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柔软贴着宁不凡的手臂,腰间被他的手掌轻轻揽住,那陌生的触碰让她浑身泛起细密的战栗,连脚步都迈不动了,只能被动地被宁不凡带着往前走,嘴里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偶尔溢出几声细若蚊蚋的轻喘,脸颊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整个人像株被狂风拂过的娇花,尽显窘迫与无措。
文思月被搂在怀中,浑身僵,鼻尖萦绕着宁不凡身上清浅的气息,羞耻感让她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她张了张嘴,想劝前辈收敛些——毕竟还在回廊上,偶尔有侍女路过,这般亲密实在太过惹眼。可话到嘴边,又想起阁中规矩与云长老的严苛,终究只化作细若蚊蚋的一句:“前、前辈……此处人多,若是被旁人瞧见……”
话未说完,宁不凡的手掌已轻轻滑过她的腰际,指尖若有若无地蹭过裙摆开叉处的肌肤,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随意:“怕什么?既是妙音门的规矩,这般相待本就合情合理。”他故意放缓脚步,目光扫过路过侍女的眼神,见对方习以为常地低头避开,便愈自然地将手往文思月腰间收了收,让她更贴近自己,“再说,我既来参会,享受些优待也无妨,难不成还需藏着掖着?”
文思月被他突如其来的触碰惊得身子一颤,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她能感觉到宁不凡的手指在腰间轻轻摩挲,带着陌生的热度,让她浑身泛起细密的战栗,只能被动地跟着他的脚步走,连头都不敢抬。
宁不凡见她这副窘迫模样,心中了然——这般“浪荡”做派,才符合外界对高阶修士“放纵享乐”的印象,也能更好地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他不再多言,只偶尔用指尖拨弄一下文思月垂在肩头的丝,或是在转弯时顺势将她往怀里带得更紧,举止间尽是熟稔的轻佻,完全一副常来此处、深谙“规矩”的模样。
离交换会大厅尚有数十步距离,一道洪亮的声音忽然传来,宁不凡抬眼望去,只见一名肥头大耳的修士快步迎上——此人身着锦色长袍,腰间挂着翡翠玉佩,周身萦绕着结丹中期的灵力波动,正是此地东主云天啸。
“这位道友请了!”云天啸老远便拱手施礼,目光落在宁不凡(化名厉飞雨)身上,带着几分熟稔的热络,“来者可是厉道友?在下云天啸,忝为此阁东主。”说罢,他又转头看向宁不凡身侧的文思月,语气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叮嘱,“思月丫头,你虽久未侍客,但应对厉道友可得上心,不可怠慢,务必让他切身体会到本门的热情款待。”
文思月闻言,脸颊瞬间红得能掐出水来,下意识地往宁不凡身边贴得更紧,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她连忙躬身应道:“长老有令,奴家岂能不从?定会让贵客满意,绝不敢有半分怠慢。”
宁不凡顺着她的动作,手掌从文思月腰间缓缓滑至挺翘的臀瓣,指尖若有若无地摩挲着薄纱下的肌肤,脸上露出一副心满意足的笑容,那眼神里的暧昧与了然,分明是“男人都懂”的神态。
文思月浑身猛地一僵,像被施了定身术般,连呼吸都漏了半拍。那只带着薄茧的手掌从腰间滑过,温热的触感隔着薄纱渗进肌肤,一路往下落在臀瓣上时,她的脸颊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连耳根都烧得烫。
