩子。「太好了,安妮!你在這兒!」他蹲下來,儘量和藹地問,「你今天早上過來的時候,的的確確地看到華爾特趴著嗎?」

那個瘦弱的孩子似乎被他嚇著了,他又追問了一次,可安妮仍然非常肯定點點頭。於是他鬆開手,任由那小姑娘重新躲進人群,站在了哥哥的背後。

我向她送出一個微笑,然後從口袋裡掏出那張折迭的手帕:「米勒先生,我又仔細地檢查華爾特的屍體,擦拭過他的鬍子和口腔,上面並沒有沾上塵土。如果他是趴著的,又怎麼會沒弄髒鬍子和嘴呢?哦,對了,我在他的脖子上發現了一條勒痕,肖恩你也看到了,對吧?」

「是的,神甫。」

「難道他其實是被勒死的?」米勒先生問道。

我沒有直接回答他,繼續說:「還有:華爾的外套除了沾上些灰土之外,別的地方很乾淨,他的指甲也很整齊,這說明埃奇沃思太太是一個非常賢慧的妻子,但是當我解開他的外套的時候,發現他的襯衫卻非常非常髒,就好像在滿是灰塵的角落打過滾兒。同樣的,他的褲子也很髒,這不是非常奇怪嗎?一個連手指甲都會為丈夫打理乾淨的妻子,竟然容忍他穿著這麼骯髒的襯衫和長褲,卻只給他乾淨的外套?於是我來到院子裡,找到了這個地方……」

我用手指著那堆柴和雜物的角落,米勒先生和和幾個村民都走過去探頭探腦地打量著,他們臉上的表情讓我知道——就是白痴也能看得出華爾特的襯衫和褲子是在什麼地方弄髒的。

我轉過頭來對周圍的村民說:「我問過埃奇沃思太太,她說奧立佛?伯特先生確實來請華爾特到他家去,他們作為朋友常常在一起喝酒,這本來沒什麼,可是昨天華爾特的小兒子生病了,於是在妻子的嚴厲要求下,華爾特沒有按時去朋友家,他是直到凌晨才過來的。當他來了以後,發現奧利佛已經死了,這個時候等在此處的兇手襲擊了他,勒住他,所以他的脖子上留下了痕跡,可是那不是致命傷,我估計只會讓他休克。因為這個時候安妮來送牛奶,她在敲窗戶,並且一直在敲。安妮說她每個月都靠著這個時候賺點零花錢,而且如果沒有拿到兩個便士她哥哥會生氣,因此她是不會離開的。所以兇手只能停下手中的工作,並且剝下華爾特的外套,把他丟在這個柴堆和雜物背後,然後偽裝成華爾特的樣子趴下來。當安妮等不下去並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躺著的屍體和一個趴著的屍體。」

「我的天哪……」米勒先生刷白了一張臉,「這麼說安妮看到的『華爾特』是兇手?」

我點點頭:「然後安妮跑去叫約瑟,在這個時間裡,兇手爬起來,把外套重新給華爾特穿上。為了省時間,而且休克的受害者不能反抗,他第二次行兇的方法是直接打碎了華爾特的頭骨,他知道安妮很快就會帶人回來,所以急匆匆地把屍體放在了原來的位置,就逃走了。」

「為什麼他不讓華爾特的屍體繼續趴著呢?」

「米勒先生,我找遍了這個院子,沒有看到別的飛濺的血跡,只有這個地方存在,所以我只能想象一個事實:兇手沒有找到需要的木棒,只能把華爾特平放在這個硬梆梆的地方,然後抓住他的頭猛地砸向地面……」

我做了一個模仿的動作,周圍的人群中發出了一陣驚呼,很多人在胸前划著十字。

「還有一個可能,米勒先生。」我又說道,「如果讓我猜的話,兇手更樂意看著華爾特的臉將他殺死,就像對奧利佛那樣!」

「為什麼?」他尖銳地問,「誰會那麼殘忍呢?」

「紙條兒……」

「嗯?」

「請把那張從奧利佛口袋裡找到的紙條給我。」

「好!」米勒先生連忙掏出來。

我向他說了聲謝謝,然後把那張髒乎乎的紙展開:「一個絞索,一棵橡樹,還有個長著鹿角的人,這都指向了那個傳說,『幽靈獵人赫恩』。當我聽完您給我敘述這個陰森的傳說後,我腦子裡第一個湧出的詞兒就是『復仇』。這張紙是一個復仇的訊號,是象徵著被謀害的幽靈回來找仇人的麻煩。最有可能的就是,奧利佛知道了危險降臨,於是才會約華爾特到家裡來商量,可是不巧華爾特遲到了,所以才會出現他們兩個人一前一後被害的情況。」

「可是誰會和他們有這麼深的仇呢?」米勒先生轉了一圈,目光從每個人臉上掃過,「誰會這麼恨奧立佛和華爾特?他們誰也沒得罪過……」

他的目光落在赫恩夫人身上——其實不光是他,大部分村民都盯著被綁住的老婦人。

「不,不不,」我走到她面前,把那些刀子一樣的眼神擋住,「諸位,別又回到原點,不要讓我剛才說的都變成廢話。一個沒什麼力氣的婦女是怎麼樣都幹不出那些事情的,搬動大個子的華爾特可不容易啊。」

「那還會有誰呢?」肖恩憤憤地反問,「除了這個巫婆,誰會恨不得他們死?」

「嗯……」我拖長了聲音慢慢地說,「讓我想想,華爾特的姐姐索非亞說過,亞當?赫恩曾經和華爾特打賭,比賽他最拿手的打獵技術,可是他輸了,於是那個年輕人就在森林裡自殺了,而奧立佛剛好是他們賭約的證人。」

「大家都知道,後來的事情也清楚。」米勒先生點點頭,「可這又說明了什麼呢?」

我看了看赫恩太太,她垂著頭,灰白的頭髮透露出一種讓人心酸的滄桑,可是在這裡沒有人會同情她,所有的人都對她鐵石心腸。我看得出來她並不在意這個,那些刺傷人的話和眼神,她統統都不介意,長久以來的孤立讓她已經放棄了能和村民們溝通的希望,彷佛我們所說的根本與她無關。

我轉過頭,把注意力重新放到其它人身上。

「對了,米勒先生,其實您知道我昨天就來了吧?」

「啊,」他尷尬地點點頭,「是聽說了,不過您住在赫恩家裡,所以——」

「是的,我住在哪兒。」我並不怪他對那裡的敬而遠之,這在黑橡樹村是正常的,「我昨天晚上睡在赫恩太太的客廳裡,當時亞當的屍體就停放在隔壁房間。我得說,那幢房子裡的味道不大好,除了各種各樣的草藥,還有些別的……米勒先生,亞當『自殺』是在什麼時候呢?」

他露出嫌惡的表情:「這個……大約十天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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