她下意识地想往后缩,却被宁不凡搂得更紧,只能被迫承受着那若有若无的摩挲。细密的战栗从脊椎窜上头顶,让她连指尖都在微微颤,眼底迅蒙上一层水汽,满是羞耻与无措。可想起云天啸的叮嘱和阁中的规矩,她又不敢有半分反抗,只能死死咬着下唇,将一声细碎的轻喘咽回喉咙里,连头都垂得更低,生怕旁人瞧见自己这副窘迫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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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啸见此情景,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同道中人”的笑意,连忙说道:“厉道友,其他参会的道友都已差不多到齐,不如咱们尽快入座?”他说着侧身让开道路,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目光却紧紧盯着宁不凡,显然是要等他先迈步。
宁不凡心中了然,也不推辞,继续搂着微微颤的文思月——她被手掌触碰的地方泛起细密的战栗,却连一丝反抗的动作都不敢有——两人相携着,缓步朝着交换会大厅走去。云天啸见状,笑着紧随其后,一同踏入了厅内。
宁不凡搂着文思月踏入交换大厅,目光扫过厅内布置——正中设着一座圆形玉台,台面光滑如镜,想来是用于摆放交换宝物之地;四周散落着十余座雅座,皆以雕花屏风相隔,既保私密又显雅致,桌上摆着灵果、仙酿与各式精致器皿,壁上悬挂着流光溢彩的夜明珠,将整个大厅照得亮如白昼,奢华却不失格调,连轻纱幔帐都恰到好处地垂在屏风两侧,添了几分朦胧感。
此时厅内已有六位结丹修士入座,各自的雅座旁都伴着妙音门的貌美女伴:左侧一位青袍修士正由女伴举杯喂酒,眼神迷离;对面的红袍修士则左搂右抱,指尖还在女伴腰间轻佻游走;另有一位蓝衣修士倒显得冷淡,任凭女伴递上灵果,只淡淡摆手拒绝,全程目视玉台,不一语;最角落处竟还有位女修嘉宾,见旁人道友与女伴嬉闹,直接皱起眉头,嘴角勾起一抹嗤笑,显然对此嗤之以鼻。
宁不凡正对着堂中交错的石柱愣,琢磨着之后的事,身侧忽然飘来一缕清雅的冷香——不是寻常女修惯用的甜腻熏香,倒像是雨后青竹的气息,跟着便有个柔软的娇躯带着微颤,轻轻贴在了他的胳膊上。
他浑身一僵,缓缓转过脸时,正撞上文思月那张带着几分木然的俏脸。她的唇瓣抿得白,原本就怯懦的杏眼此刻像蒙了层雾,连握着裙摆的指尖都在轻轻抖,显然是鼓足了极大的勇气才主动靠近。
宁不凡挑了挑眉,嘴角勾起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这姑娘倒是比他想的要机灵些。他没有故作清高地推开她,反而目光扫过堂内其他修士:只见几个结丹期修士身旁,都依偎着妆容艳丽的女修,有的甚至直接被揽在怀里,看似亲昵,实则更像“归属标记”,免得被旁人随意觊觎。
“原来如此。”他心中了然,这文思月是怕在这高阶修士聚集的地方被嫌弃丢下,索性借着之前的交集靠过来,借他的身份当层保护伞。
宁不凡略一思量,手臂自然地伸出去,指尖刚触到文思月的腰际,便感觉到她身子又是一缩——那腰肢细得仿佛一折就断,隔着轻薄的紫纱,还能摸到她腰间微微绷紧的肌肉。他没多犹豫,揽着人大步走向角落一张空置的太师椅,靴底踏在青石地砖上出沉稳的声响,倒让周遭几道打量的目光收敛了几分。
他稳稳坐下时,文思月也学着其他女修的样子,有些僵硬地跟着落座,可不知是紧张还是没掌握好分寸,身子一歪,竟半个身子都倒在了他怀里。软玉温香瞬间裹住手臂,鼻尖满是她间的冷香,连她胸前柔软的弧度都隔着衣料轻轻蹭到了他的手臂,倒真算得一句“艳福不浅”。
文思月僵在他怀里,脸颊烧得滚烫,连呼吸都放轻了,只敢用眼角余光偷偷瞥他,生怕他会推开自己。可就在这时,揽着她柳腰的手臂忽然微微加重了力道,将她往怀里带得更紧了些——那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错辨的掌控感,刚好让她能稳住身形,又不会觉得被冒犯。
文思月猛地一呆,下意识抬起头望他,杏眼里满是惊疑:她原以为这位修士只是顺水推舟,没想到竟会主动调整姿势护着她。羞怯的红晕瞬间从脸颊蔓延到耳尖,她慌忙低下头,连长长的睫毛都在不住颤抖,嘴唇动了动,想起云长老‘招待不好贵客便重罚’的叮嘱却没敢说出一个字。
宁不凡落座雅座,文思月立刻拿起酒壶,纤手斟满一杯灵酒,双手捧着递到他面前,眼神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讨好。“前辈,尝尝这‘醉流霞’,是门中特酿的灵酒,能舒缓灵力。”
宁不凡抬手轻按杯沿,婉言谢绝:“不必了,一会还有要事需处置,饮酒易误事。你若饿了,可自行吃些灵果。”说罢指了指桌上晶莹剔透的“冰心果”。
文思月不敢违逆,默默放下酒杯,依旧乖巧地依偎在他身侧,连指尖都不敢随意动弹。宁不凡搂着她,目光看似落在大厅中央的玉台,思绪却已飘向稍后的冲突——一会要震慑并击伤云天啸,是直接祭出青竹蜂云剑,以剑势压得他毫无还手之力?还是先以幻术扰其心神,再趁机以灵力重击他丹田,既显实力又不暴露底牌?要做得干脆利落,既能让在场修士不敢小觑,又得留几分余地,免得彻底撕破脸没法收场,得选个最能一战立威的方式才好。
约莫半柱香后,厅外传来一阵轻笑声,云天啸搂着一名美妇姗姗步入——正是范静梅。宁不凡抬眼望去,只觉眼前一亮:她身着一袭紫色纱裙,裙摆开叉至大腿,行走间露出比例惊人的雪白长腿,身姿婀娜如风中垂柳;长如墨瀑般垂落腰间,间仅插一支碧玉簪,却更衬得肌肤赛雪;面容娇美无俦,眼眸深邃如寒潭,一笑间眼尾上挑,竟似有流光溢彩,连空气中都仿佛染上几分炙热的魅惑,比以前在天星城妙音门初见她时更显惊艳,举手投足间的成熟风韵与妖娆气质,足以让任何修士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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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怀中文思月身子猛地一颤,紫纱裙摆下的皓腕下意识蜷起,香唇半张着溢出一声轻吟。那声音里藏着几分猝不及防的痛意,更多的却是被冒犯后的羞恼,尾音细得像要断在喉咙里。
宁不凡正凝神盯着堂中缓缓落座的云天啸,骤闻此声不由一愣,侧望去时,正撞见文思月那张赛雪的肌肤上爬满红霞,从脸颊一直烧到鬓角,连那双总是含着怯懦的杏眼都蒙上了层水汽,躲闪着不敢与他对视。他目光下意识一沉,才觉自己环在她腰间的大手,不知何时滑到了胸前——掌心正贴着一片绵软饱满的温腻,指腹甚至还无意间夹住了那点微微硬的圆粒,触感弹得像要顺着指尖钻进神魂里。
“啧。”宁不凡喉结不自觉滚了滚,灵魂深处泛起一阵异样的酥麻,几乎是本能地猛地抽回手,指尖还残留着丝绸下的软弹余温。他迅将目光移向堂中梁柱,耳尖却悄悄泛起热意——虽不是什么守礼的君子,可文思月毕竟是文樯的女儿,当年在魁星岛时,文樯还曾用秘阵送自己逃脱,这份故人情分让他此刻颇显狼狈。
文思月颈间的红晕本已爬到耳后,见他这般仓促收回手,反倒蓦地顿住了。她迟疑地抬起秀,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一缕诧异的目光落在宁不凡紧绷的侧脸上,里面掺着几分意外,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动——在这被云天啸把持的妙音门分舵里,她见多了修士毫不掩饰的觊觎,这般慌乱回避的模样,倒是头一回撞见。
宁不凡察觉到那道目光,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手臂反而更紧地揽住她的柳腰,将人往自己身侧带了带,用行动维持着“照拂侍女”的表象。只是指尖不经意擦过她腰间的丝带时,还是忍不住微微一顿,脸上的不自在藏都藏不住。
这细微的动静,早被周遭几个竖着耳朵的妙音门弟子看在眼里,有人悄悄交换着暧昧的眼神,却碍于宁不凡展露的结丹威严压根不敢作声。
恰在此时,云天啸已大马金刀地坐入主位,一身黑袍上的魔纹在烛火下泛着暗光;范夫人则端着仪态,款步侍立在旁,指尖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腕间玉镯,目光扫过堂下时,在宁不凡与文思月身上停顿了一瞬,嘴角勾起抹意味深长的笑。
堂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齐刷刷聚向主位上的二人,方才那点旖旎插曲,竟像被魔气压得没了痕迹。唯有文思月腰间被宁不凡揽着的地方,还残留着一丝灼热的温度,让她心跳得愈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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